窗前种了两颗桃树,是微则明特意研究出来了,只开花不结果,陆爻这白华殿又是种果子、又是种菜的,充满了乡土气息。
每次来看着都觉得辣眼睛,便在他的离开的这段时间,自做主张栽了两棵,从他们回来到现在,这花一直都在开。
郁饮每天早上起床练完剑,第一件事就是扫花瓣。
没办法,掉太多了。
正如现在,陆爻的衣袖铺在榻上,粉色的花瓣随着微风徐徐落下,飘荡在窗台之上,也洒落在看书的两人身上。
在他们墨发与衣袍之间,点缀一朵朵的嫩粉色。
阳光投下,照应出木窗半开的轮廓,时光静谧而美好。
陆爻觉得浑身暖洋洋的,特别想睡觉。
郁饮缓缓的读着,差不多了解了个大概。
“先定日子吧,然后,咱们再看看请柬之上,配个什么图案,交给昆仑的内务殿处理就好。”
他昂起头:“那婚服呢?”
郁饮撅了撅嘴,轻吻他的耳廓:“交给我来办。”
没等陆爻再问,他就翻倒最后面几页,激动的推了推自家师尊肩头:“快看,这儿竟然有双修三十六式。”
“……”
忽然,就不困了呢。
画上的人动作大胆露骨,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姿势,看得两人一脸的惊奇,张开唇惊叹:“哇…”
陆爻脸滚烫滚烫的,按在郁饮的手上,就想把书给合起来,“别看了,这、这…”
郁饮从善如流的关上,把书放到软榻旁边的柜子上,忽然一个翻身,把陆爻给压在身下,手上捉了一缕他的秀发,在指尖细细的把玩着,眼神看他胸膛、小腹、锁骨。
就是不看陆爻的眼睛。
“饮崽,控制住你自己啊。”
郁饮身子越发压低,懒懒的问:“那,徒儿要是控制不住自己呢?”
陆爻:“……”
控制不住…控制不住,他还能怎么办,不就好好躺着,被翻来覆去的…吗?
郁饮手一展,就飞来十来片花瓣,他捻起一片,轻轻放在陆爻的嘴唇之上。
殷红的唇配上淡粉,说不出的妖媚。
郁饮展颜一笑,“师尊可别乱动哦。”
陆爻一阵无言,略有些紧张的看着龙崽子,他知道一会儿肯定又会有什么羞耻paly,但还是觉得有一丝丝的期待和兴奋。
果然,自己在郁饮的感染下,开始变态了。
衣衫尽数从肩头滑落,郁饮又在他胸前的两点上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再次放上两片花瓣。
不过片刻,陆爻的躺在软榻上,衣裳只有两只袖子还虚虚挂在小臂上,腰腹上也堆着几朵小花。
他眼神迷离的看着郁饮,脚踝轻轻蹭着窗沿。
郁饮居高临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最后还剩下几朵,他勾了勾唇,手往下慢慢探去。
陆爻感觉身子一凉,手抬起来,紧紧抓住他两只手臂,“别,饮崽…”
“唔…”这感觉怪怪的,他皱眉眉头,让身体放松下来,尽量忽视那里的不适,才不至于这么难受。
郁饮轻笑一声,俯下身吻着他的喉结,陆爻忽然一下张开嘴,过电般的酥麻传遍全身,难耐得抖了抖。
一声声轻呼不断传出。
一时间,窗内的媚色,盖过了窗外娇艳的花、宜人的景。
…
花韶云兴致勃勃的跑上来,“陆爻!陆淼淼,陆淼淼你这个可恶的人,竟然要举办合籍大典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池幻遥跟在后面,还一直叮嘱着,“慢着跑。”
话音刚落,花韶云就脚下一软,往旁边歪去,正好被他接住。
“你看,我就说要小心一点嘛。”
花韶云紧紧抱着他精瘦的腰,没好意思抬起头来,羞涩无比的点头。
这…
还不是昨天两个人玩得有些过头了。
现在他算是明白,就算再怎么控制不住自己,再怎么爱池幻遥,这身体吃不消就是吃不消啊…
当初的他,实在太天真了。
他闷闷开口:“那我们先…上去吧?”
池幻遥点头,把人手握着,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走着,半路上还不时飘来几朵花瓣。
陆爻已经听见了小公主咋咋呼呼的喊声,可他正在和郁饮少儿不宜啊!
这门也没关,窗也大开着,真要被看到了 这以后该怎么做人啊。
他伸手推着龙崽子:“停,快停下,他们过来了!”
可在这种时候,陆爻手上哪里还有什么力气,一点没推动郁饮,反而还把小徒弟身上的油都揩光了。
郁饮弯下腰,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一些,“别怕,师尊不兴奋吗?”
陆爻眼睛瞪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自己可没有什么暴露的癖好。
他急得不行,又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