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哇塞, 太好了!”乌龟内裤男欢呼。
其他人也跟着欢呼起来, 地中海男揽着乌龟内裤男的腰,正要与他跳一曲爱的华尔兹。
随希声皱眉,踹了乌龟内裤男一脚:“我刚刚没说话。”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 和随希声对视一眼,均见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与凝重。
“真相只有一个——”
随希声和眼镜男同时开口。
两根手指同时指向了在场的第五人!
“来新的病人了!”
他们异口同声!
被莫名指着的锦也:“……”
发生了什么事?
他刚刚不就出了一个音节吗?
“我是来看望病人的。”他对上随希声的眼神, 忽然发现对方眼睛里满是兴味的神色。
“哈哈哈!原来是来新人了!”
乌龟内裤男再次开口, 他完全忽视了锦也的回答, 沉浸在了自己的兴奋点里。
“老规矩,新人先把内裤脱掉,然后画上五只乌龟!”
锦也的眼神从随希声身上移开,结合了景也等人记忆的他比之前更加稳重,虽然心底已经不耐烦,但知道他不能对这些人下手。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的力量被大幅度削弱,丹田内几乎已经枯竭,急切需要——
他看了一眼随希声,压下心头的急切。
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是五只乌龟?”
随希声忽的站了起来,他身量颇高,身形瘦削,乍一看上去和锦也身形相仿。
见乌龟内裤男还在思考,他还没说话,突然听到一个低沉优雅的男性声音。
“我不是病人。”他说,“我是来找你们这里的……院花的。”
他神色不明地与随希声对视了一眼。
“你在说谎。”地中海男一副冷冷的语气,眼神和话语同样犀利:“今天没有人预约探望,除了精神病人和医生护士,这里是进不来的。”
乌龟内裤男更兴奋了:“五只乌龟!乌龟!”
也不知道他哪儿来对乌龟这么大的执念。
“好啦,他都说他是来找我了。”随希声笑吟吟地推开其他人,对锦也勾了勾手指:“过来。”
锦也毫不迟疑地走了过去。
随希声自然而然揽着他的腰,带着人坐在了椅子上,锦也敏锐地发现那只讨人厌的玩偶被放在了一边,而他则是代替了玩偶被随希声半抱在怀里。
“啊,你身上真香。”随希声感叹道,顺手摸了摸锦也紧实的腰肢:“我感觉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你。”
一边的几个病人面面相觑,眼镜男又推了推眼镜,对随希声说:“不画乌龟?”
“这个人不用画。”随希声搂紧了锦也,微微眯起眼睛:“我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你们不许欺负他。”
锦也被心上人这么抱着,喉咙微微发紧,同时也在想:他身上什么味道?
在随希声的驱散下,其余几个病人遗憾退场,一时间偌大的病院有些空旷。
锦也心知这是自己用为数不多的灵力造成的局面,他的丹田还在隐隐作痛。
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经找到了随希声,那空涸了几百年的心就已经开始酸涩起来。
随希声丝毫没有自己对第一次见面的帅哥过于亲昵的感觉,等闲杂人等都走完了,他窝在锦也的颈窝里,舒适地叹了一口气。
“好喜欢。”
锦也不知道他是指喜欢自己还是那所谓的味道,摸了摸他的头,摸到一手触感柔软的发丝。
“你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天天来闻。”
随希声没从他颈窝抬起头,而是瓮声瓮气地问:“你能天天来找我吗?”
他的确很喜欢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比起那种一闻到就让人沉迷的味道,他好像更喜欢这个好看的男人。
“当然可以。”男人哑着声音回答道。
之后的一段日子,随希声在固定的放风时间总能见到那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
他发现这个男人哪里都好,就是眼睛很容易红,而且似乎有些气虚,被他抱一会就喘得不行。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
有些精神病人做事是不讲逻辑的,比如随希声。
他抱着锦也就跟亲兄弟似的,特别的熟稔,以至于锦也甚至怀疑他已经恢复了记忆。
然而随希声只是从他的脖子里探出头,带着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眼中几分陶醉与迷茫:
“什么记忆?”
锦也不说话了。
随希声倏然想到什么。他说:“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你为什么要替我回答那个处非处的问题?”
锦也心跳了跳,既希望他回想起来,也不希望他想到以前那些事让病情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