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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ba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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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降临在我的身上,由我独享,我感谢这种被小姐驱使,被需要的感觉。

    我打的汗流浃背,先生慢慢的连呻吟都消失了,只是发出一些类似于干呕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白色丝绸包裹着的手指轻轻搭在肩膀上,我不自觉的跪下,虚搂住她覆盖着白色丝袜的纤瘦脚踝,我不敢碰道,怕被占满汗水的手弄脏。

    我怯怯的哀求,“小姐,小姐,不要让我走好么。求求您了,让我做您的奴仆吧,我什么都可以干。”

    小姐最终还是允许我留了下来,和她一起照顾先生,当然,如果我再犯一次错的话,就自己割了舌头扫地出门。

    先生经常不听话,他理解不了小姐的苦心,况且少女的力气总是有限的,我代替小姐管教先生,给他灌药。小姐对我很满意,她曾今握着我的手说“亨利,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鲜花,阳光,一切美好的,灿烂的荣耀都属于小姐。”

    巴尔先生晃了晃脑袋,眼神里带着满足和虔诚,他握住我的手,昏花的眼睛 流出了几滴泪来。

    “你不知道那种人间天堂的日子,每天早上当我帮小姐梳头发时,我都庆幸自己生命的价值,我们衣食无忧,十月份就点开了暖炉,一直到来年四月才关上。西班牙内战,希特勒上台,都与我们无关。管他外面战火连天,我们都过着世外桃源的日子。每个圣诞节,我们都会坐在火炉边分享礼物,小姐注重仪式感,哪怕只有三个人也要分毫不差的过节。一直到1939年张伯伦宣战,小姐收到了一封信,要求我去参军,我才离开。 这是最难的了,同小姐分离。她花了几百英镑把我塞进军情六处,做了情报员,不用去前线,您看,她真的关心我了,没有她,我早就死去了。”

    这种畸形变态的感受吓的我全身发凉,道貌岸然的战争英雄居然曾今下贱到舔别人的鞋子。克罗克兰先生到底有什么把柄被自己的外甥女如此羞辱。他们后来怎样了?难道在这片文明的土地上,有位先生被凌虐了数十年之久?

    “你想看看她么?”巴尔先生没有注意到我的尴尬。他打开了一个银色的怀表,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左边身穿燕尾服的年轻人显然是巴尔先生。中间端坐着一个年龄稍大的男人,长相斯文,带着单片眼镜,嘴唇薄薄的,眼神哀伤的落在了远处。真正引起我注意的是他身后的女孩,她侧站着,笑的一脸羞涩,浅色的眼睛像两颗泪水,鼻梁很高,大约看的出是个美人,她和坐着的男人长得并无半分相似,很难想象他们血脉相连。我承认,小姐长得算是个美人,但远没有漂亮到让一个个男人抛弃自尊的地步。

    巴尔先生又开始一个人絮絮叨叨的回忆起来“ 这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圣诞节,我们唯一的一张合影,小姐真是个天使,我每天都为她祈祷,这张照片撑着我在敌占区度过了九十多个和死尸为伴的夜晚。。。”

    听到这儿,我又一次怀疑起这个故事的真实性,照片里的女孩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而照故事里来看,她当时得三十多了。我开始猜测巴尔先生受了什么刺激,幻想了过去发生的一切。

    那天晚上回家后,我心乱如麻,简直无法从故事中抽出身来,我一闭上眼睛,出现的画面不是克罗克兰先生赤裸着被殴打,就是巴尔先生跪在地上亲吻克罗克兰小姐的鞋子,我被这种如同幽灵一样的诡异感纠缠着,克罗克兰小姐好像站在我的面前,死死的盯着我,好像我是个没有生命的玩具。

    毛骨悚然的感受致使我彻夜难眠,第二天一早就驱车赶到了圣凯瑟琳老人之家。

    巴尔先生的房间全空了,什么都没剩下,清洁工正在打扫他的床铺。“巴尔先生呢?” 我一把拉住他。

    他操着一口浓重的西班牙式英语,比比画画的说巴尔先生被他的孙女接走了,我愣住了,他哪里来的什么孙女?

    我找到院长,她说她也不清楚事情的原委,只知道昨晚深夜,一个自称是他孙女的女孩儿开车接走了巴尔先生。“她大概这么高,头发很长,说自己大学毕业了,想好好孝顺祖父,巴尔先生看到她后特别激动,我们就放他走了。” 她向我展示了那张签名,RC ,字体华丽弯曲。

    我的好奇心没有减少一丝一毫,难道当年小姐珠胎暗结,或是战场上的一夜欢爱留下的产物? 从小母亲就责怪我过分执着的天性,如今面对着谜一样的故事,我夜夜无法安眠。

    终于过了快一个月,在一个辗转反侧的深夜,我在图书馆里借到了1922年的英国庄园主名单,找到了克罗克兰庄园的地址,我还留意到庄园最后一任主人,罗德里克·克罗克兰,生于1892年,卒年不详。仅此而已,完全没有提到那位光彩夺目的什么小姐,但平心而论,在当年,一个没能婚配,没有继承权的女孩儿,不被记录在案不足为奇。

    翻到上一页,我发现克罗克兰家族十分古老,且一直保存着血统的纯正性,他们初时极度显赫,甚少参与政治权力斗争,是以在历史的洪流中慢慢没落了,后人大多靠收租和年金生活,直到十九世纪中期,一位离经叛道的主人娶了位日耳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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