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碰巧用兽夹捕到一匹成年狼的李大根,换作往日,一定会休息几日,不再上山。偏偏他这次被猪油蒙了心,没听他爹的警告,竟带着兽夹,再次前往捕到猎物的地方,想要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再抓一匹。
结果,运气被他的贪得无厌给吓跑了,转而引来了愤怒的狼群。
李大根拖着一身的伤,连滚带爬地回了家。
丑儿吓坏了,边哭边给他爹擦血,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冯五也没见过这阵仗,怔了半晌,才想起来要去找大夫。
李大根却叫住了冯五,按住了丑儿给他擦血的手:他是回来交代后事的,不是回来疗伤的。
他悄悄告诉丑儿自己把钱藏在了哪里,大概有多少,多少是他日后娶亲的彩钱,多少是自己的棺材本。
丑儿听不得李大根说这些,他说自己不娶亲,还说要用这些钱来给李大根看病。
李大根骂他傻,说他不是丑儿,是傻儿。他告诉丑儿,自己活不长了,不用浪费钱,让丑儿早日成亲,不然他死了都不得安生。他还告诫丑儿,一定要找个健壮的娘们,凶一点都没关系,否则和他娘一样,日后生孩子都费劲。
丑儿哭到哽咽,他不住地摇晃着脑袋,伤心地念着“不要”——那模样像极了他娘,看得李大根心里直发慌。二十年前,丑儿娘就是这样哭着求他放过自己的。李大根没有照做,反而狠狠肏开了丑儿娘,肏出了李丑儿。
是他的贪心,害了她的性命。
如今落得这结果,也是他的命。
临死前,李大根拉着冯五的手,拜托他好好照顾丑儿,好好帮丑儿物色个媳妇。冯五一口答应了,李大根这才放心。他又对丑儿说了一遍“别哭了”,没能劝住,却再也无能为力了。李大根咽下最后半口气,瞪着眼睛归了西。
李大根死得干脆,毫无留恋。这么说是因为他但凡尚有一丝幽魂在人间,知道冯五照顾丑儿的方式,便是在他爹坟前干哭他,让他哭得比他爹下葬的时候还要惨,不说直接诈尸吧,怎么着李大根也得用幽魂纠缠冯五几日吧。偏偏冯五做了亏心事,却啥时也没发生。他吃得好睡得香,硬得长久,射得爽快,于是他越发肆无忌惮起来,竟然直接搞到了刚死了爹的丑儿家中。
丑儿他爹还活着的时候,冯五可不敢这么干。以往他都是在野外干丑儿,还得是那种人烟稀少的地方,村子附近都不行。丑儿娇气爱叫,叫的声音还特别大,冯五怕被人看见,进而传出闲话。
可野外终究不比室内方便,俩人关起门来,躺在炕上,随便怎么做、怎么叫都成。
丑儿胆子小,不敢在家里和冯五做那档子事,他总觉得他爹还活着,指不定哪天就会推门进来,锤死他俩。
这话说得冯五哈哈大笑,笑完就安慰丑儿,说你爹早就化成灰了,回来的也只有魂儿了,拎不起棒槌了,你就安心给我肏吧。
丑儿一听这话,立马哭了起来。冯五心说我这还没插进去呢,他怎么就哭起来了。丑儿边哭边说,我爹死了,我再也没有亲人了。冯五就抱着他,亲他肏他,说我就是你的亲人,别哭了。
冯五越干越上瘾。丑儿精致乖巧,叫得欢实还动听,比窑姐儿都得劲。不像他婆娘,生过孩子之后又松又暴躁,还总找理由不给他肏。
你不给我肏,那我就找别人肏去。
他原先是十天半个月尝个鲜,后来是隔三差五捅两下,最后干脆在丑儿家住下了。
冯五美了,丑儿却要愁死了。他劝冯五回家去,免得婶子起疑心。冯五大手一挥,说丑儿你多虑了,你婶子巴不得我离她远点呢。
冯五没说谎,他婆娘陈四娘的确嫌他烦。烦他没事就要行房,烦他不顾家,一家老小全靠陈四娘一人照顾。但是,她烦冯五,不代表她就希望冯五不回家,甚至希望他在外面沾花惹草。
因此,当陈四娘听闻冯五与李丑儿搞在一起的时候,她气得险些跳起来揭了房顶。
可是她转念一想,丑儿是个爷们,冯五又是个喜欢大奶娘们的主儿,每次嘬她奶都恨不能嘬出血来,怎么可能对男的感兴趣?
陈四娘不相信,她让传瞎话的人好赖换个娘们再来编排冯五。传话的人也不同她争辩,只叫她有空去丑儿家听一听——听听她爷们对丑儿有多好。
她本是不信的,结果对方这么一说,陈四娘反倒含糊了。
她知道冯五经常帮忙丑儿搬东西,也因此赚了不少辛苦钱。丑儿爹死了,冯五说丑儿一人太可怜,他跟丑儿爹是好兄弟,他得去帮忙照看一下丑儿。于是他经常去丑儿家,有时甚至住在丑儿家。陈四娘只当他们爷们关系好,从未想过那俩人能有别的什么龌龊事。
这件事搅得陈四娘心神不宁,寝食难安。为了找回内心的安宁,她趁某次冯五离家去找丑儿之际,悄悄地跟了过去。
她跟着冯五来到丑儿家,见他俩进了屋,就躲在屋外,偷偷往里看——两个男人正赤条条地趴在炕上,一个压着另一个,一个裹着另一个。
丑儿红着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