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欢,边叫疼。他一喊疼,冯五就慢下来,亲他的脸,哄着他说忍一忍,完事后我给你抹姜黄粉。
自己爷们在外偷腥已经足够令人恼火了,还偷着给别人用自己救命的药,陈四娘气得心肝脾胃没有一处不疼的,整个人就跟被架在火上烤一般,急得直跳脚。
冯五肏她的时候可没这么温柔过,横冲直撞,骂骂咧咧,嫌她事多难伺候,哂她是矫情的死婆娘。
她是该死的婆娘,丑儿是心尖儿上的宝贝。
她疼就是事多,丑儿疼他就负责抹药,抹的还是她陈四娘救命的药。
怒火烧光了陈四娘脑子了仅存的一丝理智,她像头牛一样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顺手抄起放在一旁的棒槌,怒气冲冲地杀入房中。
房中的两个人被突然冲进来的人给吓懵住了。
冯五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陈四娘一把推开。丑儿的质问还没说出口,就被陈四娘一棒子直接打晕了过去。
“你疯了!”
冯五连忙抱住陈四娘。常年操持家务的陈四娘拥有不亚于男人的力气,再加上怒火加持,让她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她奋力挣脱束缚,挥动棒槌,一下下地砸在丑儿的脑袋上,边砸她边骂:“不要脸的骚货!让你勾引男人——让你勾引我男人!!!”
“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冯五拦不住陈四娘,便只好夺取她手中的凶器。
棒槌脱手的一瞬间,陈四娘找回了些许的理智。看见眼前的一幕,她惨叫一声,哭着瘫倒在地。
冯五将她揽入怀中,告诉她别哭了,要尽快处理掉丑儿的尸身,免得惹人怀疑。
陈四娘已经彻底慌了神,除了哭,她啥都不会做了。方才她挥动棒槌的手,当下正抖个不停,连握到一起都做不到。
“没用的娘们!”
冯五甩开陈四娘,抄起斧头,走向丑儿。
头被锤烂的丑儿,没有了俊俏的脸蛋,只剩下一副干瘪的身躯。看着这副被自己肏开过无数次的身体,冯五没有一丝留恋,手起斧落,将其砍成了两半。
屋外有人经过,闻见浓重的血腥味,听见咚咚的撞击声,只当这是丑儿又在肢解猎物。那人一想到屋内残暴的场景,就龇牙咧嘴,嫌弃地快步走开了。
冯五挑着扁担,走出丑儿家。
路上他遇到了老乡,笑着问冯五这次丑儿又猎到了什么好东西。冯五笑得从容,回说是狍子。老乡瞥了一眼用草帘遮住的箩筐,说想直接买块肉。冯五说下次吧,这次的都被人要走了。老乡无法,只得遗憾地说那好吧。
直至冯五挑着扁担走远了,与他攀谈的老乡才意识到不对:怎么去卖货的只有冯五一人?丑儿呢?
丑儿像猎物一般,被冯五大卸八块,正躺在箩筐里。
冯五挑着扁担,没去城里送货,转而走向了丛林密布的小山。
他步入深林中,走到一棵歪脖子的枯树下,放下箩筐,取出藏在筐里的小铲子,开始在树下刨坑。
冯五刨了两个圆形的深坑,连带箩筐一起,埋入其中。
埋好后,他盯着平整的土地,在心里同丑儿告了别——说的不是对不起,而是别怨我,这就是你的命。
此后几天,冯五一直夜不能寐:只要闭上眼睛,他就会听见丑儿的声音。
丑儿说想他的了,想被他肏了,希望他能去歪脖子枯树的下方,满足自己的心愿。
冯五崩溃了,他质问丑儿为什么不去缠着陈四娘,明明是她要了他的性命。丑儿不理他,只是不断重复着请他去歪脖子树下的话。
陈四娘倒是睡得安稳,跟个没事人似的。冯五问他有没有听见丑儿的声音,她这才表现出了惊慌,颤抖着求冯五别吓她。
“你什么都没听到吗?”冯五瞪大了眼睛问道。
“没有,没有……”陈四娘不断地摇着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没用的娘们,冯五想。
“孩儿他爹,”陈四娘战战兢兢地对冯五说,“快到那谁的头七了吧?咱们去给他送点钱吧。”
对,快到丑儿回魂的日子了。陈四娘不说,冯五差点忘掉。
难怪他最近总来骚扰我。冯五想着定是因为丑儿没有亲人,只有他这一个亲近之人,到日子了,能找的也就只有他了。他把丑儿上路的衣服和钱准备好,丑儿是个懂事的孩子,届时就一定不会再来烦他了。
于是,他们悄悄准备了纸钱,扎了纸做的衣服和小船,盛上一碗带肉的饭,躲开旁人的视线,一起爬上埋了丑儿的小山。
一走近那棵歪脖子的枯树,冯五瞬间失去神智,倒在了地上。陈四娘连忙去唤他,却怎么也唤不醒冯五。
冯五一动不动地躺在歪脖子的枯树下方,慢慢地咽了气。
不知所措的陈四娘,当即哭成了泪人。更让她感到恐慌的,是她爷们全身上下都软下来了,连下巴都合不上了,唯有胯下那块肉是硬的,甚至还被不知是尿还是精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