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值得庆幸的是,因为信息素的原因,她的下体已经足够湿润。所以,很轻易的就容纳了女孩的腺体。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还是会让左安良难以忍受,被侵犯的心情陡然而生,但在下一秒这种心情就被她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所打败了。
女孩儿陷入了迷茫,只是伸出了舌头,有一点疑惑的样子:"哪里有酒啊,想喝"说着,还非常色气的舔了下左安良的右耳。
左安良突然觉得,自己在这家伙眼里,应该是一块人形食物吧,她现在感觉自己整个脸都是这家伙的口水了。
而且,更绝望的是,她感觉自己也在发情了。
左安良还在挣扎,她想要推开女孩,"你,你给我出去啊。"
很幸运,女孩被她推出了一点,体内的腺体似平也想要出门。但不幸的是,发情期的omega的体力,是挣不脱alpha的,她这样的行为,在女孩看来,只是另一个方面上的勾引。
于是她刚刚推开了一点,就被女孩更加大力地拥抱了回来。而两人的贴近,则意味着腺体更深的进入了左安良。呜,嗯"一声满溢的呻吟直接从左安良的嘴里溢了出来。
左安良被这么一插,感觉自己全身的温度再也无法控制了。而更加无法控制的,是自己身体里想要臣服,想要被满足的渴望。
于是在理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离她远去以后,左安良虽然感觉自己灵魂还能挣扎几秒,但是肉体已经无法听从呼唤了。
女孩很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变化,她下意识的抽动了一下身子。这一下的抽动,让左安良的身体,也开始随之战栗起来。她的声音也更加柔媚"呜,好,好舒服,你不要"
"不要什么啊,姐姐。"
女孩儿没有再理会她,反而是顺从着自己的本能开始飞快地律动。
她想要开口,却被女孩用一只手指堵住了唇"姐姐你在说一个字,我就动十下哦。今夜姐姐的嘴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好不好?"
你,呜,我不要,你给我,呜"
女孩抱住她,身体却开始飞快地动了起来,每一下,都直直的撞进她的最深处。每一下,都让花心开始娇媚的颤栗。
那天晚上,女孩实现了她对左安良的承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左安良看到的第一个画面是血。女孩还没包扎完的左手譬上的血,把她们欢爱了一夜的床,默默的浸湿了。
左安良坐在床上,看向空无一人的房间,自己虚弱的面色和这些血越发交映起来,衬得她更像是一个初夜被强夺,然后被无情抛弃的可怜的女人。
而一旁的是一张纸条,上面的笔迹清秀,但仍看得出写字人的慌乱:姐姐昨晚的事我非常抱歉,希望你能原谅我。我,我给你做了一些饭,还给你留下了一些钱,希望能够弥补你一点。
左安良咬牙切齿的看完,然后看了一眼留在纸条旁的钱币,她大致扫过一眼,发现这些钱币有零有整,数目应该不少,小混蛋应该是把她身上所有的钱都留下了。
呵,可真好,更加显得她像是一个为了钱被人睡的随意的omega了。
左安良随手一掀,所有的钱掉了一地。
她掀开被子起身,看到自己身上的红痕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腿侧,这种情况下足以猜测昨晚的战况有多么的激烈。
她轻轻的嘶了一声,感到了自己喉间的沙哑,想来是昨晚把自己的嗓子都叫哑了。
她忍着腿心的抽疼拐到了饭桌前,看到了饭桌上有一碗米饭,和几道素菜。女孩想来还是很周到,还给她熬了一小碗汤。想来是想补充她昨晚挥发过多的水。
这下,左安良的脸由铁青慢慢开始转为微红了。
她的脸在红青之间变换,最后成功的变为无法抑制的愤怒。
她突然起身,走到那些散落的钱币那里,想要把那些钱全部拾起来,她心里暗暗下了决定,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谈什么补偿,那个小混蛋最好不要让自己再见到,如果再见到,她要把这些钱狠狠的一张一张呼在她的脸上。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响了,好友爽朗的声音出现在了她耳边:安良!你今天怎么会旷课啊,
是不是昨晚被什么人睡了啊,哈哈你这次的旷课可让你班上那些小兔崽子们...
左安良脑子一片茫然,只觉得好友的睡了两个字在耳边一直盘旋,她嘶哑着噪子:"昨天感冒了我今天下午就去上课。"
好友没有发觉她的异常:那你下午来也刚好,我们一中今上午转来了个学生,你不是班主任吗,刚好下午还能见见?"
左安良皱了下眉:"知道了,没什么的话我先挂了。"好友的热情未减:"安良,这次我们a班可终于来了个真正的学霸了,而且长得可好看了,那些小兔崽子都说是什么女神哈哈,这次我们a班终于能在b班面前涨脸了。
好友仍旧絮絮叨叨,左安良也应付了几句终是一脸疲惫地挂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