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下官可没有买。”吕安却是神闲气定地反驳,“陛下明查。微臣虽一时糊涂,妄想置够玉容膏,但也仅仅只是问了问,并没有买……而且刘世子可是开了八万两的天价……”
“你……”刘子彻一梗。
他还确实卖了吕安八万两……
“世子,有此事吧?微臣压根就没买玉容膏,只是问问,何来戏耍,何来不敬?”吕安说着。
他根本不怕刘子彻捅出他耍刘子彻的事情,刘子彻再蠢也知道,若是把他们之间的交易说出去,更丢人的只会是刘子彻。
刘子彻果然不敢说,他知道他那缺德的交易是不能说出来的,否则就是罪上加罪了。
看着刘子彻没有反驳,圣上气到冷笑:“没想到刘氏世家只手遮天啊,还能背着朕在背后私自售卖朝廷贡品!”
圣上这句话一出,朝堂上所有刘氏家族人的人全都吓呆了,刘王也连忙跪在圣上的面前。
这个刘子彻,又给刘氏扣了一口大锅!这下贪墨军械,造反,私卖朝廷贡品……八张嘴也说不清啊!
"陛下,臣等绝无此心啊!臣等绝对是冤枉的……求陛下相信,臣等绝对没有贩卖朝廷贡品啊.……"刘王慌忙跪下疯狂解释,一副冤的不行的模样,就差声泪俱下了。
“这位吕县令,本王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这样诬陷本王的世家……”刘王看向吕安,延眼神中充满了威胁。
吕安却毫无惧色,直直对上刘王的眼睛:“何来诬陷,是令公子亲口告诉我,要将玉容膏售以八万两天价……下官想,这个价格,已经够赈灾江南水旱之灾了。若是真有人买,那刘王府上岂不是……”
吕安说话很有艺术,不仅堵回去了刘王的嘴,还又给刘氏世家扣了一顶帽子。
“这可是刘世子亲口说的,若是刘王不信现在便可以让你们商铺的掌柜,现在来对峙。”吕安那是寸寸紧逼,说的刘王毫无还嘴之力,“陛下,微臣绝无胡言乱语,句句属实。”
“八万两……”圣上听着真的是满腔怒火,面上的冷笑愈发逼人,“原来所谓刘氏家大业大,竟然是靠着这样,来发家致富的?”
"这、这.……"刘王面色苍白,他知道他已经被吕安牵着鼻子走了,他想反悔,却不知道怎么反悔,"陛下明察啊,臣等也只是一时糊涂罢了.……都是那帮西域人骗我们的,欺骗我刘氏……将这些东西贩卖给我刘氏,臣……"
"糊涂!朕看你是越发的糊涂了,这些年来,你们刘氏仗势凌弱,私售朝廷的东西,在京城无恶不作,简直蛮横,若不是看在你们刘氏为朝廷贡献,朕睁一只一眼,闭一只眼,没想到让你们愈发猖狂!"圣上怒目圆睁,站起来指着刘王的鼻子骂,“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私养千骑,大闹泰安城,还监守自盗,贪墨军械……这桩桩件件,哪件污蔑了你们刘氏!确凿的证据就摆在眼前,还是你儿子亲口承认的!刘氏,你们作为京城四大世家之一,就是以这样的面貌示以天下人吗!”
"是是是臣等错了…….陛下息怒!念在我们多年的兄弟情义,我们刘氏对朝廷也有功劳苦劳……"刘王这下是彻底慌了神了,他也知道,这些事情堆积在一起,皇帝不可能再纵容他们了。
“刘子彻,还不赶紧向陛下请罪!”刘王赶紧拉着刘子彻一起磕头求饶,刘子彻哭的痛哭流涕,跟着刘王一起磕头请求圣上息怒。
文武百官都在,所有人都避之不及,他刘王已经没有能牵制住圣上的能力了……刘氏肯定是难逃罪责了,但他也知道,若是不能尽早平息圣上的怒火,恐怕刘氏就要被灭族了!
“呵,念在多年兄弟情义……”圣上冷眼看着刘王和刘子彻在那磕头,已然是不再动容心软。
“朕就是太念这多年情义,一次又一次的放任你们,没想到你们是变本加厉,现在竟然都快骑到朕的头上来了,你叫朕如何息怒!”圣上说着十分激动,抄起桌上的砚台就砸向刘王前面的地面。
天子大怒,文武百官皆跪了下来。
“陛下息怒!保重龙体,切勿为逆贼伤身!”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刘子彻还在那里磕头求饶。
"朕没想到朕一直视为兄弟的你,竟然这般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滚,你俩都给朕滚出宫去!"圣上愤怒无比,指着门口大吼。
所有人面面相觑,刘王和刘子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动。
“传朕旨意,刘氏父子罔顾朝堂律法,私自售卖朝廷贡品,监守自盗,贪墨兵械,私养超千骑精锐,大闹泰安城,有造反之疑……朕念在其多年为朝廷贡献,其性命。”
“传朕旨意,即刻废除刘王爵位,废除刘氏嫡子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