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白光直射眼睛上,刚睁开眼睛就因为刺痛眯起。疲惫簇拥着身子,意识迷迷糊糊的。站着的人好似注意到了你醒过来了,声音透过口罩沉闷的说道:“加大麻醉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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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床上,翻动着书页,时不时拿起床头柜上的咖啡喝一口。
‘真舒服阿。’你一边想着,一边又往床里陷。
那天从试验台醒来,穿着防护服的医生可能没猜到你那么快醒来,针管还扎在手臂里。他眨巴了两下眼,反应过来给你松开束缚带。
从实验室出来之后,你并没有回到小房间。他们将你带到了一个全透明的房间,但是房间里面不仅有一张舒服的大床,床头柜放满了打发时间的书、上面还放了一壶咖啡机。
对于死刑犯来说受到的待遇已经很好了,就是洗浴间也全透明太......要命了点。
他们每天都会在送饭的时候按时抽一管血,不过你不太喜欢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出现在玻璃后面,他们看你的眼神就像一只稀有的小白鼠。你宁愿被多抽两管血。
但是今天的气氛好像不太对,说不上来为什么。你看着那些士兵愈发紧张的表情若有所思。
‘算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放下书,完全陷进被褥里。
你只是一只小白鼠罢辽。
睡梦中你迷迷糊糊的睁眼,咖啡喝多了起夜就勤了。结束洗完手时醒了醒神,才发现四周漆黑一片。
平常灯黑的都很晚,那些士兵总要来巡逻几次,和站岗的士兵交换。
你靠近玻璃边上,敲了两下玻璃试图引起士兵的注意。
“哈喽?”你喊了一声。
走向了玻璃门,试着一推,推开了。“有人吗!”你探出半截身子大喊道。
没有任何回应,声音在空旷的场地回荡。你在犹豫要不要出去看看,但这里只有你的玻璃房上面有一盏白炽灯,其他地方黑到伸手不见五只。
你绕着玻璃房走了两圈又喊了几声,实在没人回应你打算走回玻璃房,免得士兵回来把你当成偷跑出来给上两枪就不值了。
你的手刚碰上玻璃门,突然!头顶的白炽灯直接灭掉,在你还没发觉过了前,紧接着后面就出现出现一股巨大的推力把你推进玻璃房。
你左脚往前一跨保持平衡,右手屈肘向后打去。但是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挡下,两只手腕都被抓起,顺势将你提起压到在床上。
你想用膝盖顶他,但被抢先一部压制住。短短五秒内你就被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的脸被按在枕头里,你只能放弃抵抗,尽力平复心情的说道:“我没有想要逃跑,我只是发现你们都不见了,我已经打算回房间了。”
身上的男人不做言语,你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你只能接着说道:“我没有必要逃跑,我不认得路,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我跑不出去的。”
声音闷闷的从枕头里传出来,你等了三十来秒,身上的人依旧没有声音传来。
你不知道这个疯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只能一边在心里咒骂他那一边放软了声音说到:“我想呼吸,我有点呼吸不过来了。”
依旧没有声音传来,你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但你现在这个状态必然扛不住了。你不敢左右转头,你只能把下巴往里收,脖子拱起,露出鼻子来。这个时候你才感觉到他的脸离你的脖子很近,你甚至感觉到了热气吹在了脖子上。
你不太喜欢这样,你感觉好像是自己把脖子送上去一样。你们僵持了一会,刚想打算再问两句到底问什么把你按在这里。
你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一口热气就含上了后脖颈。你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牙齿狠狠的咬上了你的肉,隔着皮用锋利的牙齿磨着拱起脊柱。
你当场抖了一下愣在那里,随后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在这一刻你清楚的明白了。这他妈就是一个疯子,完全无法交流!
他反应很快,用左手抓住两只手,右手死死的摁住头,疯了一样开始狠咬脖子。
“死疯子放开我,发病别发到我...唔!”
他松开了牙齿,手把整颗脑袋摁进了枕头里,你的嘴唇磕到了拉链。
“不要...说...话。”你听到了他说话,言语断断续续,听起来像许久没说话了。“会...受伤。”
如果不是时间情况不允许,你的白眼已经翻起来了。但现下还有更要命的事情。
他的牙齿已经转移阵地,叼起背后的衣领,在勒住你喉结的同时还从背后撕开了整件衣服。
你知道死刑犯没必要穿太好的衣服,但你没想到它这么劣质,更没想到的是身后的人可能不太想杀你,而是对你的屁股感兴趣。
显然,屁股和生命哪个对你更重要不言喻,不然你签卖命契来这个地方的意义就没有了。
你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不再反抗。你意识到他大概不想让你看见他,便安分的将头埋在枕头里。
他似乎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