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好不好看?”
Sub张着双腿,M字靠在床靠上,我坐在中间帮他剃毛。他说话的方式我很喜欢,很简洁,也很直接,不会刻意卖弄,也不会问大不大之类的狂妄发言。
我很喜欢这种真的有料反倒稳如泰山的沉着。
“一般,我还是比较喜欢粉鸡,你这个颜色深了。”我小心地拿新开的眉刀帮他刮着,这玩意刮阴毛意外地好用,怕刺激皮肤也没涂脱毛膏,逆着毛生长的方向很快就刮得干净,还不留下什么扎手的茬子。
当然,翻来覆去地刮完,这根鸡巴已经笔挺挺地硬了。真的,邦硬,柱身青筋虬结,烙铁似的烫手。
“你没弄过后面吧,我还是去买个润滑,别弄伤了。”
“弄痛我吧。”他拉住我,语气不像是在询问。
“弄痛我,让我记住,我是主人的狗。”
……
我承认我被这个邀请蛊惑到了。
“太温柔了。”他抓着我的中指,直接往里面硬捅进去。
操,又紧又热,男人的直肠是这样的吗?
“你对别的伴侣也这样吗?”
我顾着看他下体,没注意到此刻Sub审视的眼神。
“没有别的伴侣,只有你一个。”我答。
“挑食。”他抿了抿唇,“我喜欢。”
我几乎都没有用力,绷直手指被他拉着进进出出地扩张,进到两根手指时我有意识去找那个板栗大的凸起,指腹按动,只见他腰身一颤,闷闷哼了一声。
是了,我最喜欢看男人败在这个点上,偶尔会可惜自己没能长出一根鸡巴,朝着这点狠狠地撞。
对性别的遗憾都发泄到了指尖上,抽插的动作逐渐变成我自己主导,他的手被cao得无力地软了下去,腰身随着我的动作一挺一挺,硕大的鸡巴就这样挺着在空中画弧。
他有些难耐,用手臂盖住自己的眼睛。湿润的小穴将我的手指直往里吸,我似有似无地碾着那点插进抽出,然后突然发力顶在上面迅速cao弄。
“呃嘶——”
他不叫床,这种压抑的闷哼比什么都要好听,抖着身子伸手压住我的腕子。
“我允许你碰我了吗?”我冷冷啧了一声,抓住他的手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被cao得疯了,一浪一浪地缩着小腹,虾似的弓着身子,又拼命吸紧小穴不让我的手指滑脱出去。
“呃哼——啊——”
到他腹肌上都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我才终于觉得差不多了,缓下动作来替他安抚。
他拿掉盖住视线的手臂,眼睛都被cao得有点发红,看了看没有射意的大屌,有些委屈。
“主人…前面也想要……”
“前面自己搞。”我插得手指发酸,从湿润的肠液中退了出来,他忽然向前一趴,含住我的手指,温热的舌头爬上我酸胀的指节,自己的手往身下探去,笑眯眯地答了一声好。
他真的很上道。
看他撸管绝对是种享受。
他手指很长,鸡巴更长。我不可能握住的围度他能轻松裹住,龟头附近沾着溢出的前列腺液挤压得咕嗤咕嗤作响。另一只手伸着食指中指,和拇指一起捏弄饱满的囊袋,棱角分明的手指陷入圆润的肉球,既有力道又不失柔软,又色情又好看。
“叫一叫。”我说。
“嗯——啊——”刚开始他还有点生涩,脸上泛起薄薄的红,看见我满意的表情之后越发放浪起来,任由呼吸驱使着他发出原始快感的喘声。
手上的动作越撸越快,捏睾丸的手指甚至摸了顶端的白浊,往后穴里钻。
修长的手指埋进肉瓣,深深抠进去,浅浅抽插,看得我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嗯…哼…哈…哈……要去了……”他向我发来求救信号。
“去吧。”
指令刚出,一股浓精倏地射了出来,力道生猛,直接溅到了他的脸上,他在一片白浊中挣扎地睁不开眼,我看得心里发痒,伸手抹掉,挤入他的口中。
“嗯,谢谢主人。”他的舌头被我搅得翻起,稍微有些口齿不清,眼角红红的水渍仍未消退。
西装革履的高冷年下精英,被cao得软成这样。
但我却莫名有种感觉,这副顺从的表情之下,他骨子里和他的气质一样,是清冷又硬挺的。
他在人前是高冷精英,在我面前像乖顺大狗,剥到里面又是眼冒青光的狼。
操这种人,心里的快感复杂异常。
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