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其实发生得比和男友复合更早,早整整两年,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才22岁,穿得一身正式,人也很冷漠,混在那群冤种甲方堆里——对,那个时候我还是个乙方来着。
也不能说他不显眼,以他出挑的身高和外貌,普通情况应该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存在。
事实上相比起来,男友肉体算是0中一绝(被迫),但脸还称不上数一数二,大概排个全校第三?四?五?具体我不是特别清楚。
但学校有个野榜,他是人气第一。我想来想去想不通理由,觉得多半可能是那个年纪人人叛逆,他这种温柔挂的反倒罕见一些?
不重要,说回我没看到Sub这事。
我当时研究生毕业刚参加工作一年,好不容易接到个大活,正忙着和甲方leader唇枪舌战抗争,愣是没看见本该瞩目的Sub同学。
怎么认识第一章也说了,一杯咖啡,他先追我。
我甚至都没问过他喜欢我什么,他长得帅,手很好看,脱了之后才知道身材也顶,那根巨屌更是——人中龙凤。
我从小到大被家里宠习惯了,挑食,脾气直,对络绎不绝追求的男人多少有些爱搭不理,遇到Sub之后,我想我大概搞懂了一点自己的xp。
我喜欢某个身体部位特别好看的,而且奇怪的是,似乎对脸的审美格外包容。
但是击中我的这个器官,它必须是天造地设精妙无双一笔不多一笔不少的。
男友的肩颈和未来会看到的屁眼,Sub的手指,均在此列。
我不在乎家世,学历,工资,这些我自己有。男人只要该好看的地方好看,我就可以疯狂爆灯点头。
一般来说,这种自信很容易让男人吃瘪。
但Sub没有,Sub的宽容度高得惊人,甚至几乎像是系统为我量身定做——不仅性格愿意迁就,外貌还和我特别般配。
他才22岁,但身上散发着一种见多识广厚积薄发的沉着。
摸着良心说,失去他会比失去男友心痛。
但认识他之后的许多年里,我好像将渣女一词贯彻到底,有时也会招致一些麻烦,但那都是后话了。
我被惯坏,都从他的初夜开始说起。
他没有像男友那么丰富的理论经验,甚至有点反差萌,买了捧花就来我家敲门。
他买的是青兰花,我无法想象他哪来的本事弄来这种花语为顺从的怪花。
“如果青兰花的花朵向一侧弯曲,那么整株植物都会跟着这个方向生长。”他笑眯眯地弯下身来,棱角分明的骨节敲了敲我的额头,“你可要好好对我负责。”
我当惯了主动那方,突然被撩是极其非常十分地不适应,要说有没有一秒的犹豫,就是在看到他眼睛的时候,那种和工作时截然不同的气质。
睫毛不长,但是密密的,齐齐的,湿漉漉地望着我,像只大狗。
他和男友就像地球的两个极端,一个外冷内热,一个外热内冷。
但我当时没想那么深,笔笔直地回他一句。
“你知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要被我操的?什么都不准备?润滑也没有?”
他摇了摇头,“专业的话,你没有吗?”
好,被将住了!
我淡然一笑,不为所扰,挥挥手给他引路。
“自己先去灌肠,浴室有配套的软管,拔了花洒接上就能用。”
他看着我把花收下,淡淡抿了抿嘴角,故意放慢了语速,“你不想看我弄吗——”
“主——人?”
就是这声主人,奠定了他Sub的昵称。
我脑袋瓜子嗡嗡地响。
他是低音炮,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将声带纳入XP范畴,而他已经换了鞋子往浴室走了。
让看不看我是傻蛋,当然是跟着上了。
他从外到里井井有条地脱衣,衬衫解开露出值得炫耀的八块腹肌,但他神色如常,并未在此多做停留,只有在脱裤子的时候沿着形状给我比划一下。
“可能不太好看,主人准备好了?”
裸长十九公分的个头,肉眼冲击力不亚于看欧美大片。
对于阴道可能太长,但对于菊花应该正好。
我脑子里浮现出的都是白白嫩嫩的校园系男友。
他那么直,肯定接受不了。我会蒙上他的眼睛,连哄带骗,从手指开始扩张到他能够接受,做到一半换成这根鸡巴,狠狠地操到他出精,让他看到自己灵魂被人作弄,身体却忍不住迎合的淫荡模样。
我靠在门口,一时想得出神,Sub对我这个表情似乎有些意外,但没有多说什么,微微错开长腿,一手摸到菊花的位置,另外一只手捏着软管往里面塞。
“你要站着弄?”我有点惊讶。
“嗯…蹲下去弄感觉有点羞耻。”
“低点会好弄一些吧。”
他往身下瞟了一眼,觉得合理,便撑住洗手池子,屁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