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b有多上道呢?在门口假意和我客套一番,脱了鞋子跟在我后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地进了卧室,悄无声息就把衣服脱了。
我朝他使了个眼色。
「怎么样,名器吧?」
他撇撇嘴,做了一个我评价他鸡巴时的表情。
「一般。」
他看见男友仰面躺在床上,穴里还含着一根人造假阳,转头给我比了个嘴型。
「操到什么程度?」
「心服口服。」我故作夸张,「他要分手。」
看到这个口型的时候,Sub的脸色罕见地阴了一下。
不,也有可能这才是面对我之外,真正的他。
他点头会意知道了,动作轻巧地爬上床去。
男友原先还在腹诽为什么没有动静,这会儿感觉到床垫下陷,以为是我回去了,一身润滑晾久了被风吹得发凉,主动向Sub的方向挺了挺腰。
上一秒还在惋惜假阳被拔出,下一秒他直接骂了出口:“操——”
我好像还没听过男友骂人。
Sub对着男人硬不起来,借着自己的五姑娘帮忙才进入状态,以迅雷之势将男友的双腿扛上肩头。男友腰被捞到悬空,害怕地想要挣扎,成年男子的大臂竟被颀长的手指直接扣死在了床上。
“救——”男友刚想向我求救,忽然听见一声熟悉的滴响。
我把他送的奥林巴斯拿出来架在三脚架上,按下了录制按钮。
摄影的意义,不正是记录真实吗?
屁股被一根火热的鸡巴顶上,无需多言男友也明白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原以为的救命稻草,其实是这场强奸案的帮凶。
膝窝被牢牢控在肩头,甚至能感觉到Sub颈间跳动的脉搏,使了两下力气发现被钳制得毫无余地,男友的腿心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Sub的龟头被穴口过量的润滑蹭得湿漉漉的,磨了又磨没有进去,微微半眯起眼,危险的声音传了出来。
“小哥哥,我不想强人所难,你最好自己进来。”
“操你——”问候人母亲的话男友骂不出口,他为对方这副志在必得还装欲擒故纵的无赖嘴脸所不齿,努力调动浑身肌肉想要挣扎。
一米七八久不锻炼的他,此刻在一米九一的Sub面前显得那么瘦弱不堪。
Sub的愤怒是复杂的,本身就有被主人当成工具人的不满,现在又加了一层对男友不识好歹要和主人分手的妒火。
他压住自己的脾气,尽量保持如常的口吻说话,但声线明显比平时冷上许多,更贴近于说一不二的工作状态——天生的支配者状态。
“主人,衣服袋子里有条领带,帮我拿过来好吗?”
男友的手臂被按得发酸,旋即被一阵蛮力并到一起。Sub一只手就能完全扣住他两只手腕,另外一只手利落地将它们捆死,捞起男友悬在空中的细腰,肩膀一松,脑袋钻进他手臂圈出的环,抱着人站到床边。
“小哥哥,我要松手了,不想掉下去的话自己抱紧。”
男友感觉到身体被移动,但眼睛被蒙住估不准位置,腰上的力道真的松掉的时候,他本能地伸腿环住了面前的柱子。
哪里有什么柱子,只有Sub的腰。
他自己把那根火热的鸡巴顶到了屁眼上。
Sub空出了双手,开始帮男友撸管,他的手刚劲有力,圈住男友水淋淋的柱头揉得咕嗤作响。
“别害羞嘛小哥哥,你知道里面多快乐的,爷们儿那点欲望,硬了就别扭扭捏捏的。”Sub宽肩细腰地挂着一个成年男人,再怎么有力也不至于完全不喘,但他咬着牙根说出这些话,听起来恨得极了。
“操你大爷的,老子不是gay啊!”男友绝望地吼出一声。
……
“我也不是啊。”
Sub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声音越发冷了。
男友的心一下子就掉进了窟窿眼里,他明白了。
正饶有兴致地调整机位的我,不是从犯,而是强奸的主谋。
“是我。”我终于出声,“尝尝吧,专门给你选的鸡巴。”
“不…不要……”男友的三观崩塌了,体力不支脚下一滑,竟不小心把龟头吃进去一半。Sub嘶地一声被他夹痛,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
“死变态…放开老子的鸡巴!”
“变态的不是我啊小哥哥,你能不能也放开我的鸡巴?”Sub的声音越是游刃有余,这声柔情蜜意的小哥哥听上去就越是色情。
“操你——啊!!!”
男友自知事态无法挽回,想着就当被狗日了一遭,两腿用力一勾,将Sub那根长度可怖的玩意儿吞了进去。
“呃啊——”
意料之外的硕大压住男友敏感的腺体狠狠碾过,男友一时失去控制,小穴刚被插得透底,粉红的鸡巴就在Sub手中射了出来,接连几股白浊打在两人腹上,淅淅沥沥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