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到太后,飞身想逃。祁淮墨用飞镖打伤离他最近的黑衣人,这时,太后也过来了。
太后看着满院子尸首与鲜血,差点晕过去,“墨儿,你有没有受伤?这些人是什么人,居然敢来皇宫下杀手,来人,将活着的抓住,严加审问,哀家要看看,是谁光天化日之下要害我儿。”
刺客刺杀失败的消息,这时也传到了御书房,祁淮允还来不及生气,就听说祁淮墨将此事闹到了慈宁宫,还嚷着让太后救命,气的砸了桌上的东西,“他们可有抓住活口?”
护卫一脸不安的看了祁淮允一眼,而后点点头,“有一名活口,眼下,太后正在亲自审问。”
“没用的东西。”祁淮允骂骂咧咧去了慈宁宫。这时,祁淮墨坐在太后身边,一副受了惊吓模样,太后见状,心疼不已,“墨儿,你别担心,今日的事情,哀家一定会查出幕后凶手,给你一个交代的。”
“若是幕后之人,母后也认识呢?”祁淮墨突然问道。
太后不明所以,下意识说道,“不管是谁,敢害你,哀家就绝对不会放过他。”
祁淮墨犹豫之后,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太后,“母后,这是我刚才与他们打斗时,不小心捡到的。”
太后接过令牌,仔细查看后,脸色大变,这……这不是皇上的令牌吗?她之前,无意间在皇上那边见到过一次,难道……想到什么,太后不敢置信的握紧令牌,“或许这里面有什么隐情,墨儿你先别着急,母后这就让人将你皇兄叫过来。”
“母后找朕何事?”皇上进来时,正好听到这句话,下意识说道,“朕听说慈宁宫闹刺客,朕担心母后安危,特意过来看看,母后怎么样,可有被伤到或吓到?”看到祁淮墨时,故作惊讶的说道,“墨儿也在啊。”
祁淮墨冷笑着看了祁淮允一眼,起身行礼后,重新坐到太后身边。
“皇帝,这快令牌可是你的东西?”太后将令牌丢在桌上,一脸不悦的看向一旁。
皇上原本还想先客套两句,再试探刺客可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谁知道,太后居然丢出了他的令牌,这快令牌怎么会在母后手里,难道……祁淮允看了祁淮墨一眼,随后装作不清楚的样子,起身说道,“这个令牌,确实是朕的东西,不过前段时间突然就不见了,怎么会在母后手里。”
“这快令牌,是墨儿从黑衣人身上找到的。”太后不相信祁淮允的话,试探道,“你真的不知道,这快令牌,为何会在黑衣人身上?”
“母后可是在怀疑朕?”皇上不满,“母后,我与墨儿,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这些年墨儿为了北周,受了不少苦,现在他能回来,朕比谁都开心,也想尽力弥补他,所以这段时间,不管他做什么,朕都纵容着。”
“没想到,朕做了这么多,母后与墨儿,居然如此怀疑朕。母后说,是朕想害墨儿,那母后觉得,朕为何要害他?”祁淮允反将一军,太后虽然偏心,对皇上,也不是完全不管不顾,更何况,他们是兄弟,太后也希望他们可以兄友弟恭。
犹豫之后,太后看向祁淮墨。“你皇兄说得对,他确实没有理由要害你,墨儿,这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要不然,将此事交给你皇兄去调查。”
“就依母后的意思。”祁淮墨这次回来的目的,本就是白泱泱,眼下人已经救出来了,他要尽快赶回慈恩寺,至于其它事情,再等等也无妨。
祁淮允没想到祁淮墨这次会这般好说话,以为他打着什么坏主意,等他离开慈宁宫,立刻派人去跟着祁淮墨,祁淮墨出宫后,便将跟踪的人都甩了。
“将白泱泱带上马车,我们即刻去慈恩寺。”祁淮墨来到别院门口,门都没进,就准备离开,暗卫进去没多久,脸色为难的过来回话,“白姑娘不肯走,她说,她根本不认识柳神医,也不想去见他。”
“那你可告诉他,柳神医与她的关系了?”
暗卫为难,“说了,不说之前,白姑娘只是不高兴,说了之后,白姑娘直接把属下赶出门了。主子,要不然你进去劝劝?”
祁淮墨着急赶路,稍微犹豫,便去了后院,来到房间,祁淮墨开门见山,“本皇子没时间与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如果你不想再被抓回去,现在就赶紧上马车,去慈恩寺,要不然,本皇子不介意把你送回去。”
屋子里,一个黄裙子女子,调皮的转过身,原本不悦的神情,在看到祁淮墨后,瞬间喜笑颜开。
“你长的可真好看。”白泱泱走上前,伸手就要去拉祁淮墨的手,祁淮墨退后,躲开她的触碰,“本皇子之所以救你,是因为柳神医,姑娘请自重,否则,本皇子便不客气啦。”
“你一个堂堂皇子,为什么要听他的话?”白泱泱询问,祁淮墨不吭声,白泱泱思量一会后,笑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