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暗夜吞噬了整个房间,隔绝房间和阳台的落地窗和手推门被厚褥的窗帘遮盖着只剩一条缝隙。
清冷的月光趁机抓住这倒缺口闯进屋内,微弱至极的光照的床上的身影时隐时现。
从那动作上看,伴随着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吼,可以明显知道他们正在交欢,男人的短袖和短裤上面,累加叠放着女人的深黑色胸罩和纯白色的内裤,床单上的水渍一块挨着一块。
噗嗤噗嗤..男人的充满力量的大腿禁锢着身下的女人,臀部快速耸动像公狗发情一样抽插着紧致的嫩穴,嘴唇贴着她的颈窝厮摩,白皙的身子上开着一片接一片的梅花。
女人闭着眼浑身颤抖着,只有那不知害羞的嘴巴吞吐着一连串的娇喘。
安澄衣两颗饱满又硕大的乳房被男人紧紧抓在手里,柔软性极强被捏成各种形状,或拽或拉,随着被抽插的动作上下摆动,乳头也被吮吸得发红,还泛着男人残留的口水,肿的堪比新鲜采摘的樱桃。
“不..不要了..”
“骚货。小逼咬的那么紧,呵..真是耐操”
原本柔声细气的娇喘声越来越低哑,小穴流的水和嘴里止不住外流的口津好似榨干了身体所有的水分,安澄衣半眯着眼仰头吞咽口水,喉咙实在太干了,一直娇喘也很费力。
男人轻咬着她的耳朵笑问道,“舒服吗?”
“书...”小穴的花瓣用得发红,安澄衣被插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舒.....”
“舒服...哼啊~...”
男上女下的姿势插久了发现也觉得腻,苏景砳干脆坐在床上抱着女人拥在怀里干,粗长的性器因为这个姿势顶在了宫口,小口随着阴茎的进入和离开一吸一松,他得了乐,越发狠劲往更深里面顶。
“肚子...肚子..要破了。”
酥软的嗓音用来叫春又把男人的性欲提升了一个度,恶劣地把她的小腿叠在胸前,压住她自己滑腻柔软的胸肉,腰腹用劲上顶,“就要插爆你的肚子”。
越发狠厉的操干,床跟着他的动作颤动,插得她快要死了。“哼啊....”
宫口被顶得愈来愈松,终于,一个深顶,“恩....”,龟头闯进了另一个仙境,淫水如潮涌一般喷淋了整个柱身,刚入宫就高潮,真骚。
“进去了...”入宫的快感刺激得她合不拢嘴,舌尖调皮得从口里跑出,苏景砳审视这嬴荡的场面,轻笑着附身凑上去用自己的舌头给她安慰。
软软的舌尖刚碰到哈着男人气息的舍就上道地缠上去,一会空气中纠缠,一会有被拖入男人的嘴里撕咬吮吸。
肉棒仿佛被泡进温泉一般,这女人水太多了,不顾她刚高潮喷完水,就这里面满当当的淫水和精y,啪啪深插顶着宫里摩擦,卵蛋贴着女人的臀瓣啪打,y唇又红又肿,水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穴口四溅,打湿了男人黑压压的毛发。
嘶,真紧。
他想把j液冲射在她内里,她的胞宫未来可以给自己生孩子,还能怀着孩子被自己插,两个大奶子四甩,抱着肚子娇娇地哀求他慢点,想到这番景象,苏景砳哂笑一声不顾她胡乱挣扎的身子,把自己一直留在外面的小截肉棒通通塞进去。
至此,小苏终于完完全全被女人的甬道包裹住。
啊!啊!...好深,真的要破了。
别叫了,忍着点,真的越叫他越想狠狠插她,不知道审视局面谁在主导,还敢一直叫嚣,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可笑。
动作越来越快,全身的快感都凝聚在下面,两人同时轻呼一声,海量的y水又浇了柱头满身。
他的腰眼一麻,带着男人滚烫体温的灼液被灌进了宫里,一滴也漏不出来,还被可恶的肉棒死死堵住,没有哪顿胡吃海喝之后能像现在小腹一样鼓得难受。
还好,发泄完的肉棍变得疲软,一直被强撑着的甬道终于有机会歇息。
安澄衣松了松拦着他脖子的双手,支在他的两肩企图让肉棍从自己穴道出来。男人顺势托起她的臀瓣,快了,只剩头部还在里面插着。
满心的欢喜溢出眼眸,她激动地和苏景砳对视,真的要放过她了。
谁知,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到耳朵,凑过来压低声音说道“你真他吗的可爱啊。”说罢,狠咬住小巧肉乎乎的耳垂,两手一松,安澄衣没了支撑,整个人又被硬邦邦的肉棒贯穿。
“啊...”
“怎怎...么又硬了”
“因为我他妈说了我要插s你”
这一次,苏景砳一点反应时间都不给安澄衣缓和,把她翻了个身子跪在床上,粗壮的肉棒在穴里转了个圈,自己则站在床边,掐着她那细腰狠狠往肉棒上套,甬道再一次被来来回回摩擦,每次龟头都快滑出来又快速顶进宫口。
肉棒上的青筋被女人柔软的内壁来回剐蹭,爽得苏景砳的动作越发激烈。
太...~
太深了呀!~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