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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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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说他是s,总之,支配者。

    所以他做起另一方来非常生涩,毕竟裴夺跟他的性爱里并没有教他怎样服侍他人。顺便一提,跟裴夺做是盛珏做受方的第一次。

    正如0多1少的现状一样,圈子里也是sub远多于do,越是身份显贵,越是渴望被人征服。

    盛珏走上这条路是另一个故事,在此略过不提,总之,盛珏面无表情时冷淡又蔑视的眼神非常适合这个身份。

    因为他本就发自内心地厌恶这一切。

    那些人丑陋的发情姿态根本激不起盛珏的欲望,反倒成就了盛珏“冷静自持”的优秀标识。

    盛珏是在会所里见到贺父的。

    为什么贺父对贺知寒同性恋的身份如此抗拒?

    因为他自己就是个同性恋。

    一个骗婚之后抛妻弃子的同性恋。

    如果说贺父规规矩矩地听从调教,那恐怕他也只是许多个普通客人之一,盛珏也不会有闲心去对他做些什么。

    坏就坏在,贺父是个来找0的1,他看上了盛珏,想上他。

    盛珏解释了这不属于他的工作范畴,贺父并不听。

    “都是出来卖的,有什么区别?”贺父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地笑着,“总有第一次的,给你额外加三万小费,够了吧?”

    盛珏知道,这个价格,就算上报,会所的老板也只会帮着劝自己听话。

    于是盛珏静静地说:“够了,请您跟我来。”

    进了包间之后,以“需要更换服装制造惊喜”为由,盛珏让贺父戴上了眼罩。

    接着是手铐。

    “你在做什么?”贺父警惕了起来。

    “别急。”盛珏说。

    接着,盛珏强迫性地把他的双脚绑在了一起。

    贺父慌了,他辱骂,挣扎,但是已经晚了。

    盛珏用口球堵住了他的嘴,冷冷地看着他挣扎的丑态。

    过了一刻钟,贺父累了,挣不动了。

    盛珏此时也架好了摄像机,把人拖到镜头前,摘了眼罩,上来先甩了他两耳光。

    贺父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面渐渐变成了恐惧。

    乳钉,尿道棒,皮鞭,阴茎锁。稍微变一变用法,那就是刑具。

    盛珏摸出他的手机,伪造了他的通信记录,因此,整整三天,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那个客人还在里面?”同事问。

    “是啊,没办法,玩上瘾了。”盛珏接过两人份的外卖,耸了耸肩,“连饭都要我拿过去,真不明白这些人。”

    同事对他报以加班的同情。

    会所里乌烟瘴气,长时间玩且不允许打扰的客人也很常见,因此并没有人起疑。

    盛珏在这三天里,除了最开始让他看到摄像机之外,就一直让他戴着眼罩,除了吃饭,口塞也一直戴着。

    盛珏不怎么睡觉,也不允许他睡觉。

    盛珏利用每一分钟,拍下了很多他被玩弄得不堪入目的影像,不仅如此,盛珏还参考了一些刑讯逼供的手段,决意从精神上摧毁一个人。

    放贺父出去的时候,他几乎已经傻了,嘴里喃喃着:“我是贱狗,我欠操……”

    盛珏对此冷眼旁观,满不在乎。

    总之,因为这段往事,贺父也害怕那些影像资料被传播出去,从此对盛珏避之不及。

    盛珏三言两语解释完了,不想细说,贺知寒却好奇心旺盛,硬是一点一点把细节问出来了。

    比如,不给饭吃。只有“做对了”才会赏少量的食物,还强迫他从地上舔进嘴里。

    比如,不给觉睡。时时刻刻开着震动道具,冷不丁还要给他耳光让他保持清醒,直至他被折磨到崩溃。

    比如……还有更下三滥的手段,盛珏死活不肯说了。

    贺知寒听完这一套操作,整个人一愣一愣的,砸了砸嘴:“所以……”

    盛珏正担心贺知寒因此对自己心生芥蒂,紧张地等着后续。

    结果贺知寒说:“所以你什么时候穿个制服给我们看看?”

    盛珏:“……”

    盛珏:“?”

    盛珏觉得贺知寒此人抓重点的能力真是神鬼莫测。

    正不知如何回应,裴夺回来了。

    经过他们的时候,盛珏能嗅到裴先生身上浅淡消毒水的味道。

    “你……”贺知寒多看了裴夺几眼,站起来摸过他的脸颊,“受伤了吗?怎么有点血在脸上?”

    裴夺用力地抹过脸,顿了片刻,才说:“可能是做生物实验沾上的,不是我的血,没事。”

    嗯?盛珏心想,血?有吗?

    一丝极轻微的违和感一闪而过。

    裴夺去洗脸,贺知寒端坐在沙发上,旧事重提,一本正经:“来,亦绝,让我们接着唠唠。”

    盛珏:“……”

    盛珏无可奈何:“还想知道什么?”

    贺知寒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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