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捆你。”
字里行间充满了离谱的控制欲,成功换来了贺知寒数次失控——前文提过,你越强势,贺知寒就越想操你。
一向努力善待老婆的贺知寒捉过裴夺双手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紧紧地压住裴夺的腿弯,发了狠地操他。
裴夺也只是个普通人,并没有多耐操,只一小会儿就受不了地挣扎,但是那时候已经浑身发软,使不上力了。
所以他只能选择说话:“不行了,你慢一点……嗯……”
但贺知寒并不总是那么听话的。
平素里体贴又温柔的男人,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双眼稍稍眯起,唇角挂着肆意的微笑——裴夺对这幅模样的他再了解不过了,因为这才是这个男人的本性。
贺知寒不仅没有放慢,反而加快了速度,宽大修长的手掌揉按过裴夺的腿根,又粗暴地握住了他的阴茎,毫无顾忌地剥开,用拇指直接刺激柔软又脆弱的内里。
“……忍一忍。”贺知寒嗓音低哑,半含情欲,撩人至极。
“呜……”
裴夺当然不是一个容易哭泣的人,但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生理性眼泪,就连裴夺也对此没辙。
如果裴夺就此服软也就算了,可惜,他也是遇强则强,贺知寒越是具有进攻性,他越是为此着迷,也越是想要把这个人圈禁。
所以他们两个一做爱,要么就是在控制中温温柔柔从头到尾,要么就是现在这样,脑子里理智的弦崩裂,而他们对彼此没有刹车踏板。
房间里翻云覆雨的两位,恐怕想不到,卧室门口站着一个人。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盛珏并没有听人墙角的特殊癖好,他只是估计了一下时间,做好了晚饭,不想让他们饿肚子。
贺知寒胃不好,盛珏是记得的。
但是吧……敲门这种事情,万一,万一打扰了尚未结束的人怎么办?
打扰别人谈恋爱尚且要遭受驴蹄袭击,打扰别人做爱,怕不是得被驴群踩踏。
所以,出于不能让大家一起尴尬的考虑,在敲门之前,稍微听一下动静,也不奇怪吧?
盛珏如此这般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静悄悄潜伏到门口,侧耳靠近。
“……”
可惜,隔音太好,偶尔泄露一点点模糊的动静,都分不清是交谈还是呻吟。
盛珏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三个小时了,又不是,再怎么样也应该做完了吧?这么想着,他敲了门。
不过片刻,房门打开,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贺知寒站在门口关切道:“怎么了?”
啊,果然结束了。
盛珏往里面瞥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转而解释:“该吃晚饭了。你应该不能饿肚子?”
贺知寒谢过他的劳作,往后退了一步去叫裴夺,同时不忘为自己申辩:“哪有那么脆弱,饿一顿不要紧的,都是裴夺过度夸张……”
门开着。盛珏想。
盛珏一向是一个很有边界感的人,他绝不入侵任何私人领域,以免不小心冒犯他人。
不过,现在例外。
盛珏若无其事地跟着贺知寒走进卧室,装作不经意的模样,疯狂打量裴夺。
——试问,谁能不好奇,裴夺这样的人,被人……这样那样了之后,会是怎样一种神态?
窗帘紧闭,只开了床头灯,房间里有些昏暗。
裴夺半坐半靠,浑不在意地裸露着上半身,苍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浅淡的红色指印和吻痕。
盛珏的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
裴先生……裴先生竟然真的……
裴夺跟贺知寒说了句什么,撩开眼皮看了盛珏一眼。
“过来。”裴夺说。
站在门边踟蹰的盛珏莫名紧张起来,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地走过去。
贺知寒略感尴尬,为了掩饰这一点,他找出裴夺的睡衣扔了过去:“你……你把衣服穿上再说话。”
裴夺看了一眼,没拿:“热,一会儿穿。”
你热个屁!你在说什么东西!这不是更让人联想了吗!你身上那么多痕迹都不遮一下的吗!贺知寒内心吐槽了一大堆,表面上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毕竟现在值得他尴尬的事情还有另一件——你看这场面,像不像个修罗场?
刚跟大老婆做完,小老婆过来旁观,虽然好像有点刺激,但这种刺激不要也罢。
盛珏微微弯腰表示认真在听:“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裴夺伸手把人拉过来,亲了亲盛珏的唇,片刻后放开人,然后想了想,才说:“没什么事,就是想亲你。”
跟贺知寒不同,裴夺要做什么的时候不存在预先通知这个环节,十分独断专行,不够体贴,但是却另有一种特别的魅力。
盛珏有点不自在地移开视线,看到了坐在旁边的贺知寒,注意到他一言难尽的表情,不好意思的感觉立即消失,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