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棠,你回来了”,顾晔飞奔过去下跪行礼,欣喜地抬眼看着宋翊棠。
宋翊棠嗯了一声,抬步向房内走。
“今天我做了凤尾鱼翅、清蒸大闸蟹和糖醋荷藕,您来尝尝”,顾晔跟在宋翊棠身后,亦步亦趋。
宋翊棠坐在餐桌旁,顾晔在一侧站着为宋翊棠斟酒布菜。
宋翊棠拍了拍顾晔的屁股,“今天这么勤快,打什么坏主意呢?”
顾晔感受到屁股上传来的力度,脸一红,辩解道:“哪有,就是想您了嘛,您都两天没回家了。”顾晔边说边跑到餐桌旁坐了下来,似乎是想把屁股藏起来不让人拍。
“小黏人精,工作嘛,没有办法。这鱼翅做得不错”,宋翊棠指了指凤尾鱼翅赞扬地看了看顾晔。
顾晔闻言嘴角上敲,“我给您剥螃蟹吃”,说完就拿着蟹八件给宋翊棠剥大闸蟹。
一餐结束,宋翊棠去了书房看书,顾晔收拾好碗筷后等到了晚上十点,宋翊棠都没回房,顾晔忍不住去房门口徘徊,犹豫要不要进去。
宋翊棠抬眼看着门口的小人,问道:“晔儿,有事儿?”
顾晔揪着衣角进了房门,低着头脸微红,“翊棠,休息休息吧,熬夜对身体不好……”
宋翊棠看到顾晔这娇羞模样就懂了,但她有意逗顾晔,故意装作没有察觉地说:“没事儿,我正看在兴头上,你先睡吧,今晚我在书房睡”
顾晔一脸幽怨地看着宋翊棠,撅着小嘴撒娇着说:“翊棠~”
宋翊棠好笑地看着他,“怎么了?”
顾晔生气,她明明就知道,还装不知道,羞死人了。
顾晔一咬牙,说:“翊棠,能不能解开锁呀,您都一个月没给奴家解开了,奴家好难受”,
“哪的锁?什么锁?”宋翊棠故意眨巴着眼睛,明知故问。
“就…就下面的贞操锁”,顾晔脸红得发烫,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也太难为情了。更难为情的是,顾晔说完,宋翊棠并没有任何反应。
“没…没事儿,我回去睡了,您早点儿休息”。
顾晔逃也似地回了房间,跪在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啊,太丢人了,自己去求欢,妻主会不会觉得自己不检点,呜呜呜”。
顾晔可能是因为刺激,跨下的阴茎开始想要变硬变大,但半途就被贞操锁制止了,难受极了。突然顾晔感觉到他撅起来的屁股被狠狠隔着裤子戳了一下,就戳在他屁眼上。
“啊”顾晔娇呼一声向前爬了一步,栽倒在床上,回头看33着始作俑者宋翊棠,“翊棠?”
“过来,把衣服自己脱了”
“喔”,顾晔红着脸,站在宋翊棠面前,把衣服一件一件脱干净了,最后撕下了乳头上的乳贴。他的肌肤如玉般透亮,线条优美顺滑。
顾晔全身上下只剩下胯下的贞操锁在包裹着他的私密部位,阴茎与蛋蛋若隐若现,宋翊棠看到他被贞操锁束缚的阴茎已经发红肿胀,给他解开了锁。
久违的轻松和释放感传遍顾晔的四肢百骸,他不由得呻吟出声。
宋翊棠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肉棒,吻上了他的唇,舌尖缠绕在一起,吮吸着他的香甜。她顶着他把他压在了床上,手从肉棒上移走,滑过他的腰肢一路抚摸至抚摸他的奶头,又不安分地四处探索揉捏,最后回到了肉棒上。
他的肉棒已经极硬,青筋暴起,宋翊棠脱下裤子,坐在他的身上,用小穴包裹住他的肉棒开始上下抽插,顾晔脸颊涨红,浪叫连连。
结束后,宋翊棠搂着顾晔说:“今晚不给你带锁了,让你轻松轻松”
顾晔高兴地在她怀里拱来拱去,“嗯呢,好~”
沧澜星球上一直都是女尊男卑,大概是因为所有女性生来就能够感应灵力并使用简单的法术,而男性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才会出现一例灵力感应者。
所以,男性一直是仰仗依靠女性生存,以宋翊棠所在的凰菲国为例:国家领导人中有90%以上都是女性,普通工作岗位上有75%以上是女性。能够有这样的现状还是历代优秀男性经过了血的斗争才争取到的机会。
六百年前的封建社会时还是女性的一言堂,要求男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经过从农业社会到工业社会再到如今的信息时代,男性地位在逐步提升。
如今的男性比之以往要自由的多。也享受义务教育,也可以工作,但好几千年的封建遗留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
比如,在穿戴上,男性仍然必须佩戴围巾遮盖第二性征喉结,暴露喉结比光屁股好不到哪去;必须佩戴胸贴遮盖乳头,如果没贴,衣服上能够印出乳头轮廓是非常令男性羞耻的。
到了夏天,是男性最难熬的季节了。虽然早在一百年前各个国家就陆续撤销了关于男性不得裸露腿和胳膊的条例。但如今男性穿短裤或半截袖出门,有被混混评头论足并上前骚扰的危险,而男性若是被骚扰了,一般舆论风向只会怪男性穿衣暴露,质问:如果不穿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