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许桑然如往常一般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脚步声在岑寂的街道上格外清晰,但他察觉到今晚有些不对劲。
有人不远不近地跟着,初听,那远远的脚步声仿佛自己的回音,只不过当他加快速度再骤然减慢时,却发觉对方的步调被打乱,且与自己并不一致。
许桑然的心提到嗓子眼上:他被人尾随了。这个认知让加快步伐,奔跑了起来。
谁知那人如影相随,竟比他跑得更快,且离他越来越近,直到追到他身后,突然钳住他的手腕。
“放开我!”许桑然大惊,使劲摔着手臂,企图挣脱男人的钳制。
一只结实的膝盖狠狠撞上他的小腹,许桑然吃痛弓起身子,却被那人捉住手腕,连拖带拽拉进路边的小树林里。
“你是谁?要对我做什么?”许桑然背靠着一根粗大的树干,两只手腕都被男人钳制住,高高举过头顶。他拼命挣扎着,扭动腰肢,想要抬腿猛踢对方的阴囊,却被对方看穿。
“别动!”男人逼近,一条腿插入他双腿之间,胯下那粗大的狰狞之物隔着衣料紧紧抵着他的小腹,突突跳动着。
许桑然被男人壮实的身躯压在树干上,根本难以动弹。
“住手!你放开我!”许桑然孤注一掷地怒喝道,微弱的月光下,男人的面容很模糊,依稀一张猥琐淫荡的面孔,难看得让人不忍直视。男人朝他的脸亲了下去,他连忙侧脸,粘稠的舌头在他脸颊上划出一道恶心的口水印。
“小桑然,你躲什么啊?昨晚是谁在十里香江浪叫我大哥,让我用肉棒狠狠cao你。我拔出肉棒的时候,你还哀求我别走?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男人猥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原来这男人竟是他昨晚接待过的一位客人!
许桑然脑仁剧痛,一晚上他的肉穴被十几位客人轮流插,而他根本看不见他们中任何一个,对挟持他的这个男人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彼时接客,媚药发作,自当逢迎,“大哥,大哥”的浪叫也是形势所迫,而此时媚药药效已退,一晚上不停地接客让他浑身无一处不痛,对性交再无半分兴致。
况且在十里香江被人cao是卖,在这里苟合根本无半分收益,是强奸。
但压住自己的男人比自己强壮太多,硬抵抗势必无效。他定了定神,换上一副职业化媚态,柔声道:“原来是大哥啊!既然大哥喜欢小桑然,随时可光顾十里香江。等今日我美美地睡一觉,养足精神。到了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包你满意!”
“恐怕我等不到晚上了!”男人猛地扯开他的领口,几颗纽扣被扯得飞了出去,雪白的胸脯暴露在他眼前。
男人眼前一亮,这个男孩不仅拥有一口cao不烂的嫩穴,身材也这么风骚迷人。盈盈一握的窄腰上方,平坦的胸脯又细又白,两颗被欺负得红肿的乳头随着呼吸颤颤巍巍地抖动,美得如映雪红梅。
男人忍不住用嘴去拱他胸口那两抹艳红。
“啊!不要!”许桑然双手被钳,只能拼命扭动上身,企图躲开男人的嘴,却不知此举却反而主动将乳头送到对方口中。男人叼起他一颗乳头,用舌尖不停地蹂躏着上面一颗颗小凸起。
“啊!痛,不要!”徐桑然的眼泪马上流出来了,他的乳头今晚已被十几个男人反复玩弄了,敏感到极点,连走路时摩擦在衣物上都难受得要命。男人的舔弄顿时激起了强烈的刺痛,仿佛被针扎。
“你的乳头怎么这么软,这么饱满,像颗又大又甜的葡萄!还带着一股奶香。小桑然,你可真是香甜可口啊!”男人边舔着他,边说着淫荡的话,乳头如圆润的珠子般在他舌苔上滚动,随后被他的嘴包裹住猛地吸了一口。
乳头仿佛遭电光击中,许桑然痛叫了一声:“大哥,求你,别舔了,再舔就要破了!”
男人放开了那颗已被吸成长条状的乳头,转向另一侧,猛地将另一颗乳头含在嘴里,又舔又吸,根本不理会小桑然又是喊痛又是哀求。
“小桑然,你可真是尤物啊!你的乳头像女人一样,是不是也能产奶?好想喝你的奶啊!是不是让我多吸吸你就有了呢?”男人的嘴对着乳头喝奶般使劲嘬着。
两颗乳头被男人轮流玩得水光滟潋,许桑然除了低声哭泣已无力反抗,只负气般地哭着说:“你这样欺负我,我讨厌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是吗?”男人抬起眼睛盯着他,说道:“小桑然,你可别怪我不怜惜你,现在我俩之间发生的这事,全是你的错。谁叫你昨晚那么浪,那么骚,被我cao得那么舒服?你惹得我一身火,现在想不负责任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
许桑然双眼哭得如桃花般娇艳,他抽噎着说:“可是大哥,昨晚你cao我时,我可没让你忍啊!你难受不知多cao我几回吗?”
男人冷笑一声说道:“你是没让我忍,可是你们十里香江的规矩就是射精就要收费。只让人插嫩穴,不让人射精,这么变态的规矩可不是我定下的。”
“什么?”许桑然明白了,这个男人本是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