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你明显发觉齐司礼在躲着你。
具体表现为:
午饭时间他不再让你去办公室一起吃饭,而是他早上做好帮你装进食盒里,让你自己借用万甄的微波炉热好。
晚上睡觉也不再搂着你,只有狐尾还虚搭在你身后,生怕你翻身摔倒。
这种情况持续了近一周,你终于憋不住计划着怎么他早些跟你摊牌,是死是活给个痛快。
这天夜里,你装作熟睡的样子,背对着齐司礼,努力放缓呼吸。
而躺在另一侧齐司礼见你久无动静,大概以为你睡着了,在你脸侧印下一吻,随即收回狐尾,轻轻翻身下床。
听着齐司礼的脚步声走远,你悄悄睁开眼睛,发觉齐司礼走得急,房门并没有关紧,房外有些光线就这么大咧咧的透了进来,周遭的事物夜里显得格外清楚。
于是你也踮起脚尖,小心挪到门外,发觉那是从浴室里流出的暖光。
你下意识屏住呼吸,侧耳听着来自浴室里,齐司礼发出的声音。
约莫是浴室自带有回音效的原因,在安静的夜晚齐司礼的声音也能传去你耳中。
你模糊听到齐司礼在低声唤着你的名字。
刚要大步走上前敲门,猝不及防又听到,齐司礼在念着你的名字间夹杂着几声叹息抑或是喘息声。由于门板挡住,声音隐隐约约的,听不太真切。
你一时僵在原地,手指搭在门把上有些无所适从。
“咔嗒”浴室门突地从里面被人打开。
“你在这里干什么?”齐司礼的声音有些喑哑“被我吵醒了?”
“啊……不、不是!”你抠紧手指,不敢抬头看他。
齐司礼像是不相信般,微弯下腰,将垂落在你脸侧的发丝轻柔地放在耳后,随后用双指略抬高你的下颌“那是为什么?”
随着齐司礼的动作,你不自觉地看向他,却又在触及他身上松垮的浴袍时,急忙挪开视线,
“那、那还不是因为你最近总是躲着我!”
“不跟我一起吃午饭,晚上也不搂着我睡觉!”
你越说越觉得委屈,却又强撑着不肯在他面前示弱“齐司礼,你要是不喜欢我了,可以和我直说,我可以自己走的。”
可等你说完,他静默了很久都没有表示。
半晌,你才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叹息“笨鸟,你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轻轻将你拥入怀中“没有不喜欢,只是……咳,只是易感期到了。”
“易感期?”
“嗯,你先回去睡,我处理好了就过来。”
感觉到他有起身离开的动作,你急忙拉住他的袖子“齐司礼,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吗?”
“你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吗?”齐司礼金色的眸中夹杂了些说不清的意味。
“我知道,可是……唔!”
话还来不及说完,齐司礼便贴了上来。他含住你的下唇摩挲,一遍又一遍仔细地描摹着你的唇纹,齐司礼的声音从你们的唇边泄出,
“笨鸟”
像是在克制着什么,齐司礼的声音比平时更低,可这声音钻到你耳中时,却平白让你有些发软
“齐司礼……”
齐司礼没有回话。
显得你张嘴念他的名字像是低声求饶,他巧妙借助这个机会,舌尖灵活探入你的领地,卷走你口腔内存余的空气,又渡了回些独属于他的檀香气息予你。
不知就这样持续了多久,你的双腿逐渐支撑不住自己,整个人瘫软在了齐司礼身上,
“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齐司礼伸手揽住你的后腰,低头咬了下你的耳垂,又在那块软肉周围轻舔安抚,有些含糊不清道
“笨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被他一通动作折腾得有些不知今夕何夕,却还是清楚知道齐司礼现在的状态
“你才是笨狐狸!易感期不告诉我反倒把我推开,哪儿有你这种男朋友!”话都说到这里,你索性破罐子破摔“齐司礼,你是不是不行!”
“我,不行?”
齐司礼的吻逐渐从耳垂挪至锁骨,甚至还有再往下的趋势,
“看来是这两天给你造成了错觉,才能让你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敢挑衅我。”
“我……我没有挑衅,明明是你先不理我的。”你有点紧张的抓住面前人胸口处的衣料。
注意到你的反应,齐司礼又好气又好笑,他果断伸手探向你的腿弯,下一秒你便躺在了他怀中。
齐司礼就这样抱着你走进了卧室,他的呼吸依旧平稳,只是步子显得有些急促。
“齐司礼”你的后背触及到柔软的棉被,一时有点不知所措。脑中的语言系统织来绘去,却只能吐出「齐司礼」三个字。
窗外的月光透过缝隙,肆意的探了进来,落在了齐司礼的侧脸处,再清楚不过的映出他眼底翻涌不止的欲望,可他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