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星狐疑看向妹妹,问:“什么炸面?面还能炸来吃?”
“当然能!”陈星凌扫着地,笑答:“好香又好脆!五嫂子说比饼干还要好吃!”
众嫂子赶忙附和,一个个赞不绝口。
“是真的好吃!啃着吃香脆,煮来吃有劲道!”
“还很耐放,干得很,搁在袋子里几天都不用怕坏。不弄潮的话,估摸能放上好几个月!”
陈季星只是笑了笑,调侃:“以前连熬个粥都经常弄焦的人,现在还能自个搞新鲜玩意吃!真是稀奇哟!”
陈星凌见他不信,道:“我拿一块儿给你试试,保管让你心服口服!”
“呵呵!”陈季星故意笑得更大声些。
一旁的大嫂压低嗓音:“小姑子去了北方几年,连面都能拉得跟细丝似的。刚回来那会儿,手上都是粗茧,一看就知道没少干活。”
陈季星听罢,脸上的笑容缓缓收住,眉头皱起来,暗自心疼不已。
若不是环境所迫,谁会把自己逼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陈星凌笑嘻嘻冲出来,将一块四四方方却硬邦邦的面团递给他。
“掰一小块试试看呗!”
陈季星眼神微闪,随手掰了一块扔嘴巴里,转而不敢置信瞪眼,随着嘴巴里发出嘎嘣响的声音,惊喜笑开了。
“哟!还真是不错!”
陈星凌得意扬起下巴,道:“炸干的东西耐放,只要不受潮,半年还能这么香脆,煮起来劲道好吃,也不用怕糊。四哥,晚些时候我留十几块给你,等你要出海了,我弄几十块让你带上。”
“几十块?”陈季星大口啃着方便面,笑道:“还不够我自己一个人塞牙缝!要是让我那些兄弟们知道有这么好吃的玩意,一转身估摸连一块都没得剩!”
陈星凌哈哈大笑:“那我给你准备一百块。”
隔天清晨,各兄弟早早都忙开去了。
陈星凌帮着老母亲晒鲍鱼和鱿鱼,见儿子和侄子侄女们都在榕树下做风车玩,就任由着他们去。
倏地,侄子二强匆匆跑过来。
“姑姑!白校长来了!”
陈星凌一把扔开手上的鲍鱼,拽着儿子就往海边跑,不忘回头叮嘱:“之前教你们怎么说就怎么说!记住了哎!”
片刻后,白校长抱着几本书走过来。
侄子侄女们连忙冲上前,七嘴八舌解释说姑姑这个周末没回娘家,小虎子在城里玩没来这边。
白校长有些失望,将书递给大强让他转交给小虎子。
“让他好好看,好好做,做完以后记得来学校找我。”
大强接过,讪讪答好。
众孩子低低窃笑目送白校长离去,随后嘻嘻哈哈跑去海边找陈星凌和小虎子。
陈星凌戴着草帽,裹着白色布巾,正在浅水处教小虎子游泳。
农历四月份的渝城已经非常炎热,泡海水游泳正是时候。
陈三水今天没有划船下海,而是坐在岩石上钓鱼,时不时慈爱看过来,见小虎子在水里适应得很好,胖乎乎的小手和小脚丫不再乱扑腾,而是听着妈妈的话蹬来蹬去。
“凌凌,可以别管他了。找一处能让他站稳别呛到的地方,让他自个琢磨吧。”
陈星凌没宠着儿子,也不好心疼他会呛水,毕竟游泳不能只靠教,还得靠自己摸索感觉。
小虎子经常来海边玩,对海水没有恐惧感,被呛的时候就慌忙站起来,聪明的他很快摸索出一些要领,开始游起来。
陈星凌将草帽白毛巾甩开,随后在离小虎子不远处游起来。
小虎子甩掉脸上咸涩的海水,见妈妈在水里跟一条鱼般灵动游弋,不禁惊赞鼓掌连连。
“妈妈!你好厉害哦!”
陈三水哈哈笑了,喊:“你妈小时候那会儿还不会走路就会游泳,四肢跟小狗狗一样乱刨!忒好笑!”
陈星凌被嘲笑了,赶忙游开一些。
侄子侄女们先后“扑通扑通!”跳下海,玩起打水仗。
小虎子瞬间发现了新乐趣,跟着加入了打水仗。
陈星凌也不着急教他,叮嘱侄子们看好弟弟妹妹,又喊了老父亲照看最小的虎子,游了几圈后就湿哒哒回家。
此时不是渔船上岸或下海的时间,小路上并没有什么人,直到回到家门口,被老母亲一把拽去厨房角落。
“你——你——瞅瞅你!”柳佩云红着脸数落:“下海也不换短衣短裤,瞅瞅你这模样!胸罩都要透出来了!”
经过这几个月的调养和滋养,陈星凌的身体已经逐渐恢复如初。
平时老母亲的营养投喂和空间里各种滋补汤不断,上身恢复以前的傲人丰满,被细腰一衬,更显玲珑有致。
天气热,穿的衣服偏薄一些,下水以后都黏在身上,效果足以让人喷鼻血。
陈星凌嘿嘿笑了,拉了拉衣服。
“没事,我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