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危险。”慕斯拉住顾酒,不赞同的提醒。
顾酒摇摇头,轻咳的走向桑屿扑进他的怀里,嗓子略微沙哑的开口,“桑桑你怎么也穿来了呀。”
“你穿成海盗了吗?没关系,我是公主,我保护你。”
顾酒埋在桑屿怀里嘀嘀咕咕说个不停,眉眼间的喜悦遮都遮不住。
桑屿抱着怀里失而复得的爱人,猩红赤目再次红了眼眶,紧紧扣着她的腰埋首在她颈间,心间的彷徨无措不再击打他的心脏。
他找她找疯了。
睁开眼哪里都找不到她,脑海里还一直回放着她破碎的画面,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很怕,很怕再也找不到她怎么办。
“宝宝。”沙哑的呢喃声饱含着深深的思念缱绻。
“不怕,有我在,他们不敢伤害你。”顾酒以为他被突然的环境吓到了,耐心安抚。
“我找了你好久,怎么都找不到你。”小天使委屈的声音徐徐传来。
“怪我,我应该早点来找你的。”心疼的顾酒心脏一抽一抽的。
“宝宝。”桑屿缱绻的蹭蹭对方的脑袋,化身黏人大狗狗在她比颈间轻啄一路向上正准备对着日思夜想的红唇进攻的时候。
顾酒一把捂住他的嘴,眼神示意,有人。
没得到亲亲的某人,露出委屈可怜的眼神水汪汪的看着她,莫名勾人。
顾酒色心刚起来就听到身后有什么碎裂的声音,小心翼翼回眸看去,对上慕斯阴沉的眼。
“放开她。”初为人父的慕斯只觉得桑屿放在顾酒腰间的手格外刺眼。
桑屿抬眸看向慕斯,眼底阴鸷一片丝毫没有看顾酒时软萌的样子。
四目相对,战争一触即发。
顾酒收回捂着桑屿嘴的手连忙抱住他的手臂,大喊一声,“等一下。”
“都是一家人,别生气。”顾酒微笑的打着圆场。
“宝宝别怕,我这就杀了他。”对于阻止他与顾酒在一起的人,在他眼中都是敌人。
“杀什么杀,他是我爸。”顾酒抱住桑屿低声提醒。
桑屿面露疑惑:“?”
“我爹,他是我爹。”顾酒换了一个称呼。
桑屿皱起了眉头,看看顾酒再看看金发蓝瞳的慕斯,“可是你们长得一点也不……”
“宝宝,你眼睛怎么变色了?”桑屿看着顾酒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微微诧异。
“哦,可能是遗传。”顾酒随意说道,目光在对方墨色长袍上一顿。
攥着他的衣衫瞳孔微睁,“你怎么穿着这个衣服,你不是海盗吗?”
“这不是你给我挑的衣衫吗。”桑屿看了一眼身上做工精致的长袍。
顾酒一愣,拽着他的衣襟扯开往里瞅了一眼,看到了熟悉的红痣。
“你不会是身穿吧?”顾酒错愕感叹。
不然就是……
“砰”身后又有什么东西碎了,吓得顾酒赶紧将小媳妇儿的衣衫穿戴好牢牢捂住。
桑屿抱着顾酒的腰,嘴角微勾,任由对方在身上作乱眼神宠溺放纵。
顾酒牵着桑屿跟着低气压的慕斯回到了自己刚醒所在的那个房间。
转身看着两人,以及带着同款骨节相握的手,冷声问道,“他是谁?”
“我未婚夫。”顾酒如实回答。
“你母亲知道吗?”慕斯依旧冷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
“大概知道吧。”顾酒吞吞吐吐说道,“那个,请问我母亲贵姓?”
神色淡淡的慕斯眼眸一沉,染上微怒,“你连你母亲的名字都不记得?”
“我连自己叫啥都不知道呢。”
慕斯无言以对,沉声回答,“你母亲叫顾知宁,记住了。”
顾知宁三个字给了顾酒当头棒喝。
呵,狗老天。
也是,虫洞和虫族都出来了,星际有什么不能串一起的。
最后慕斯是什么时候走的顾酒都不知道,人麻了。
“宝宝?”桑屿捧着目光呆滞的顾酒的脸,轻声呼唤。
眼神渐渐聚焦的顾酒小嘴一撇,泪汪汪的看着桑屿数不尽的委屈。
“怎么了?他们打你了?”桑屿捧着白嫩的脸蛋微微慌乱。
果然,刚刚还是该打一顿。
“狗天道欺负我。”顾酒撇着嘴委屈的控诉着。
“我帮你打他。”桑屿摩挲着小姑娘白嫩的脸颊,语气温柔的轻哄。
“嗯。”顾酒扑进桑屿怀里要抱抱。
她需要静静。
捋一捋。
等顾酒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找慕斯问问怎么回去,知道她的死讯,她娘怕是要哭成狗。
得赶紧回去。
后面约翰来将他们带去了另一个房间,类似于卧房的地方。
顾酒问了慕斯在哪儿,约翰说他在忙。
顾酒只能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