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钥匙开锁后推开已经掉了漆的门板,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床,两侧是深棕色矮柜,正对面摆了一个零几年家家户户都在用的那种大头电视。
看样子这里许久没住人了,屋里一股朽旧的味道。郊区的房子没有通暖气,也没安装空调,连客房都是用板子隔出来的窄小单间,人一进去顿时拥挤起来。
窗沿漏风,挡不住寒气,房间里比室外还要阴冷一些,说句话都能哈出白气。
不过那是两分钟以前的事了。
此时的周锦正被钟砚齐压在墙上,脱了外套和裤子,一下下抚摸揉弄。
他呵出来的气息拍在耳边,是这室内唯一的热源。
这么冷,你怎么也、也能硬?她磕磕绊绊地说着,感觉到身后男人压迫性的力量,胸乳处传来的快感皆系于一掌。
钟砚齐弓下身吻了吻她的耳廓,然后牙齿抵在上面轻咬。酥麻感直窜头皮,周锦微微发抖。
她哼了一声,瑟缩在他怀中。
动起来才暖和。他扬起唇角,然后一巴掌拍在浑圆的屁股上:撅起来。
周锦被打得一哆嗦,形成了条件反射似的,立刻压低上半身抬起屁股。
裤子在堆在脚下踩着,此时只着一条内裤,白嫩的皮肤泛着红,也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被冻的。
钟砚齐爱不释手地揉了两下,肉乎乎的臀线完全贴合掌心的弧度。
她两手撑在墙上,不适地动了动。
微曲的膝盖也有些支撑不住。
周锦偏头说:换个姿势吧,这样子好累。
钟砚齐惩罚性地使劲拍了两下她的屁股,没说同意还是拒绝,她也没敢动。
几乎静止的动作让两人都感到冷了。
暴风雪依旧没有停歇,窗外有风的嚎叫声,噼啪地打在窗户上,又透过缝隙钻进来。
钟砚齐也有些冷,于是终于动起来,不再不声不响地折磨周锦。
这次没怎么做前戏,他的手掌从内裤滑进去,扫过股沟和后庭,最后停留在阴阜上。那里的毛发有些扎人,他蹭了两下,然后指尖便抵住阴唇。
渗了一点水液出来,还不够多。
钟砚齐伸出另一只手揉搓着周锦的乳房,又用指尖抠弄乳头,加快拨弄的速度。在身下作祟的那根手指刹那间插进去,没给人一点反应,周锦被戳的向上一顶,险些叫出声来。
轻些。她埋怨道。
她的乳房极其敏感,每次捏两下就会水流不止,伴随一阵阵紧缩,特别容易高潮。在陌生环境里有隐秘的刺激,没多久就缴械投降。
啊.....到、到了。
钟砚齐才塞进去两根手指抽插,周锦就受不住了弓起背触摸到高潮的顶点。她的膝盖内扣,脚尖微微点起,人一点点往下滑,整条腿的筋络仿佛都要抽动在一起。
脸藏在散乱的发丝后面,遮住了迷乱难以抑制的神情。
眼看攀不住墙壁,周锦向后伸手想要获得支撑。钟砚齐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扯紧,不让她跌落。
他迅速扒开她的内裤,另一只手握住纤细的腰。龟头在肉唇上前后摩擦,直到完全沾湿,才就着刚才高潮流出来的液体撞了进去。
嫩肉还在收缩痉挛,此时被外力撞击更加严丝合缝地裹紧了阴茎。刚插进来一点缓解的时间都没有就感受到这么紧致的触感,钟砚齐爽得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粗粗喘了声气,克制住被咽进嗓子里的闷哼,低声说:扶好。
忙活了一场的两人都燥热起来,出了一层汗。
周锦反手握紧钟砚齐骨节分明的大掌,虎口相卡。
钟砚齐开始大开大合的操进去再抽出,每次挺腰向前,周锦的身子都会同时被拽向后面,两个力相撞,龟头每一下都在她的敏感点上反复刺激。
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被他捂住嘴巴。
小点声。隔音不好,叫这么大声想被隔壁听到?他的声音染上情欲,听着暧昧至极。
周锦闭紧双眼,蹙着眉头,汗水从额角滑落,无力地摇了一下头。
他操干的动作始终没有停歇,阴茎连续几下都顶得极深,最后一次拔出时随之而来的是周锦的潮喷。
水液顺着腿根滑落,阴唇上粘腻一片。
她的腿又开始哆嗦。
钟砚齐抽出肉棍,右臂拦腰将周锦提起来。
两步路的距离,她被扔在床上。
在衣服上趴好了。钟砚齐命令道。
担心床单不干净,他把卫衣外套扔在床上,让周锦跪在他上去。
钟砚齐走到桌前,在羽绒服兜里掏出打火机和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吸了起来。
停下活塞运动,身子立刻感受到凉意。
钟砚齐眯眼吐出烟雾,然后叼在嘴中。
他走到床边,把周锦向外拖,让她的膝盖跪在边缘,屁股朝他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