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律明知答案也要尝试,他没有气馁,反而高兴姐姐给自己单独相处的时间。帅气青年琥珀眼眸闪闪发亮:“嗯!”
席思琛动了动薄唇,眼眸晦涩看着两人出门。一个高大的身热情扑上来,声音婉转悠长:“阿琛——”
郁阳煦从洗手间冲出来:“席思琛,你终于醒了。”
席思琛面不改色,推开激动万分的好友,语气凉凉:“领证?”
“啊…你都听见了!”郁阳煦桃花眼瞪大,无比震惊,他脑海产生荒谬的想法,“等等,你不会是怕夏琦答应我,挣扎着清醒过来了?天哪,这就是真爱的力量!”
席思琛眼眸冰冷。
郁阳煦摸了摸发凉的后颈,干笑道:“你醒了,我跟伯母和妹妹说一下。对了,还有苏苏。听说你昏迷,素素妹妹哭成了泪人。如果她看见你醒来,一定会很高兴!”
席思琛蹙眉:“不用叫她。”
郁阳煦看向门口,无奈又羡慕:“晚了,她已经来了。”
卫素素一袭白纱裙,眼睛通红像可怜巴巴的小兔子:“阿琛哥哥…”
话音刚落,长发少女眼眶里的泪落了下来,亦趋亦步立在病床边:“我好想你。”
那天表白被拒,席思琛说会有更合适她的同龄男孩。卫素素伤心地出国念书。一年时间度日如年,她拒绝无数优秀的男孩子,依旧对阿琛哥哥念念不忘。
席思琛:“别哭,我没事。”
郁阳煦眼中闪过心疼,没有同往常挤进去引起少女的注意力。他分清了对妹妹和女人喜欢的区别,只不过简夏琦的眼里一样没有他。多情浪子头一回感到了伤心。
简夏琦回到病房看见,陌生的白裙少女拉住席思琛冷白的手,一口一个甜甜的“阿琛哥哥”。
简夏琦微微勾唇,席思琛好福气,这些日子痴心女孩从早到晚守在男人的床头。相识十一年,在彼此的生命里占据了漫长的日子。
席思琛冷淡抽回手,望向人群外的简夏琦:“我有话和夏琦单独说。”
他强调了单独两个字,四周乱糟糟的吵的头疼。
卫素素不明所以,眼中的忐忑摇摇欲坠:“简秘书…”
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密了?
卫素素不愿离开,小声地说:“阿琛哥哥,我安安静静,不会打扰你们的。”
席思琛望着简夏琦的身影:“素素,我有想守护的人了。”
卫素素的脸色煞白,阿琛哥哥变得格外的陌生。从清冷少年到禁欲成熟的男人,她第一次见席思琛眼神温柔看向别的女人。卫素素这些天来刻意忽视的事实浮出水面,强大深沉的完美男人单方面爱慕着简秘书,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少女一直以来的认知被打破,深受打击的不可置信,快被深深的嫉妒与不甘吞噬。
“是我越界了。”卫素素咬住下唇,捂着泪如泉涌的脸夺门而出。
郁阳煦迈出脚步,踌躇停下,少女最不需要的就是他的安慰:“素素…”
病房人群散去,宽敞舒适的空间莫名狭窄了些。
简夏琦突然想起来,告诉席思琛:“雪崩不是意外。”
偌大的雪山天然作案现场,制造出一个“完美无缺”的事故。偏偏容律捡到一个奇怪的黑色碎片,救援队长认出是一种微型的炸.药。上面没用留下痕迹,凶手本来可以逍遥法外。
简夏琦咽不下这口气,雪崩差点谋杀了他们,十六个人受伤,剧组的设备全部报废。
前后一联系,她问出林千亦的怀疑对象。轻轻一诈,做贼心虚的吴飞飞露了马脚。吴飞飞利用疯狂的爱慕者,对林千亦下药导致她休克过敏。
女主演的位置被剥夺后,吴飞飞喝醉对助理诉苦,说出了希望剧组的人都去死的狠话。男助理痴迷她到没有人性的地步,用微型炸.药置所有人于死地。
当时,吴飞飞痛哭流涕,后悔一时口快。愿付出所有求简夏琦放她一马,反正没有真的死人。
“有个傻子现在还没有醒。”简夏琦笑意吟吟,美丽又危险,“我放过你们,谁放过他呀?”
吴飞飞面如死灰,简夏琦的报复心更可怕。
听着恶有恶报,席思琛了然,“我看见那个男人,可惜没来得及阻止。”
简夏琦讶异:“只能说还好你没对上他,那人就是个疯子。”
“席总做你该做的事吧。”她指着桌上的一叠文件,说了下席氏集团的现状,轻描淡写总结一句:“趁它还没倒闭,赶紧接手。”
“咳咳…”席思琛轻咳了一声,黑曜石眸子清清冷冷,蕴含着小小示弱乖巧,“好。”
简夏琦有种无情压榨病人的错觉,挑眉:“席总不用亲力亲为,找个人代理不难吧。”
为什么偏偏是她?
席思琛看出女人眼里的控诉:“抱歉,我只信任你。”
“不用道歉。”席思琛做决定从来没有过问她,简夏琦拒不接受,“我承担不起,敢问席总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