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卿眼神躲闪过去,出声打断他,“殿下,我有些冷了,想回去了。”
李瑾倒没有再继续纠结下去,淡淡“嗯”一声,应道:“那便回去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了竹屋。
门前,高阳公主等人看到二人的脸色不好,皆沉默不语。
在饭桌上,两个小人也依旧毫无言语。
可是吃着吃着,苏卿卿感觉到想吐,她赶忙起身走开。
过了一会儿,李瑾才起身离开,朝苏卿卿离去的方向走去。
饭桌上的几人面面相觑。
高阳公主道:“他们怎么一个接一个吐了?”
刘德全接道:“不愧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高迁摇摇头,看着对面走来的沁心,“你家主子最近都身体不适吗?”
沁心犹豫片刻,连忙摇头,“我家主子身体最近都挺好的,你们看柴房的的那堆柴,全都是我家小姐亲手劈开的。”
众人半信半疑,也没有再说话,继续低头吃饭。
树边,苏卿卿吐的很厉害,她吐完后,有人递来手帕。
苏卿卿转头,看到了李瑾。她伸手接过,“谢谢殿下。”
李瑾在一旁默默看着,待她擦完嘴后,才道:“良娣,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是怀有身孕之人。”
听到他这样说,苏卿卿心里咯噔一下,便很快否定,“没有的事,没有,殿下你今日不也吐了吗?”
李瑾将信将疑,“既然如此,那回去用饭吧。”
苏卿卿跟在他身后走回了饭桌。
后半场,她吃饭更加小心翼翼了。
到了夜晚,两人躺在同一张榻上后,李瑾伸手搂她的腰,慢慢覆在她身上,想进行下一步动作,被她给拦住了。
苏卿卿说自己累了,想休息了。李瑾也没有执意,就起开,规矩地睡到她旁边。
她在心里骂了他千万遍,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白天正人君子,一到夜晚独处时本性就暴露无疑,哪哪都不规矩。
呵,呸!狗男人!
待确定身边的狗男人睡着后,苏卿卿又开始了她的夜生活。
首先,用动听的声音把李傻子唤醒,随后带他去厨房吃大肠。
于是白日,又重复昨日。
日复一日,李瑾吐了又吐,却毫无怨言。
苏卿卿不亦乐乎。
直到某天夜里,李瑾睡在她身边,幽怨地问出了声,“你为何这么讨厌孤?”
苏卿卿没有回答,她闭着眼睛,假装睡着。
李瑾却直接翻过身,压在她身上,俯身去亲吻她的唇。
苏卿卿被惊醒,口中只能发出几个零碎的音节。
她伸手去推身上的人。
可李瑾却直接攥住了她两只手的手腕,令她挣扎不得。
苏卿卿呜呜咽咽,可是李瑾不放过她,另外一只手去脱她的衣服。
很快,面前就传来凉意。李瑾将唇下移,去亲她雪白的脖颈。
粗重的气息愈发重。
苏卿卿破口大骂,“李瑾,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李瑾仍旧继续自己的动作,“你是孤的人,孤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你休想孤放开!”
感觉到腿部有东西抵在上面,苏卿卿哭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李瑾慢慢放开她,声音接近疯狂,“孤想要你,孤只想要你,孤想要你永远待在孤身边。”
苏卿卿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为什么?”
“你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你给我假象,让我以为,你也喜欢我,你也爱我,可是到最后,你却狠心将我抛弃!”
“我是人啊,不是你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你能明白我心里的感受吗?”
前世的那个冬日,令她终生难忘,她一个人孤独地死在荒凉的雪天。而死时,喝了碗足够穿肠破肚的毒药。
“你知道我最后在平阳王府过的什么样的日子吗?”
“简直生不如死!”
“可我还是每天都带着对你的思念,想着有一天你会来接我回去。”苏卿卿吸了吸鼻子,泪水从眼眶汹涌而出。
“我带着这份信念撑了一天又一天,可最后呢,却又一点一点地绝望。”
“我用心里的这个假象撑了很久很久,也自己骗自己,挨过这些苦痛。”
“可是你呢,就像扔垃圾一样,把我随手扔在平阳王府,便再也不管不顾了。”
“那个冬天,我都已经病入膏肓了,你立江婉儿为太子妃。”
“最后,她为我送来一碗毒药……”
“所以,我怕,我害怕,你知道吗?”她已经泣不成声。
“别说了,卿卿,”李瑾伸手把她拥入怀中,自己眼睛里也是泪光闪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