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依旧在箱中,狭小幽黑的空间里,晃动轻轻微微、声音窸窸窣窣,摇光一丝不挂,唯有湿腻腻的红软穴肉中还塞着各色的花,在黑暗中失了光彩。
她收着身子,赤裸的小穴被花塞得满满当当,此刻因恐惧微微痉挛,将花瓣捣出许多汁液,和本就存在穴中的清液混在一起,将臀肉染得湿哒哒,散发着潮湿黏着的香气。可花瓣虽多,也不过给她增加些充盈感,小腹被抵,像怀孕的妇人般寝食难安、万分想吐。
花枝却是更难挨,纵使被北落除去可能伤到她的地方,它们依旧凌厉、粗糙、尖锐,在充溢的淫水中被泡肿了些,抵住女子阴道的深处,隐隐的像是要破入子宫,更撑大了肉穴,抵得一片柔嫩阴唇都上翘,露出花枝的形状和几朵被穴肉挤扁的花瓣,随着细细微微的摇晃摩擦着最敏感最生嫩的肉珠。
窄小的空间让摇光没有办法用手臂动作,想挪动大腿将它们弄出也是万万不能,难挨的昏暗中,北落给予她,想让这些娇美花瓣代替他陪着摇光的爱意证明,反而成了无辜的折磨道具,反复摩擦着她的穴肉,很快就让她攀上巅峰,小脸韶红,美眸湿润含情,些微的舒适感过后,尿孔被插入花枝的异样和疼痛升起,又使她的脸皱成一团。
明明已经入秋,空气清冷,她却被热出一身汗,耳朵紧紧凑在箱子旁,迷茫的大脑想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很长一段时间里,她自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摇光猜测、这是在车上或其他的运输工具上,太稳了,若是在人的怀中绝不会这么稳当,她尝试着剧烈翻滚、摇晃,却无人理会,累得肌肤上出了一层薄汗,整个人像被雨打过,发丝湿淋淋地黏在脸颊,反而让一根粗糙花枝真的探入了最深处,正插在嘟嘟的子宫口上,好似她体内的不是孩子,而是千万朵被淫水浸润,拿女性的身体做培养皿,培育出的万分艳丽的花,吓得摇光低低呻吟,再不敢乱动。
漫长的时间后,她听到泽兰的声音,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她好似被放在平坦的地方,连细微地晃动也没了。他在与别人说话!摇光认识到这一点,眼中又含了些不会被人看见的闪亮明光,努力地挣扎起来,想要夺取别人的注意逃脱,脱口而出的却是……
“不要……唔……好热……”
甜腻地呻吟从喉咙中无意识地发出,摇光愕然发现,有一只男性的修长手掌穿进皮箱,精准地盖到了她的……臀肉上,用力地揉捏起来。她心脏跳得快速,无法相信现在发生的事……
泽兰疯了吧,他怎么会对她感兴趣,想操她……而且这不是箱子吗,为什么能不打开就将手伸进来?什么淫邪设置!她真想把炸药和小刀塞进他嘴里。
狭小的空间内,少女被外来的情欲和被困羞到眼角微红,白皙的肌肤烧成暧昧娇柔的粉色,拼命地躲避从外而来的手掌、给她肌肤带来的灼热,可惜空间狭窄、气喘吁吁中仍没有逃脱,反倒让在她肌肤上厮磨的手掌反而更加暧昧,隐隐得越发探入深处,在敏感的下阴打转,似乎在刻意挑逗着她,想让她在动情中颤抖战栗。
摇光羞耻又难堪,沉浸在性欲中的大脑浑浊,像煮到沸腾的清水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弥漫在脑海,看不见听不清任何,她忍耐着,耳朵再一次贴近箱子,想听清外在的动静。一听却……
“呜嗯……手指……从穴里拿出去啊……”她哀哀叫着,胸口被愤怒填满,与在情欲上娴熟的、能被随便挑起情潮的身体形成极度反差,奶子颤抖,莹白软嫩的乳肉上两点艳红像开到最盛时分的花朵,水灵、娇嫩,被挑逗到挺起,娇柔到令人颇感毛骨悚然的地步。
陌生人的手指抓到塞满红腻穴肉的娇花艳蕊,毫不客气地整把抽出,让沾满露水的花枝落到地上,用手指代替了它们这些异物,插在她的穴内噗嗤作响,其实,摇光被北落cao得实在是太过,身体整日浸淫在情欲中,不需任何挑逗,小穴都是湿润一片,此时又被手指奸淫,没几次就分泌出许多透明湿润的淫汁,滴滴答答的糊满他的手指,或是落到地上……
摇光脸色绯红,心里越想越害怕,“泽兰,你到底在做什么?放过我!”肮脏浑浊的挑逗过后,会是什么?这个问题、摇光不需要答案。
依旧没有人回答她,只有她被插入的哀吟,柔软而淫液充沛的身体像刚从烤箱中端出来的甜美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想囫囵一口吞进肚里,再细细品尝味道,就像现在一样……
摇光双眸涣散,久久失神,不敢想象此时的境地,被性器插入了,被陌生的男性cao干,被连见都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的男性操了,而且还是被放在箱内,全身被遮掩,唯有湿润黏腻满溢着清液的小穴露出,变成泄欲人偶一样的东西……
……太胆颤心裂……令人惊骇畏怖……
若说昔日她和北洛在一起的日子是黄昏时分,辉煌的光透过头顶蓊郁葳蕤的苍翠树叶,变成零零碎碎的影子落在脸上,依旧看起来比太阳更耀眼、更让人想拥抱,即便这段看似温暖的时光终会过去,会走到深沉暗淡的夜晚,也会让人觉得有种自然而丰润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