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看病吗!”阿碧反问。
常喜一脸老实的看着她,“我不会,可是我去看看我们大人有什么需要啊。”
说完,常喜刚要走,被阿碧给拽住了:“哎呀,别进去,我问你个问题。”
“你说。”
“我瞧着大人虽然不爱说话,却很少发过脾气,性格应该还算温和吧。”
“那是!”常喜道,“我们公子向来喜静,人又聪明,但凡我们考虑不到的,他都能考虑到,他……”
阿碧没心情听他在这炫耀,改口打断道:“如果底下人犯了错,他会怎么样?”
常喜一脸审视的看着阿碧,狐疑的回答:“那要看什么错。”
“比如,我帮他做了他想做又不能做的事呢?”
“这样的事,我伺候大人这么多年,一次都没做到过,如果你做到了……”
常喜猜不到谢晗会有什么反应,反问道:“这事好事啊,跟犯错有什么关系?”
阿碧跟他说话有些着急,“我的意思是,算计到他了,或者他感觉自己被戏弄……会怎么样?”
常喜的眼神跟刚才又不一样,一脸防备的盯着阿碧:“那就是犯了我们公子的大忌,一般没有什么好果子,你做什么了?还是你跟我们小姐对我们大人做什么了?”
阿碧勉强挤出了一点笑意:“随口问问……我没事,我们小姐再午睡,能对大人做什么,我只是见大人性格温和,从来没有责备过谁,有点好奇,大人一般都怎么惩治下人的。”
常喜骄傲道:“哦,一般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犯错,在他身边伺候的,比如我,端茶递水,几乎不会犯错,所以我们大人从来没责备过我们。”
阿碧:“……”
这个常喜,怎么这么气人?
……
谢晗进沈月房间时,屋子已经没有午后那么亮堂,显得有些暗沉。
他刚走进去,一股暖洋洋的甜香之气扑面而来,他扫视着床上的沈月,脸色异样红润,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连发丝都被汗水沾湿了。
“沈月。”
他喊了她一声名字后,沈月倒是睁开眼睛,她眼神迷离,满脸醉态,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因为她身子太软,差点又摔倒床铺上,幸好被谢晗接住,扶住了她,“你喝酒了?脸色怎么这么红?”
沈月听见有人在跟她说话,其实她也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只记得心底最深处有个人影儿,朝着他笑着喊道:“大哥哥?”
顿了顿,她打量着眼前英俊的面容,不禁皱眉:“你怎么这么高了?”
她捧着他的脸:“摸起来好像还有胡渣,不过除了严肃点,还蛮好看的!”
谢晗一把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别动!”
沈月察觉有指尖触摸自己的手臂,只觉得浑身一阵战栗,顿时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这指尖的温度袭遍全身,她有些苛求不满的想靠他更近一些,她似乎嗅到了一点记忆中的气息,“大哥哥……”
谢晗不禁敛眉,脉象怎么这么乱?
“别动!我先帮你把脉!”谢晗察觉她似乎在他身上找什么味道一样,忽然道,“这房间里的味道似乎有股香甜之气,你熏得什么香?”
话音刚落,沈月鼻尖找到了熟悉的气息,将头钻进了他的脖颈,“大哥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谢晗本想推开她,奈何她双手抱着他的脖颈不撒手,像只不安分的猫一样拱来拱去,忽然唇间湿湿润润的触感落在了他耳垂,谢晗只觉得腹部一阵燥热,双手掐着她的腰,恨不得将她柔怀里……
这屋里的熏香有问题,再这样下去会出事,谢晗推开了她,起身道:“沈月,我扶你先出去透透气,跟我来。”
“嗯。”
沈月这下听话了,点点头,就被他扶着下了床。
俩人踉踉跄跄走了几步,谢晗路过熏香炉时,忽然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似乎在哪本书上看到过。
香气幽微,透着一股香甜,闻到此香者,呈现出一种醉态,此香来自西域,名为醉生梦死,没有解药。
谢晗出神间,忽然被一双手又勾住了脖子,他长得高,她只能惦着脚尖抬头望着他,满眼委屈道:“你是不是不想理我,是不是又不想理我了?”
谢晗任由她踩着他的脚,扶着她的腰间回答道:“没有。”
沈月见惯了他平静的模样,忽然被他眼底的灼热烫到了,身体忽然一软,拽着他的手大言不惭道:“不要以为我怕你!”
她悄咪咪的接着道:“只要我想,随时都能把你按倒!”
谢晗抱着她,防止她摔倒,呼吸有些不均:“是吗?”
沈月则委屈的看着他:“以前都是我让着你的!”
话音刚落,她一个踉跄,碰到了滚烫的唇,下一秒骤然被人反客为主,按着她的后脑吻了上来,不断加深着力度……
沈月的呼吸被夺,只能攀附着他,尽量配合着他呼吸,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