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阿狸紧紧攥着黑的手,指尖掐入了他布满疤痕的掌心。
黑看着阿狸那张融合了两人优点的年轻脸庞有一时的失神,这副将情绪都展露在脸上的样子,倒是像首领多一些。
抬手在阿狸松软的发顶揉了揉,黑又看向那块冷硬的石碑。
“然后…”
两个月后主人公在缇娜的家乡找到了那天失踪的年轻alpha,他指着主人公的鼻子笑的眼泪无法抑制,像是曲折的故事终于有了完美的结局,扭曲中却透着些畅快。
“看看你不人不鬼的样子!!!哈哈哈哈!!!”
“活该!!如果不是因为你,姐姐就不会走的那么痛苦,你活该!!!”
“啊…如果姐姐能看到就好了,她一定会开心的……”
“没关系,姐姐现在已经和喜欢的人们重聚了,没关系…”
“虽然你还活着,但这样更好,没关系,嘻嘻嘻…”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姐姐要经历那种事…”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
主人公始终站在原地,看着他笑、看着他哭、看着他安静、看着他将自己缩成一团。
良久,主人公走过去将无神的alpha拽起来用刀一把钉在了墙上,冰冷的枪口抵上呕血alpha。
“告诉我,那些人是谁”
alpha看着主人公身上浓郁的死气,咧嘴一笑,拔出肩膀上的刀果断的反手捅进心脏。
“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解脱。”
阿狸一个人靠在墓碑前坐了几个小时,脑子里乱哄哄的静不下来,关于黑的过去,关于她的身份,关于她的母亲。
母亲吗……
她拿起墓碑前的一支白色百合,捏着纤细的枝茎轻轻旋转。
黑跟她说了很多关于母亲的事,但她想不起来。那个人的长相、声音、对她的爱,她都想不起来,母亲是爱她的,这点她没有怀疑,只是过去的画面模模糊糊混成一团,不管她怎么努力都理不清。或许是因为她小时候太笨,只能记得那个一身漆黑的青年。
他的出现,才是她所有思绪的开始。
“你应该恨我的。”
他却这么跟她说。
阿狸将手里的花放回原处,跪在墓碑前第一次正正经经的磕了个头。
“对不起。”
回家的时候下起了雨,阿狸回到加飞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没有打招呼直接推门进了黑的房间。
黑静静的躺在床上,头微微侧着看向房间的一角。阿狸走过去覆上他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撤回的手被一只微凉的大手握住,黑扭过头看他。
“阿狸。”
“先生,您生病了。”
“嗯。”
“松开我,我去拿药。”
黑这次没有回答,只是将她的手握的更紧,又扭头去看那个空无一物的角落。
阿狸单手从床头柜里取了颗安眠药,含在口中上了床。她揽起黑的肩颈,将他的上半身抱在怀里,稍微有点沉,阿狸的心却踏实下来。
她托起黑的头,唇齿相抵,将口中苦涩的药片渡入对方温度略高的口中。
喉结滚动,他顺从的吞下了安眠药,阿狸越吻越深,病中的黑比平时更多了一份温顺,没有力气回应便更由着阿狸胡来。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滑到下颚之前便被阿狸舔去,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似乎也在发烫。
黑脸上透着大片的红晕,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被勾起的情欲。阿狸熟练的单手解开他的皮带,探入那处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几乎不用做什么扩张,阿狸就顺利的探入三指在他的雌穴里抽插。快感和不适的眩晕让黑无法聚集精神,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双腿在一阵阵的刺激下无法控制的蜷起夹紧了阿狸的手。
“先生比平时更敏感呢”
“阿…狸……”
被阿狸手指玩弄的穴肉贪婪的吸附吞吐她的手指,湿腻的水声甚至盖过了他无意识的喃昵。黑的头枕在阿狸纤细的肩颈,粗热的喘息喷洒在阿狸的颈侧,抵在他后腰的是阿狸的欲望,然而阿狸似乎并没有打算继续深入,黑凑过去想舔她裸露的皮肤却被躲开了。
在性事上,黑一直将自己当做替阿狸解决欲望的工具,这是他的责任,只有他单方面的欢愉并没有意义,但这次阿狸显然不打算“使用”他,疑问的话被阿狸突然加剧的攻势冲散变成喘息,阿狸太过了解他的身体,就像这副身体从来都无法拒绝她。
阿狸专心的刺激黑敏感中最柔软的点,整个手掌都被黑分泌的淫水打的湿漉漉的,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耳边的呼吸声很重,偶尔夹杂着轻微沙哑的呻吟。
阿狸忍得很辛苦,甚至不敢看黑此刻一定十分诱人的表情,她这次的目的并不是品尝黑的身子。
黑时不时挺起的胸口忽然顿住,阿狸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