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
耶律麒胸口中剑,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他的眉头猛地一皱,猛地扔出了什么。
楚澜神色一凛。
蛊虫!
他掩住口鼻猛地后退,却见耶律麒挑眉笑了一下,随后扬手,鸣金收兵。
南罗人如潮水般退去,谢芙赶紧跑到了楚澜的身边,捏着他的脉检查。
不是蛊虫。不过是耶律麒遁逃的疑军之计罢了。
虽然重伤了耶律麒,可也被摆了一道的楚澜脸色很差,但现在不是懊恼的时候,他挥了挥手,让人打扫战场,随后继续研究怎么让耶律麒付出代价去了。
敢当着他的面勾搭他媳妇儿,耶律麒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因楚澜震怒,针对南罗的攻击变得十分凶猛,不过是月余的时间,楚澜便以一人之力,收复了所有的南疆失地。
耶律麒节节败退,几次在敌军中见到谢芙,却仍旧无法得到她的青睐,哪怕是一个回眸都未曾有过。哪怕他是因为她受了重伤。
这让耶律麒心中就好像有一把火烧似的,若说一开始只是好奇,只是为谢芙惊为天人的容貌所吸引,可慢慢的就好像变成了一种执念一般。
得到谢芙似乎既能够证明自己赢过了楚澜,又能满足自己对谢芙的渴望。
因为谢旸被囚禁在将军府中,没有办法给京城传递消息,所以身在京中的楚淇对边关的形势一无所知。但耶律媱和耶律拓却是知道的。
驿馆中,耶律媱皱着眉头到:“怎么会这样?楚澜他们不是到现在都还没消息么?南疆那群人什么时候这么有本事了?!”
耶律拓冷哼一声道:“你真以为耶律麒那小子这么有本事?他不过是借了谢旸的光罢了!我听人说谢旸病重,许是被南疆那群人给囚禁了。没了谢旸通风报信,他耶律麒算是个什么东西!”
“可如今我们是要拿这个和楚淇谈条件的。若是没了条件可谈,你我兄妹二人别说要城要钱了,怕是连命都会交代在这里。”耶律媱皱着眉头道。
“慌什么?!”耶律拓挑眉:“如今你我知道边疆的情况,可楚淇不知道啊!趁这个时候,能要多少要多少不好吗?”
“也对。”耶律媱点了点头道:“耶律麒把城丢了,咱们若是要了回来,父皇绝对会更喜欢我们的。”
“明日我们就和楚淇说,他之前的条件,我们答应了。”
可还没等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响,楚澜在南疆大破南罗敌军,夺回所有城池的消息便一瞬间传遍了大江南北。
之前楚淇发布了请楚澜回来的消息,楚澜都没有露面,谢娇便找了不少人制造舆论,往楚澜身上泼脏水。
就算有不少人都坚信楚澜的人品,可也有一部分人开始怀疑了起来。更有甚者,说楚澜意图谋反,所以才不出来。
这次楚澜的消息爆出来,打了这样想的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们的战神没有抛弃他们,而是直接默默的出现在了战场上,守护所有黎民百姓的安危。
这时又有人把当今皇上楚淇曾经下过的通缉令拿了出来,不少人便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用人的时候,就一顶顶大高帽子扣着,不用人的时候,直接给人抄家不说,家里的狗都没放过,但凡是喘气儿的,都被楚淇的人给杀了。
这可比卸磨杀驴可怕多了。
卸了磨可是只杀了驴,而楚淇是把磨盘,磨坊都给砸了,养驴的人给杀了,甚至是磨坊中的一草一木,都被烧了个精光。
这样的人做出贤良的样子请一位被利用过后赶尽杀绝过一次的王爷,谁会出来?
任是谁,不都得考虑考虑自身的安危?!
这话虽然明面上没有人说,可所有人心中都是这么想的。
秦海平把这话学给楚淇的时候,楚淇的鼻子差点都气歪了。
“荒谬!荒唐!可笑!”楚淇猛地一拍桌子,眼神阴沉道:“楚澜,很好,怪不得朕怎么都找不着他,原来在这儿等着朕呢!”
“他这是要反啊!”
“皇上切勿动怒,仔细伤了身子。”秦海平小心翼翼的道:“您若是真的生气了,岂不是着了楚澜的道儿了?这会儿您最该做的,就是风风光光的给他加封,把他迎回来才能堵住悠悠众口啊!”
“朕这个皇帝当的未免也太憋屈了!”楚淇烦躁的道。
“如今南罗使臣还在,只有把他请回来才能镇的住啊!”秦海平劝道。
“可朕当初可是派人杀了寒王府所有人,楚澜睚眦必报,绝不会放过朕的。”楚淇眼神阴沉。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