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自己可以向朝廷上书撤藩,然后带着自己的家卷,带着平南王的王位,申请回辽东老家养老。
到时候,自己荣归故里,含饴弄孙,安享晚安,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许泰开口回答道。
“回禀王爷,明贼接下来往高州去了!”
许泰嗫嚅着,将朱宏煜在高州城外拿清军的人头筑京观的事情给讲了出来。
尚可喜:“……”
“噗……”
极度的愤怒和悲痛之下,尚可喜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干脆直接的晕了过去!
四周的众人一阵惊慌。
“传医师,快去传医师来!”
“……”
半天之后,尚可喜才悠悠转醒。
然后他吩咐人去将高州城外的京观给拆掉,将那些清军的遗体妥善收敛,最主要的是,要将尚之孝的遗体给带回来!
许泰用力磕头,脑门和地砖碰撞发出冬冬冬的闷响,然后请命道。
“王爷,奴才愿往迎回二王子的遗体!”
尚可喜看了一眼许泰,眼底深处杀意翻腾。
他作为一个低贱的奴才,既然主子战死了,他该跟着一起去死才对,谁让他逃回来的?!
尚可喜冷哼一声,屋内的温度陡然下降了很多。
这个几乎杀了广东一半人口的屠夫,身上的杀意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就在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之际,尚可喜转头对尚之节说道。
“迎回之孝遗体的事情,之节你亲自跑一趟吧!”
“你带兵把高州附近的州府都给屠了,让那些贱民给你哥陪葬!”
“再把你哥的遗体带回来,我要见他最后一面!”
尚之节连忙应诺。
“儿子明白!”
只能说高州附近州府百姓的迁移,相当的有先见之明!
这不,事实证明,他们真的会被被尚可喜这个老汉奸给迁怒的。
尚可喜吩咐完尚之节,将自己冰冷的目光看向了许泰,冷声说道。
“你是之孝的奴才,之孝战死了,谁给你的胆子活着回来的?”
尚可喜一双苍老的眼睛,眯成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杀气腾腾!
许泰感受到了尚可喜的杀气,脑门上瞬间便冒出了汗水,抖若筛糠。
却是话也说不利索了,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求饶。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尚可喜冷哼一声,开口吩咐道。
“来人啊,将这狗奴才拖出去,砍掉四肢,做成人彘,放在缸里养着,等着给之孝陪葬!”
尚可喜话音落下,外边便进来几名亲兵,二话不说将许泰拿下,就要向外边拖去。
许泰已经彻底吓瘫了,全身软的像面条。
括约肌失控,屎尿齐流……
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听着刺耳的惨叫声,尚可喜脸上却是没有半分的表情。
……
遂溪之战的战果迅速便传到了大员!
郑成功听闻此消息,脸上的表情在错愕的同时,充满了敬佩。
“监国殿下当真用兵如神!”
“以步战骑,还能将敌人一举全歼,古之卫霍也不过如此了!”
“我大明中兴有望啊!”
最近为大员的大开发事宜,愁白了头发的郑成功,脸上充满了忍不住的开怀。
只是,当他想到光复军的练兵操典在郑军中推光时,各种“水土不服”,发生的那些破事。
他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光有练兵操典也没用啊,得能照此实行下去才可以!
目前郑军中对练兵操典的推广工作,也只有在郑成功的亲卫营,以及铁人军中推广的比较顺利。
其他各部兵马都是对应的钱粮发下去了,可军队还是老样子!
要说战斗力,这个时候的郑军肯定还是有战斗力的,可军中的弊端也是不少。
想着这些,郑成功便想到了被他留在朱宏煜身边学习的郑经。
“希望经儿能学到些东西吧!”
……
另一边,李定国所部兵马已经顺着河流,推进到了缅甸王国的国都阿瓦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