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一个使力一撞,连着五六个举着火把的雍西人像被穿成串一样被狠狠的甩了出去。
他们被尖叫着甩出去的同时,他们手中的火把点燃了他们自己。
剩下的几个雍西人改变战术,打算使用分别击破,组合作战的方式,举着手里的兵器靠近巨蟒。
谁知,巨蟒身上的鳞片像钢甲一般,刀枪不入。
几个雍西士兵看着自己被撅弯了的兵器傻眼。
甚至有几个雍西人,直接被自己的兵器捅穿身体。
一时之间,剩下的雍西人不敢再靠近,登时尖叫着四散逃命。
巨蟒似乎一时之间不能很适应外面的阳光和空气。
它三角形的脑袋转了转,似乎还是有些迷茫。
但是山洞内刺鼻的烟雾一阵一阵的传出来,让它不得不快速决定。
巨蟒的头顿了顿,似乎是做暂时的告别。
紧接着,它巨大的身体向着山洞外的小下坡冲了下去。
李杳杳他们看着巨蟒的尾巴也彻底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消失不见。
月知恩拉着李杳杳的手,从山洞里跑了出来。
李杳杳和月知恩的脸上是劫后余生的欣喜之色。
但是扬素波的脸上有股澹澹的忧伤。
这下,才是真的安全了。
阳光下,李杳杳这才仔细的打量着月知恩和扬素波。
只见扬素波和月知恩脸上,身上,到处是伤。有混战中的兵器所伤,也有烧伤,烫伤。
他们的衣服也有多处烧破,砍破的口子。
好不狼狈。
她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劫后余生的激动和兴奋让她浑身颤抖,感受不到自己的伤。
“走吧,这下,咱们可以回去庆功了!!”
————————————————————————————————————
是夜。
李杳杳和扬素波两个人紧挨着,平躺在李杳杳在梅医师医馆里的的小床之上。
他们一回瑕山,头一件事就是去了梅医师那里疗伤。
李杳杳和月知恩俩人本来就属于医馆,还好。
扬素波身上小伤无数,不便回将军府让家人担心,便也在医馆住了下来,也方便梅医师一起照料。
桓羽生和冷立林倒是来看了几眼。
李杳杳看扬素波和他们滴咕了些军情机要,他们便走了。
梅医师看着他们,一脸愁眉苦脸。
是啊。
也可以理解。
本来好好的游会,现在成了这样。
为他们三人上药的时候,梅医师屡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着气去睡了。
安德和月知恩分别睡在他们自己的房间。
白天的经历太过于惊险刺激,李杳杳着实是难以入睡。
现在她一闭眼,巨蟒张开大口时,那一排排的尖刀一般的獠牙就浮现在她眼前。
还有,山洞里那粘液的难闻的气味,和火光。
失眠的人,不止她一个。
扬素波侧了个身,整张脸面对李杳杳。
“杳杳,这次,你们立了功,但是,咱们也没有个庆功宴。你——心里会不会不舒服啊?”
李杳杳听了这话,也翻了个身,看着扬素波。
“这话说的,我又不是那种喜欢排场名声的小孩子。我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雍西打进来了,现在全城戒备,军民各个都全副武装,准备备战。哪里是什么开庆功宴的时候。”
“今天虽然小有获胜,但是细想想,真的还没什么好庆祝的。”
“今天这一仗,意味着战争的开始——以后,还不知道要打多少仗,死多少人。”
“所以,又有什么好庆祝的呢?”
“为了即将到来的苦难?”
扬素波叹了口气:“你和我想到一起了。马上就要打仗了。这前期准备——兵马,粮草都不是最佳的准备状态。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搞什么庆功。”
扬素波说着说着,话锋一转,“但是冷立林不这么想。”
“他认为,头一场仗,就大获全胜,应该好好庆功,鼓舞士气。”
说到冷立林,李杳杳还是有些不忿。
“素波,咱们上药那时候,他来见你。我觉得你们在商量军情大事,不便于听,不知道他和你滴咕了什么,原来是为了这个。”
“庆功十分不明智。现在是什么节骨眼了。庆功?这庆功就要喝酒,喝酒就要误事。万一,有一个将士,喝酒误事,放松了防备,万一雍西人趁着咱们庆功放松防备之际攻进来怎么办?
“而且-——咱们死里逃生,连梅医师这样平事都没什么私交的人,看着你身上的伤,还一个劲的心疼,让你下次别只身犯险,好好为自己考虑,冷立林他身为你的未婚夫,除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