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陆陆续续将果实摘下,用衣摆兜住时,小腹处却突然升起阵炙热之感。
那般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强烈的感觉直直冲向他的大脑,随时准备击垮他内心最后一道防线。
野果散落一地,他将手撑在树干上。几乎是立时的,卿子扬琢磨出野果有些不对劲,也怪他没有好生验验就塞进嘴里,还是平日里不认真听讲惹的祸。
但任凭他如何后悔,那股热意还是源源不断从身体中散出,激得他甚至想要脱掉全身的衣裳,为自己驱热。
也许是最后一丝理智战胜了欲望,卿子扬于混沌中意识到这举动不雅。因而牢牢地扣住衣襟,奋力阻止自己荒唐的动作,跌跌撞撞地往洞穴内跑去。
等到了洞穴内,熟悉的气息非但没有疏解他的燥热,反倒是逐渐加剧。卿子扬不得不放缓脚步,慢慢向内部前进。
苏杭大概是被他惊扰,连修炼的动作都停下,开口问了句什么,卿子扬没太听清。
此刻他脑内被热气占据,嗡嗡直响,就连站立都十分困难,更何况稳步行走。
只能通过喘息来缓解这不合适宜的燥热,尽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卿子扬紧抓住自己胸前衣襟,遏制住想要将其扯开的欲望,但苏杭似乎已经察觉不对,弯下身子看他。
放大的容颜呈现在卿子扬的眼前,对方皱着眉头,脸色很不好看,薄唇亲启,又道出句什么。
随即伸出手来,牵着他在草席坐下。卿子扬此刻仿佛被烈火炙烤着,一接触到苏杭微凉的手掌,几乎是瞬息间,无声打了个寒颤。
他也只能强行抑制,胸前衣襟被越攥越紧,以此来克制自己,别贸然去抓住少年冰凉的手。
不曾想,那只令他魂牵梦绕的手却触上了额头,稍稍缓解灼心的炎热。
此时,从前那些微薄的人伦道德皆抛之脑后,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贴上去慰藉。
可正卿子扬准备实施,那只手却突然离他远去,连手的主人都不再留恋原地。
为什么要走?
不要走。
他这么想着,喘气音似乎更加重了。
洞穴内重燃柴火,滚烫的热意袭来,直直烧进卿子扬的大脑,让他堪堪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太热了。
他好想肆无忌惮地敞开衣裳,任凉风给予冷意,但脑中的弦恰在此刻绷紧,反复提醒自己不可行。
卿子扬只能背靠墙面,借以丝凉让自己保持冷静。但苏杭生好了火,却又无辜地凑过来,这一次,竟然准备掰开他紧握的拳。
薄唇张张合合。
手下小动作动作不断。
真烦,卿子扬这样想,他到底在说什么?
在对方再次用力,抚上他手背的时刻,脑海中碰巧燃尽了最后一把火,卿子扬的理智被汪洋吞没。
反手握住苏杭的手腕,另只手则置于对方后腰处,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并用力向上一提。
少年的脸上似乎因为他的动作挂上愕然,不得不说,这个表情让卿子扬十分满意。
纤腰不盈一握,仿佛稍稍用力就能从中掐断。眼眸圆睁,却不掺杂怒火,只有惊惧。
鼻梁之下,嘴唇微张,似乎偷偷彰显,它的主人随时会吐露出更多的、让卿子扬听不懂的言语。
他缓缓凑上前去。
总算如自己所愿,堵上了那张聒噪的唇。
作者有话说:
明天入v啦,谢谢大家陪伴我呀,下一章在零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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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军师他总在演我》
小将军祁飞白凯旋,迎接他的却是一纸婚约,要他三年后同废太子完婚。
废太子萧珩律三步一咳血,是个名副其实的病秧子,早已失去竞争实力。
祁飞白自觉受辱,接旨后二话没说,重新躲回边疆。
——
军营捡回个濒死的男人,其貌美程度是军队糙汉子远不能及。
本当奸细防着,用尽手段折辱。
谁知在一次危险战役中,对方力挽狂澜,被封为军师。
众人对其的信任日益加深。
三年期满,祁飞白仍抗拒回京,甚至扬言嫁军师也不嫁太子,军营人人都说他没有担当。
小将军怒不可遏,闯进军师的营子质问:“我是不是男人?有没有担当?是我的错还是太子的错?”
军师被揪着胸前衣襟,依旧不慌不忙,笑眯眯道:“是。有。他的错。”
直到成亲当日,众目睽睽之下,军师骑上属于新郎官的大马。笑意盈盈地对他做口型:全是我的错。
祁飞白:“……”
说好的三步一咳血呢?
你去争你的天下,我来护卫你的国家。
笑面虎病太子×小笨比「大」将军
第26章
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