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只能是龙找了点食物两个人黏糊地吃了,吃着吃着,又滚到一起。
刚咽下去得食物还没完全落进胃里,兔就被迫仰着头给龙吃脖子。有些尖锐的人牙抵着脖颈大动脉研磨,有些缓过来的脑子又开始混沌。兔神志不清地抵着身上的身躯,因为着急嘴里只能发出嗯啊之类的拒绝声。
龙闷闷地笑起来,他没有再继续咬兔,而是把头埋进相对情况还好的胸里。
兔的胸绵软,一点汗液黏在胸间,把玩起来添了些阻力。但是这就像是面包中的水果块,风味只增不减。龙深深地吸了口气,把脸深深的埋进去。
兔下意识往后退缩,敖龙族的脸颊分布鳞片,双角陷进肉里,微微的痛感,不难受但存在感极强。她手扶着两只角,想拉开一点距离好让自己不那么逼仄,却在恍惚间听到一声闷哼。
很小一声,但带着钩子,把她为数不多的理智钩起来。她胡乱摸着,企图摸到声音起源,结果越摸声音越小,几乎听不见。
她挣扎睁开眼,想去看身上的龙,却被一阵快感打断。她微微抬起的身体落回沙发上,在弹力的作用下更贴合龙,也让龙的脸埋得更深。
龙微微有些窒息,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贴着脸和鼻子,呼吸间全是兔的味道。他的鼻子随着兔胸部涌动,氧气稀少闷热,大脑在缓慢缺氧中分泌濒死的快乐因子。龙无法控制下体,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越是缺氧越是靠近,龙掐着兔的腰,深深卡进去,像一个贪恋母乳的婴儿。兔动弹不得,只好拍打龙的双肩。她已经感觉到有根梆硬的棍子抵着她的穴,气势汹汹仿佛马上就要冲进去。她不怕做爱,但是现在实在是没力气,她怕龙唐突冲进来自己会受伤。
这点力气自然是影响不到龙的,他微微眩晕,下意识数着兔的拳头落在身上的数量,数着数着,他一侧头,狠狠的叼住一口乳肉。
尖牙嵌进肉里,兔猝不及防叫出声,大力捶打他:“你干什么!”混沌脑子在痛感下清楚一瞬,她感觉到某种危险,她想逃离。
龙紧紧抵着她,上面用手下面用阴茎,将兔钉在他身下。他咬着肉,软肉棉花质感,温顺贴着他身体,像水一般仿佛能包容一切。头脑涨热,龙无意识的耸动阳具,卡进早已使用过度的穴。
他耸动着,阳具在阴唇间摩挲,他清晰的感觉到身下的身体又在发抖,但是脑子已经没法思考,一切都交给本能。
阴茎贴着穴肉摩擦,从会阴擦到阴蒂,马眼不停收缩,像一张小口在给兔做口交。阴蒂鲜红肿大,一点力就能引起一阵无法停止的颤抖。兔被卡着腰,胸被咬住,下身被擦着,她终于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着翻起白眼,身体绷紧后猛然松懈,眼前泛起炫白的光,意识远去。
兔只觉得昏昏沉沉,大脑被快乐包裹,一瞬间进入了一种绝妙的境地。等她恍然惊醒时才发现刚刚自己被做晕了。
身上的冒险者还在吮吸,她无力地抬了抬腰,一阵酸软从下体传来,龙的马眼渗出前列腺液,龟头依然卡在阴唇间剐蹭。兔迷瞪地看着,意识如同碎片般抓不住,脑子里什么都聚集不起来。她凭借本能一点点挪动着、慢慢地远离开,却被更大的一股力拉回来。
龙突然不动了,兔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就感觉到一股冲力直奔大脑,阴蒂被洗刷着,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但是下一瞬快感重新卷袭全身,她惨叫着哭喊着又喷出一股水。
断断续续的水混着失禁的尿液一起流出,兔身下淋淋沥沥湿了一大片,顺着皮质沙发流到地毯,氤氲开一股腥气。
兔迫不得已闻着这股味道,心跳急促跳动着。在她又要晕过去之前,她突然爆发出力气,侧着头干呕起来。
喘息的龙猝不及防被推开,眼睁睁看着没吃什么东西的兔干呕几声,趴在沙发昏了过去。
过了好一段时间,龙一有空就抓着兔子办事,导致兔子成天头脑昏昏,浑身都是水。
兔子无力地抵着龙的亲吻,骂他是毛头小子没做过爱。这时候龙就会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手心,手往下挤进紧闭的腿缝。
不一会儿腿根就被迫放松,腿心一阵阵收缩,迫切要吃些什么。兔子脸上绯红,手臂从抗拒变软,顺从地搭在龙的臂弯,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龙俯下身去吃穴,舌头顶着蒂头轻轻打转,小小一颗的籽粒慢慢地探出头被温热的舌唇抓住,含在嘴里吃。牙磨着蒂头褪下的包皮,留下一点印,又被紧随其后的舌面重重舔舐,快感噼里啪啦打上身体,兔忍不住紧紧夹住腿间的头,却被两边的角抵住无法闭合,反而更多的软穴送进龙的嘴里。
龙感受着角被挤压的痒意,张大嘴,把湿淋淋的穴含进口中,吮吸里面流出来的液体。
细微痛和痒交织,叠加过量的快感,导致两条本该绞在一起的腿颤抖起来,喘息声和吞咽声混合,在兔子的耳边徘徊。
兔抑制不住到嘴边的声音,她弓着腰,腹部像饱满的海绵,酸麻则是填满海绵的水,只要龙再施加一点刺激,就会从下半身的小口中喷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