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段景再次来到了关着钟吟的地方,他离房子还有一点距离,就已经看见大门向外开着。男人瞬间勃然大怒,快步跑进了屋里。
屋内已经没有了女人的身影,空荡荡的屋子只剩下一堆家具和那只木马。段景眉头紧锁,很快意识到不对劲,床上的被单凌乱的不像样,上面满是一块块干涸的精液,而这并不是他的杰作。
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部陌生的手机,他走过去拿起来,按亮了屏幕。手机没有设置密码,一打开就开始自动播放起视频。
钟吟的脸赫然出现在了视频里,她的嘴里塞着一根巨大的鸡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着她的头发,粗暴的把她往阴茎根部按,强迫她深喉。美人满脸是汗,脸上全是黏腻的白浊,瞳孔已经失去焦距。
“姓段的,你女人玩起来挺爽啊,老子要了 ! 要是敢继续追踪我们,就等着她被我们活活干死吧。到时我一定会把她挨操的视频放到网上,大家都来一起看。”手机里的男人粗喘着说话,他拔出阴茎,将美人身体的各个部位细致的录了下来,紫红色的肉棒插进小穴,在美人臀间飞快的进进出出。
段景不愿再看,放下手机双手气的直发抖。这名罪犯极为心狠手辣,和同伙做了不少杀人敛财的事,涉案金额巨大,偏偏他极度狡猾,警方一开始根本查不出来凶手是谁,是自己靠现场的蛛丝马迹锁定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捉住他。如今男人几天就越了狱,自己在明敌在暗,稍有不慎就会害的女人性命不保。
段景第一次感受到了强烈的恐慌感,他无比担心钟吟的处境,焦急下大脑一片混乱。
而在一间山脚下的乡村小洋房里,钟吟光着身子被关在了狗笼里,几个男人正站在笼子前淫笑着看她,这几个人恰恰是操了她一夜离开的四人,越狱的男人则是他们的老大,叫做陈行。
她昨天被那人按在床上反复cao干了许多遍,体力不支最终晕了过去,等到自己醒过来,已经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男人很记仇,虽然他没被关在牢里几天,却铁了心要报复她,还特意去买了这个大型的狗笼把她关起来。
“行哥,你居然把这娘们弄来了,我们昨晚的艳遇就是她啊!”纹身男兴奋的说道。他自从逃亡以来,好久都没有再碰过女人,本来还在遗憾只能操这大美女一夜,老大转头就把人给拐过来了。
陈行冷笑道:“巧了,你们的艳遇是她,害我被警察逮住的人也是她。”
几个男人哈哈大笑,看向笼子里的美丽母兽,自家老大报复心极强,玩起女人来也是花样繁多,这个大美人接下来的日子,可别想好过了。
陈行慢慢的蹲下身子,狠厉的看着笼子里瑟瑟发抖的女人:“贱货,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代价,记得乖乖听话,不然老子要你的命。”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胯下的一条母狗,你没资格像人一样的活着,只配当性奴肉便器,来伺候我们的鸡巴。”
“叫我们要叫‘主人’,称呼自己不能用‘我’,要用‘贱狗’、‘母狗’,你的逼是主人的私人用品,主人拿来做什么都可以。”
“贱狗只配在地上跪着或者爬,没有资格站着,主人的精液就是你的饭,吃完得说‘谢谢主人’,被我们操是你的荣幸,操完也得给主人道谢。”
“遵从主人的一切指令,主人有命令,你要回答‘母狗知道了’或者‘好的主人’,如果你敢做错,有的是办法来收拾你。”
钟吟战战兢兢的听着男人的话,她脑海里回想起男人当时出现时拿着的手枪,性命受到威胁让她大为恐惧,眼泛泪光紧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我他妈刚说完你就忘了?”陈行猛地踹了一脚狗笼,粗暴的将美人扯了出来,“主人有命令,你得回答‘母狗知道了’,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吗?”
男人狠狠扇了她的奶子几巴掌,雪白的乳房瞬间出现了几个红色巴掌印,男人一脚踹向她的下体,美人被踢翻在地,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他仍不解气,对着她的阴部又狠狠踹了几脚。
“好痛!别踢了!母狗知道了……不要再打了,对不起主人,呜呜……母狗不敢了,主人不要再打了!呜呜呜……”
从小就锦衣玉食,被众人呵护着长大的千金小姐何时吃过这种苦,她疼的不停哭泣,哀叫着求饶,瞬间对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怕到了骨子里。
男人脚掌踩在美人的阴户狠狠的研磨,粗糙的鞋底把她的下体磨的生疼,美人眼泪狂飙,哭泣着挣扎,被男人死死地踩在脚底下蹂躏。
陈行踩了一会儿才解气,他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说:“今晚没心情操你,自己滚去睡觉,明天早上八点叫我们起床。”
钟吟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浑身一抖,立马回答道:“母狗知道了,主人……母狗睡在哪里?”
陈行轻蔑一笑,下巴抬了抬指向旁边的狗笼:“狗当然是睡狗笼子,你还想睡在床上吗?还有,我不会给笼子上锁,但你绝对逃不出去,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钟吟看了看狗笼,这笼子对于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