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遥是宸国唯一的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倾国倾城的美貌名扬天下,让不少男人心向神往。
临边的兴国一向对宸国虎视眈眈,不久前发动了战争,宸国不敌,最终被兴国所灭。皇城被敌军踏破之日,宫内男子皆被杀害,女子沦为俘虏,往日高贵的公主,成了敌国的阶下囚。
“你就是宸国公主江月遥?抬起头来。”龙椅上的男子颇有兴趣的看着殿中的美人,他容貌俊逸非凡,声音不怒而自威。
那一日,江月遥本想以身殉国,可惜被敌国将军夺走了手中的匕首,关押了起来,她多次想寻找机会自尽,却被对方威胁:若是再寻死觅活,便将宸国普通的百姓也屠戮殆尽。美人被关押了整整一个多月,最后被献到了兴国皇帝面前。
江月遥缓缓抬起头,并没有去看龙椅上的男人。兴国皇帝喜好战争,已经摧毁了不少国家,她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好感,如今只希望能靠自己的身体,去换得宸国百姓的安康,身为公主,从前享尽了荣华,也是时候为百姓挺身而出了。
“果然是花容月貌,绝世佳人呐。”
饶是见惯了美人的宇文轩,也被她的美貌惊的晃了神,他曾经远远的见过这位公主跳舞,当时虽没能看清面容,却已经被她绝妙的舞姿深深吸引,如今看到她的绝色容颜简直惊为天人,对美人喜爱有加。
“来,美人,为朕跳段舞助助兴。”宇文轩发话道,殿内的乐师迅速开始弹奏。
江月遥心中直泛恶心,面无表情的随着曲子跳起了舞,她肤如凝脂,身段柔软婀娜,跳起舞来分外赏心悦目,宇文轩看着她翩翩起舞,目光几乎定在了她身上。
一曲舞毕,宇文轩抚掌大喜:“好!公主的舞姿果然惊艳绝伦,朕的宫内没有哪个舞姬比得上你。”
江月遥没想到他竟拿舞姬与自己相比,心有怒气却不敢发作,男人下令让殿内所有人离开,等宫人们全部撤走,他走下龙椅,站在了美人的面前。
美人身上穿着薄纱所制的衣裙,肩头的皮肤若隐若现,分外撩人。宇文轩在性事上一向有点怪癖,最爱看女人哭泣求饶的样子,因此极爱在交欢时折磨淫辱对方,如今得到这样绝色的美人,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她痛哭流涕的样子了。
“公主?我看你分明像青楼里的妓女,跳舞的时候腰扭的跟妖精似的,根本就是在故意勾引朕!”
江月遥从小众星捧月的长大,何人敢对她不敬?更遑论用这样下流低俗的话侮辱她,她脸色逐渐苍白,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宇文轩绕着她看了一圈,像是在打量一个待价而沽的货物。
“奶子和屁股长的不错,腰也够细,果然是个欠操的身子,看来宸国的皇后和公主,都是天生在男人胯下挨操的主儿!”
听到男人提到母后,江月遥不禁焦急的问道:“我母后在哪里?她有没有事?你的人有没有伤到她?”
宇文轩闻言脸色一沉,对准她的下身猛地踹了一脚!美人瞬间摔倒在地,捂着下体止不住的痛呼。
“贱人!谁允许你这样同朕说话?宸国已灭,区区一个亡国公主,也配同朕说什么‘你我’吗?”
江月遥屈辱的闭上眼,眼角滑落一颗泪珠,她直起身跪在地上,不得不放软了声音回道:“皇上息怒,臣女实在是太过担心娘亲才言行有失,臣女甘愿受罚,还望皇上能饶过臣女的娘亲。”
宇文轩冷笑一声:“你娘能过什么样的日子,还得看你的表现,从今往后,你的名字叫做月奴,在朕面前需自称贱奴。在朕的皇宫里,你连宫女太监都比不过,是最为下贱的奴才,记住了吗?”
江月遥流着泪,点了点头:“回皇上,贱奴记住了。”
宇文轩看着美人难过流泪的样子,兴奋的胯下隐隐开始抬头,他冷声命令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你的衣服脱了,立刻来服侍朕。”
美人跪在地上,缓缓地脱下了身上的衣裙,她的皮肤白而莹润,微微透着粉,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咬一口。胸前的双乳圆润饱满,乳晕和乳头都是娇嫩的粉色,阴户白白净净,没有一根毛发,饱满的阴唇像是娇美的花瓣。
宇文轩摸了摸她的下体:“阴户没有逼毛,是天生榨男人精的骚浪白虎!站起来转一圈,让朕仔细看看你淫贱的身子!”
江月遥颤抖着起身,在男人面前转过身子,她的屁股挺翘而饱满,像水灵灵的蜜桃,连菊花都格外的粉嫩可爱。宇文轩看的口干舌燥,胯下巨龙高高翘起,美人转完一圈后看到男人裤裆的鼓胀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十分不解。
宇文轩知道她未经人事,对男人的身体根本不了解,他唇角一勾道:“月奴,还不快来给朕宽衣?”
江月遥极度厌恶这个侮辱性的称呼,却只能面不改色的替男人宽衣解带,宇文轩的身材高大强壮,胸膛和腹部的肌肉紧密又结实,颇有男子的威猛气概。她将男人的衣物全部脱下,只见他下腹有丰盛茂密的毛发,胯下长着一根极为粗长的不明肉柱,柱身上遍布着紫红色的青筋,看上去颇为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