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喔!!!”
阴暗的牢房内,倾城绝色的公主与几个狱卒一同泡在浴桶里,美人的小穴和后庭都各插了两根肉棒,正以惊人的速度进进出出,直捅的美人淫叫连连、媚态横生。狱卒们从未享用过公主的身体,各个都兴奋的不行,他们换着班的反复cao干美人,将公主的身体一次次洗净再弄脏,男人的精液混合着美人的骚水流进浴桶,清澈的水液已经变得无比浑浊。
“公主的身子果然美妙,挨操时还有香味儿呢!真是天生的承欢淫体,小的多谢公主款待,这就把精华都射给您!”
一个狱卒淫笑着说道,他嘴上“公主”“公主”的唤个不停,刻意提醒美人的身份,令她心中蒙羞!他下身极为迅猛的狂操猛顶,大力撞击美人的阴户!浴桶里的水被他的动作晃荡出去,肉体交合声混合着水流声分外淫靡,其余狱卒仿佛受到了鼓舞,纷纷加速顶送起来,用胯下巨物奸干这美貌的金枝玉叶。
江月遥被他们突然激烈的抽插操的晕头转向,她已经被强暴了一整夜,身子在频繁的高潮中虚软无力,她被反复都操到昏迷又醒来,浑身上下都被这些男子奸了个透。体内的肉棒换了一根又一根,只要一有鸡巴抽出去,马上又有另一根塞进来,美人嗯嗯啊啊个不停,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再次被男人送上了高潮!
“这骚公主又喷了!贱穴吸的老子好爽,真想把这辈子的精华全射给她!”
“噢噢!!!我也要射了……我要灌满她的屁眼!”
几个狱卒呼喝着加快抽插,肉棒操开美人紧缩的穴肉,怒吼着一起喷发!江月遥浑身抖成了筛子,被他们射的神魂颠倒,张大嘴巴喘的像条发情的母狗!
每个狱卒都在公主的体内射了好几次,最后他们更换了浴桶里的水,再次给她洗净了身体,架起美人往最深处的牢房走去。江月遥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双腿被操的大大向两边张开,几乎是靠狱卒们拖着她往前走。
地牢里关的皆非等闲之辈,要么是已经多年不见天日的重犯,要么是等着秋后问斩的死徒,极度压抑的环境内突然出现这般倾国倾城的美人,囚犯们纷纷兴奋的不能自已。他们抓着牢房的木头围栏拼命摇晃,恨不得能立马冲出阻碍,把美人按在身下狂操。地牢里一阵如狼似虎的嚎叫,木杆被晃的砰砰直响,每当狱卒拖着美人经过一个牢房,里面的犯人都拼命的往外伸手,想要触碰到美人的肌肤,一个个仿佛地狱里的色中恶鬼。
狱卒们大声吼道:“别吵了,安静些!你们这辈子没见过姑娘吗?”
一个狱卒将刀鞘狠狠拍向公主的肉逼:“小浪蹄子,看你把这些人刺激成什么样了,他们马上就要来操你了,自求多福吧。”
美人无力的哼哼了两声,不知是不是在回应狱卒的话。
牢房深处的孟歌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地牢的床没有被褥,只有一堆稻草,行军打仗时再艰难的苦他都吃过,比起这些皮肉之伤,国破家亡、爱人受辱,才是更令他痛心的地方。大将军即使身处牢房,也每天都练习着武艺,心中仍抱着复国的希望。
孟歌只觉得今日地牢里异常吵闹,他蹙眉睁眼,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听到隔壁的犯人疯狂的吼叫,男人正在疑惑,耳边的叫声又猛地拔高不少,空中飘来一股熟悉的芳香。只见狱卒们拖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经过,对面牢房里的囚犯眼冒精光的看着她,孟歌微微一愣,强烈的怒意直冲上脑门,这女子竟是他的月遥!
“站住!你们干什么?你们要把她带去哪里?!”
狱卒们被吓了一跳,骂骂咧咧的警告他闭嘴,江月遥闻声浑身一个激灵,偏头一看,深爱的未婚夫正站在牢房里,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月遥?你怎么会在这里……兴国皇帝不是说,会让你待在他身边吗?”
美人几乎是立刻就流出了眼泪,她连忙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口,转开脸躲避他的目光,美人猛然想起自己下身也裸着,立刻又去挡自己的下体,狱卒们恍然大悟,淫笑着抚摸她的身子。
“原来你就是她的未婚夫婿啊……哈哈哈!大爷们刚替你操完她,真是爽的不行啊!再过几天她就要去军营充妓,不知又要勾引多少男人咯。”
“你不是问带她去哪吗?老子带她去地牢最大的牢房,再把整个地牢的犯人都放进去,你猜猜他们会干什么?你这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她受得了男人的轮cao吗?”
狱卒们哈哈大笑起来,故意在男子面前说着淫辱美人的话,江月遥痛苦的哭泣,哀求他们不要再说,他们却还嫌不够,抬起美人的一条腿,把她已然红肿的肉逼露给男人看。
“你娘子滋味实在是好,大爷们昨夜都舍不得休息,把她的贱穴操了好几遍!她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是个臭婊子破烂货!”
“唉,咱们射了那么多浓精,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怀上孩子,就是真怀上了,也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啊,哈哈哈哈!”
孟歌目眦尽裂的握紧木栏,手臂青筋暴起,恨不得能掰断这碍事的玩意儿,将这些畜牲全部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