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通吼,弄得莫名其妙,我唤起她哪门子的欲望啊,阮书萱喝了口水,说:好端端的跑到我们家干什么,来就来了,显摆你的那些破事,让我怎么看刘明都没你好,然后又给我熬粥,给我洗脚,让我感受你的温柔,把我胃口吊起来了你跑了,说什么朋友妻,你要是真的那么正人君子,你看到我的奶子,你硬什么,裤裆挺得鼓那么打个包,你正什么人,君什么子。
我额头的冷汗直冒,这都什么理论啊,示意她小点声,她继续说:奶子你也吃了,屄你也摸了,把我弄得不上不下,说什么朋友老婆不可戏,现在你还怕人听见,我就是让人知道,你勾引朋友的老婆,你不是喜欢我的大奶子吗?我让你看个够!将黑色的T恤往上一掀,胸罩往下一拉,两个雪白的巨乳蹦了出来,奶子上血管清晰可见,粉红的奶头光华夺目。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还没反应过来,被她抱着头,按在她的乳房上,左右乱蹭,乳头在脸上的感觉,以及身上散发的芳香,让我的鸡巴坚挺起来。
她一把掐住我的肉棒,说:你看看你,硬的和铁棒一样,心里想干我,还装的人五人六的,男人就没有好东西。说完,爬到我的床上大哭起来。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操,这个女人真他妈的够劲,老子又不是阳痿,看到你那汹涌的巨乳,不硬才不正常呢,心里这么想,可总得说点啥吧,不然在我这闹,明天大家知道了,我也不用再混了,在黑社会的话,这可是大罪,要死人的。
阮书萱停止了哭泣,坐在床上,将胸罩戴好,说:把心中的郁闷说出来,感觉好多了,其实刘明有些方面对我挺好的,我就是突然感受到你给我的温柔,有点向往而已。
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说:如果我的一些举动,让你产生误解,我很抱歉,你不光是我朋友的老婆,也是我的朋友。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身材确实很火辣,那对奶子任谁都想摸一把。
阮书萱一听这话,表情一变,暧昧的说:是吗?既然你和刘明是好朋友,那我就帮帮他的好朋友吧。她脱掉T恤,两手托着奶子,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凑到我的眼前。
虽然带着胸罩,可那点布片完全包里不住汹涌的巨乳,两团白花花的肉球,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动,带来一股销魂的清香。她退后了两步,扭动着腰肢,舌头微微伸出嘴边,一手慢慢的拉开短裙的拉链,黑色的窄裙,滑落在地板上,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肉棒将裤衩顶出一个帐篷。
阮书萱凑到我的嘴边,舌头在我嘴边、脸颊虚舔着,然后转过身,翘起大屁股,臀缝中间,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布带,从边缘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点点菊花,她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口子,扔在我身上,两只手捂着奶子,慢慢的转过身。
几乎快碰着我额头的时候,她松开了双手,乳头险些蹭到我的鼻子,我本能的张开了嘴,她嫣然一笑,悄悄地退闪,接着两个拇指插入内裤的侧边,一点一点的下滑,刚刚露出阴毛的时候,停止了动作,我几乎眼睛眨都不敢眨,期望着她褪掉内裤。
她侧着身子,脱掉内裤,扭动着屁股,将丁字裤勾在手指头山,玩着呼啦圈,突然一下扔在我的脸上,我就觉得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夹杂着一点尿的味道,手不由自主的隔着裤衩,搓动肉棒,头也微微的侧偏,想要看到阴毛以下的部位。
阮书萱走了过来,一只脚踩在旁边的床上,用手捂着下体,陶醉的呻吟着,嗯,啊,哦。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脸上,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抱住她按倒在床上,发疯似地在她身上啃着,同时一只手慌乱的脱着裤衩。
我迫不及待的分开她双腿,一下顶入肉穴,小穴尚未完全湿润,有种干涩的疼痛,阮书萱却揉着自己的大奶子,喊道:哦,好刺激,好哥哥,咬我的奶头。
为了让她多分泌点淫水,我放慢了速度,一边撕咬着奶头,一边采用九浅一深法干她,她两只脚翘起来,说:我要你最深的干我,好哥哥,我不要温柔,粗暴的操我。
你这个贱货,看我不操死你。我骂了一声,提起她的两条腿,大力的抽送。
啊哦我是贱货,老公好爽啊,你的好朋友在操我,他的鸡巴好棒啊,哦,太深了。
我这时也没工夫理会什么朋友妻了,反而觉得她这样喊更刺激,哎哟,死鬼老公,你老婆的骚屄好爽啊,要被他操烂了,嗯
要死了,小林子,姐姐被你操死了,嗯我要在上面,我要夹你。阮书萱翻起身,把我压在身下,蹲在我的鸡巴上空,狠狠地坐了下去,没坐下去一次,整个屁股就旋转地扭动两下。
姐姐,给我吃你的奶子。她身子前倾,舔着我的乳头,说:等一下,我的小骚逼想吃棒子,哎哟,爽死了,等等一下让你吃个够,不不行了,来了姐姐要高潮了。
阮书萱扒在我身上,喘着粗气,脸上洋溢着高潮的喜悦,说:你的鸡巴真棒,背着老公偷情真的好刺激,这么快就被你操射了,来,看看姐姐的骚水多不多。她爬起来,踮起脚丫,整个骚穴贴在我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