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翻了个身,又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我们正紧紧地搂抱着,享受着高潮的幸福,禹墨的香吻,不停地在我身上点着,丝毫没有理会他。
我拦腰将软绵绵的禹墨抱起来,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我想要给她全身心的爱抚,亲吻她的奶子、她的肚脐、她的脚趾,舔遍每一寸的肌肤
六月初的一天,我如约来到壬安彤的别墅,令我想不到的是,霜真洁也在。她看到我吃了一惊,说:哥,你就是壬老师的足部护理师?
啊,是啊,以前在大学专门学过,你怎么在这?我显然明白了壬安彤的用意,信口胡说着,眼睛不自然的扫到她的脚上,要不是看到膝盖弯,有一点丝袜的褶皱,几乎看不出穿了丝袜。
哇,你太厉害了,都没听郑浩说起过呢。他出差去了,刚好壬老师一个人住,说让我陪她,顺便给我教点跳舞的秘诀。
我调制好了药水,开始仔细的清洗、按摩壬安彤的脚,难怪她一定要让我学好这技术,难道是为了今晚吗,一会就能摸到霜真洁的脚吗,心里激动地乱跳。
壬安彤对霜真洁说:真真,我们跳舞的一定要有一双匀称的腿,还要定期护理,不然容易造成脚伤,可能一辈子也不能跳舞,轻微的脚趾扭伤,通过按摩会恢复的很快,而且作为一个女人,也不能亏待自己的脚啊。
霜真洁说道:可是找一个护理师应该很贵吧,我能不能让我老公学会,在家里给我按摩。
壬安彤呵呵一笑,说:傻丫头,这不是现成的吗?你又叫他哥,他还能收费?
我心里不住的点头,哥愿意天天给你按,用舌头帮你护理。霜真洁涨红了脸,说:可是,可是我总觉得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不成你还有封建思想啊,现在外面足浴馆多了去了,这样,现在让石小林先给你按一下,你今天也跳了一天舞,我的脚趾都有点酸痛,你难道不难受啊。
霜真洁犹豫着,我装作没事一样,说:怎么,不相信哥的手法?
不,不是,我先去趟洗手间。壬安彤也跟着走了过去。大约一分钟后,她拿着一条肉色的超薄裤袜,在我的眼前晃动,小声说道:怎么样,带着她体温的丝袜哦。
我几乎有点颤抖的接过那双丝袜,在袜尖处狠狠的闻了一下,禁不住舔了舔,尝一尝那还带着体温的味道,然后迅速的装进衣袋。我调好温水,等着霜真洁的到来,有种心急如焚的感觉。
她走到脸盆前坐好,依然觉得不好意思,犹豫着又站起来,说:要不我还是不按摩了吧,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壬安彤说道:你今天学的是芭蕾舞,脚趾明天会很酸痛,你可是我最好的学生,老师还能害你吗?显然这句话的分量很大,酷爱跳舞的霜真洁,终于又坐了下来。
一双雪白的小脚,从拖鞋里出来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简直太美了!
我在药水中握着拿双小脚,肆意的意淫,丝毫没有按摩的章法,左手握着深深的足弓,右手的五根手指,交叉的在她的趾缝里穿梭,弄得她一阵酥痒,我感到她的脚在我手中的躲闪,更加兴奋了,鸡巴也越来越硬。
迅速的洗完脚,我迫不及待的擦干她的双足,一边仔细的端详着,一边温柔的捏着,应该说是抚摸着她的双足,皮肤光滑白嫩,玉趾如葱,趾甲上黑色的指甲油,我每碰触一下,她的小趾就微微一动,恨不得马上含进去。
壬安彤这时走了过来,说:真真,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你面前的这个男人,也就是你称之为哥的人,是个恋足狂,是个大变态,他偷偷的在更衣室里,闻你们每一个学生的鞋,舔你们的鞋底,并且威胁我,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办,就要强暴我,杀死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他的口袋里就装着你刚脱下来的丝袜,袜尖已经全是他的口水了。说着话,一把扯出了那双丝袜。
我和霜真洁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霜真洁像看怪物一样,惊恐的看着我,我一时间,恨不得立马死去,我无法做任何解释,只听壬安彤说:他经常威胁我,舔我的脚,还问我要穿过的丝袜,要是不听他的,就打骂我,今天我对你说的这些,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对不起我害怕。说着话,竟然假惺惺的哭起来。
也不知道是怎么逃出那栋豪华的别墅,我就像做贼被人抓个现行一样,虽然这一切,好像都是壬安彤给我下的套,偏偏又没法辩解,心理上的折磨更是痛苦,担心霜真洁告诉郑浩,或者更多人,多年的好友之情,一去不复返,还要忍受铺天盖地的口水、白眼,身边的人可能都会因为自己变态的行为,而觉得丢脸。
如此忐忑不安的过了一夜,两天、三天,竟然和以前没什么分别,看来自己并没有被揭发出来。时间一长,自己发誓一定要戒掉的恋足癖,又开始死灰复燃了,不过好在,隔一段时间,能去找禹墨缓解我高涨的激情。
半年后的一天,霜真洁忽然约我出去,这期间也和郑浩一起吃过几次饭,没见霜真洁有什么异样,仍然叫着我哥,难道现在要旧事重提,应该没这种可能。果然,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