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求主人,奴坚持不住了”电流顺着脊椎传达至四肢白骸,陈盼盼浑身颤抖,低泣出声,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穴口的肌肉剧烈收缩着,探出花唇的小蜜豆被激得一颤一颤,她只求男人能准许她排泄,释放腹部的酸痒,在这之后赫连瑾怎样调教自己她也心甘情愿。
男人估摸着差不多了,搂住女子,将她的大腿分开,一边一个驾到自己的胳膊上,如小儿把尿般抱着女子走到净室,在铺了香饵与木屑的瓷盆前站定。一边用烫人的唇舌吮噬起陈盼盼洁白修长的脖颈,一边用手轻按女子微鼓的小腹,压得女子下身难挡失禁。
“尿吧。”男人的声音此时在女子听来宛如天籁,她娇娇的喘着气,杏眸中的水雾越剧越浓,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面颊上滚落,白皙的背部也蒙上了一层薄汗,犹如沾染上晨露的水仙花,碎发被薄汗打湿,湿漉漉的贴在红晕的面颊和白玉似的后颈上,整个人看起来脆弱淫靡极了。
下身肌肉放松,却只有几滴水露,酸痛的肌肉已不受陈盼盼控制,还死死得绞着溢到花珠的液体,难受得使陈盼盼哭出了声,如如幼兽般细软的呜咽瞬间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赫连瑾轻叹一口气,认命得揉起女子的小腹,还时不时掐一掐肿胀的花唇,在女子腹部与腿心之间游弋慢捻又引起女子发出一连串娇腻的呻吟。虽然他现在能随时唤候在殿外的丫鬟嬷嬷们进来伺候,到不必自己屈尊降贵的照顾怀中的小奴儿,可他承认,自己对怀中的女子让了瘾,他甘之如饴。
在男人的抚慰下,陈盼盼腿心的肌肉慢慢放松,压迫了许久的液体汹涌而出,一道水柱从腿心流下,落入了身前的瓷盆中。压力消失的一刹那,女人混身颤抖,双腿绷直,水流落尽后又打了一个巨大的抽搐,就浑身瘫软,香汗淋漓,柔弱无骨得被男人抱在怀中,在男人颈间轻吐香气。
赫连瑾抱着女子走出净室,一边走一边低头吻上女子微张的芳唇。这回没有女子的抵抗,男人的舌头轻而易举得撬开女子的牙关,卷住女子的灵舌在唇齿间共舞,男人扫荡遍了女子的口腔,吞下了女子口中的津液,掠夺着女子唇齿间的空气,在女子的俏脸变得通红时才大发慈悲放开女子的檀口。陈盼盼看着身后的男人姿势未变,还是一副小儿把尿般的姿态让自己腿心大敞,抱着自己走到床边,羞得脸色更加通红。
男人在陈盼盼唇上浅啄,调戏道“爷以后不光要如此抱着你,还要一边cao你一边看着你尿。”让女子更是羞得面红耳赤。看着陈盼盼清纯的模样,男人心情大好,不由得笑出了声。
把赤裸着的女子放到床上后,赫连瑾一手握住陈盼盼的腰肢,另一只手突然开始抓柔起她的乳儿,被打得通红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溢出,痛的女子痛呼呻吟出声。
“你莫不是忘了什么?”男人看着女子出了薄汗的肌肤在荧光下更显剔透,因胸部的疼痛而微微颤抖着,汗珠乘机滚落滴在男子的手背上。
“呜~求主人,求主人饶了奴吧,贱奴知错了。”陈盼盼软着嗓子,向赫连瑾撒娇讨饶到。欲望如火,来得快,没能得到男人的抚慰却不能就此散去,女人只想让男人将胯下的灼热送入自己还在骚动的小穴,而不是再出别的法子折腾自己。
男人看着女子发红的眼尾和渐渐又蒙上水雾的眼睛,差点就被女人的楚楚可怜所打动。但转念一想自己那冷面铁血、极重规矩的兄长,要想让自己的小奴妻将来得个妃位,就得把小奴儿调教得不说得到他的青睐,至少也不能让他寻着错处。
“不行,爷还没罚完。”赫连瑾一狠心,拒绝了女子的祈求,刚想责备女人几句,但看着陈盼盼委屈的神情,心下一软,不忍心继续责骂,而是摸了摸女人的小脸和女人解释道:“王府除了爷还有爷的大哥,大哥最重规矩可不如爷这般好说话,若触怒他,将来苦得可是你自己。按照惯例,在你出阁因大婚那日要主夫验贞和检验奴妻规矩,若不通过,严重的可是有被主夫送入官府当场打杀了的。”
男人的话让陈盼盼明白,在婚前调教时男人是绝对不会一时贪欢破了自己的身子给自己前穴开苞,而是要着重调教自己淫规,让自己对主夫全心全意、心悦臣服,随即不再肆意勾引,而是柔顺的下床跪地,向男人行礼道:“贱奴知罪,是贱奴该死,辜负了主人一片好意,求主人责罚。”
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里透着自责和懊悔,好似为自己辜负主夫的心意而十分伤心。若不是此时赫连瑾起了调教的心思,这动人的小摸样早就勾的他抱起女子好好温存。
“平身。”看着跪在脚边的女子,男人心里复杂,但还是抬手在女子的脸上扇去。“啪”的一声,女人的脸歪了歪,留下了几个浅浅的手指印。
“不必报数。”看着女子歪过去的半边脸,赫连瑾心理一痛,也想早点结束,于是减轻了力道,加快速度一下一下往女子的俏脸抽去。男人因习武而粗糙的手掌在陈盼盼脸上飞速而过,力道不大,带来的羞辱却分毫不减。酥麻的疼痛从脸上散开,男人的羞辱没有给陈盼盼带来痛苦,心中的欲火却越烧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