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禾洲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他回到高中校园,孟随走在左边牵着他的手,路过的人里有熟人也有路人。操场旁的一排柳树正茂盛,阳光打在身上也格外舒服,两人逛到了教学楼下,孟随搂住了他的脖子,湿热的嘴唇含住他的耳垂,他惊讶于对方的大胆,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几乎马上就起了反应。
“老公,我想你干我…”孟随修长纤细的手指抚弄他翘起的阴茎。
来来往往的人对他们视而不见,郑禾洲也放肆起来,隔着衣服触摸孟随小巧的乳头,两个人忘情地吻在一起。在人流中央做爱是件无比刺激的事,郑禾洲将孟随的身体一个翻转,用硬挺的性器去顶孟随丰满圆润的屁股,一只手从宽松的校服裤子里扩张菊穴,另一只手正打算帮他纾解欲望,摸到阴茎觉得有点不对,两颗阴囊怎么是湿的,他继续往下摸,触到一块柔软的地方,像张小嘴似的冒着水,正当郑禾洲在回忆这是个什么部位时,孟随忽地转身,脱下裤子,抓起自己的鸡巴,害羞地跟郑禾洲说:
“老公,我长了一个逼。”
那湿答答圆鼓鼓的女穴猛然出现在郑禾洲眼前。
“我操!”
“老公怎么了?”
眼前出现了光亮,孟随扭开床头小灯,揉着眼睛去摸郑禾洲。结果被郑禾洲压翻在床,郑禾洲扯下他的睡裤,嘴里哆哆嗦嗦地不停说“东西呢、东西呢”,手还使劲去捏他的蛋蛋。
“啊…嗯…老公,轻一点…”
在反复确认孟随没长逼是个正常男人后,郑禾洲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终于冷静下来。再看床上的人,面色绯红,喘息粗重,一根秀气粉嫩的鸡巴竖立在空气中。
郑禾洲无语:“…不是吧,这你都能硬。”
孟随从床上爬起来,去够郑禾洲的唇,“老公一摸我,我就受不了嘛…”
往股缝里一摸,还真是,被这么粗暴对待,菊穴居然都能流水,不知是该夸他极品还是骂他变态。
“你就靠这个骚屁股勾引人是吧,啊?我不在你找谁,只要是个男人你就有反应是不是?”说完不客气地往穴里插进两根手指,狠狠往前列腺上戳。
“啊啊,不是的,只要老公操我,我只对老公有反应,老公轻点,好疼!”
四根手指在后穴里粗鲁地进出,郑禾洲咬了下孟随的舌头,接着架起孟随的双腿,扶着阴茎插了进去,没等孟随反应就狠命冲撞起来,长度傲人且粗硬的性器没法一次进入,插了几十下后,郑禾洲握住孟随的腰,一下将阴茎全根没入。
“嗯…太深了,老公好棒…啊…顶到了,好舒服…”
孟随的身体随着猛烈的撞击前后起伏,心里全是和最爱的人做爱的满足感,尽管自己的阴茎硬得发痛也不愿碰,只想享受被郑禾洲操到射的快感。郑禾洲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抬起孟随的左腿到肩膀上,俯下身咬住一侧粉艳的乳头,龟头对准体内凸起的一小块慢慢研磨,听到孟随发出爽浪的呻吟,接着发力又狠又重的顶撞起来,孟随立马尖叫着射出一滩精液。
郑禾洲离射精还有点距离,他一拍孟随的屁股,对方就听话地跪趴在床上,还未闭合的穴口欲求不满地去蹭郑禾洲的阴茎。郑禾洲也未迟疑,手下捏了捏白皙柔软的臀部,对准菊穴一插到底。
天快亮了,郑禾洲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只是孟随不行了,哭着要他停下,郑禾洲只好从穴眼抽出鸡巴,上手开撸,孟随凑上前含住硕大的龟头,在舌头和手的作用下,终于射了出来。两人身上出了不少汗,郑禾洲抱起全身瘫软的男友进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也就是周末没课才敢这么放肆。上了床,郑禾洲还兴奋着,嘴里含着红肿的乳头,咂摸出声响。
孟随连动手的力气都没了,他实在累的睁不开眼,软绵绵的声音求饶道:“老公求你了,让我睡觉吧,等我睡醒了好好给你口行不行,或者你想怎么干都可以…”
郑禾洲含糊不清地嗯了声,没有松嘴,虽然孟随不似他表面正经,面对他的时候一副随时发情的饥渴模样,但其实在做爱上总雷声大雨点小,耐力不行,勾引完了自己坚持不住,他性欲强但也心疼男友,从不舍得折腾他,孟随受不住的时候就停下,自己忍着。渐渐地,他对性事的热情也退去不少,后来就变成如果不是孟随主动他不会想做,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差点失控,都怪那个噩梦。
类似的梦,他以前也做过,每次醒来心情都会抑郁很久。为了解除梦魇,他去看过很久的心理医生,后来答应了孟随的追求,发现他是可以和正常男人做爱时渐渐好起来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阴影又冒出来折磨他。
郑禾洲14岁时曾被诱奸过,对方是双性人,他曾因为那段阴暗的经历阳痿过好长一段时间,郑禾洲曾恨得想找出那个人杀了对方,更悲哀的事却是他发现他想起那个人短小如婴儿般的性器下柔软像蚌肉般的女穴,阴茎总是会不争气地起立。少数知道他经历的好友想帮他,找一个双性人发泄心中的愤恨,天然双性人本就罕见,只能找到后期手术不彻底的变性人,只好作罢。好在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