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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後亂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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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痛。

    眼淚因為疼痛而滾出眼角,若利停下了動作,用那充滿磁性的嗓音道歉:「對不起,我好像太衝動了。」

    我搖了搖頭。

    我就是希望你可以這麼對我,把我徹底的蹂躪,徹底的玩到壞掉,不過這話我沒有勇氣說出口。

    「我們去床上吧。」

    我起身,在肉棒抽離小穴的那一瞬間,一股強勁的電流竄上,讓我的腰腿發麻,差點就要跌倒,所幸若利反應快,及時把我撈起來。

    「妳還好嗎?」

    「我沒事。」

    為什麼可以這麼若無其事的說話,臉上的表情也絲毫沒有動容,到底是得要多木頭才有辦法這樣啊。

    我的好勝心好像被他激到了,今天一定要讓他露出不同的表情。

    我替他脫掉了外套,僅留下一件黑色棉T。

    雖然我是想讓他脫掉,但真要坦誠相見我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反正有沒有脫都不影響之後要做的事情。

    我躺在床上,示意他上床。

    這時候就可以體現出什麼叫排球笨蛋了,他站在床旁邊,似乎不知道要做什麼。

    果然只要一離開排球就什麼都不會了。

    「過來。」

    我拉著他的手,讓他撐在我身體的正上方。

    看著他棕色瞳仁裡透出的單純與好奇,我就覺得自己好齷齪,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讓我忍不住想避開他炯炯有神的雙眼。

    「還記得剛剛的感覺嗎?」

    我伸手抓住他腿間的昂揚,胡亂磨蹭了幾下,接著讓碩大的前端抵在了入口處。

    「這裡就是剛剛插進去的地方哦。」

    我說,突然發現他的視線向下,正盯著我們接合的地方看。

    老實說被盯著私密處看感覺很不好意思,我現在的臉應該很紅吧。

    「你試著插進去」

    我話還沒說完,若利已經先一步動起來。

    即使剛剛已經完全吞進去了,但被重新撐開的感覺還是很痛。我咬緊下唇,試著將聲音吞回去。

    感覺得到身體正一點一點的被撐開,摩擦的觸感也很清晰,下腹有點熱熱的,感覺好奇怪,但絕對說不上舒服。

    好不容易終於又把他驚人的兇器給吞了進來,像是經歷了浩劫一般,我已經出了一身薄汗,不過若利的表情依然沒有改變,難道做愛對他來說沒有很舒服?

    「自己插進來的感覺怎麼樣?」

    「」

    他不說話,不過他的身體卻開始動起來了。

    我不禁感嘆木頭終於開竅了,但身體因為摩擦的異樣感而率先發起了抗議。

    「嗯」

    好痛,真的好痛!下體感覺要被撕爛一般發燙著,腹部也因為異物的深入而感到脹痛,我輕輕的發出一聲呻吟,試圖從疼痛中尋找做愛的快感。

    本來以為嚐到做愛滋味的男人都會受到本能牽引而暴衝,尤其是像若利這種運動員,但意外的他的動作很小心,我能感覺到兇器在體內淺淺的抽插,雖然還是很不舒服就是了。

    但是隨著摩擦的次數增加,下體的疼痛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感。

    「嗯哼」

    身體好像開始發熱,小穴也變的有點麻麻的,因為刺激而引發的生理反應,我的腿間已經像是經過洪水氾濫一般濕答答的,就連自己來的時候都沒這麼濕過,原來我這麼渴望和男人做愛嗎?

    若利依舊保持著穩定的速度抽插,但其實我更希望他粗魯一點對我,所以我向他問道:「你這是在忍耐?」

    他點了點頭,「因為剛剛好像弄痛妳了。」

    意料之外的答案讓我有點震驚。這木頭,沒想到還挺貼心的。

    「你不用顧慮我,照你喜歡的方式來就好。」

    他遲疑了會兒,動作也跟著停下。

    怎麼突然停了?

    在我疑惑的同時,身體突然感到一陣惡寒。

    他的眼裡充滿了殺氣,而且還夾雜著一種很強烈的情緒。我是不是不該對他這麼說?

    顯然我的猜測是對的,猶如猛虎出閘般,沒了先前的慢條斯理,若利的動作變的粗暴起來,剛剛溫順的模樣彷彿都是假的。

    他用力的分開我的雙腿,狠狠的將兇器從我體內抽出,即將離開穴口之際又狠狠的直戳到底,光這一進一出就讓我不自覺的漫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好可怕,太可怕了。

    「啊!」

    身體上的不適固然不用說,讓我感到害怕的是他那像是獵人在狩獵般的兇狠眼神,與夢境中的他如出一轍,令人不寒而慄。

    而這兇悍的進出並不就此停下,相反的,他甚至開始加速,下體撞擊的節奏慢慢變快,而抽插的深度依然不變,完整的進出加上快速的衝撞,很快的我就感到滿滿的懊悔。

    「嗯哼啊、嗯」

    運動員果然不是好惹的,我閉緊了眼睛,羞恥的聲音無法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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