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她已经被他的膝盖蹭得呻吟出声,双手握着他胳膊,强忍着腿间的湿意,身子却已经软得支撑不住,只能搭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不,不要在这里。 她惦记着街巷里的人来人往,缩在他怀里不愿出声。
此处有法术禁制,旁人看不到。 他得了她的允许,龙类顽野性难驯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一把将她抱到半空,她惊叫一声,只好双腿盘在他腰上维持稳定。
别怕。放松些。 他额头抵在她锁骨上剧烈喘气,像是在努力忍耐,接着他就又开始吻她,从上到下,用牙齿将她领口的薄纱撕下,双手扶着她的腰,像猛兽在进食之前温柔地亲吻猎物。她既害怕又兴奋,浑身震颤着。眼前这个是她一直想要的郎君,清正端方,现在却受着本能驱使,态度低微地向她求欢。
谢郎,谢郎。 她的发髻也散开,被他抵在墙上轻蹭,双臂不自觉地撑在他肩上,腿夹着他有力的腰肢,
就这么喜欢他么? 他眼帘垂下,看着有些可怜:可我是君玄。
她扑哧一笑,伸出手指去戳他额头的那颗红痣。
他没再搭话,只是单手脱了外袍,露出紧实流畅的肌肉,上面却布满了咒语的鞭痕。接着他拉过她的手向下,直到摸到那发烫的东西。她摸了摸那饱满的囊袋,他就发出一声闷哼,低声告诉她:
忍了很久,有些痛。
她被他的直白再次吓得面红耳赤,为了不服输,就索性自下而上摸了一把,他就将额头抵在墙上,过了一会,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报复地咬了她肩膀一下,笑出两颗犬牙。
他们互不相让,在蒸腾的情欲里玩了一会,汩汩的水已经从大腿根淌落到地上流成了一小摊。她终于呻吟着求饶:
谢君玄,可以进来了。
他得了这句话,眼神一变,就将她从半空中放下,转了个姿势要她撑着墙面,又抬起她一条腿。萧婵的手被他按在墙上,腰肢就势塌了下去,恰好将身子送到他面前。他那滚烫的东西几乎是不费力就滑进了里面,比之前捅得更深。
两人在暗巷里,都不约而同地呻吟出声。他将她的腿架在小臂上,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她许久未曾受过这样的刺激,身子一阵接一阵地涌上快感,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晃动,头发已经全部披散下来,顺着肩膀滑落。
此时月亮从阴影中出来,照亮了小巷,将两人照得纤毫毕现。她闭上眼睛,听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中回响,不远处就是闹市,小巷的尽头灯火辉煌,人来人往。
唔啊,玄,君玄。 她被顶得小腹内一阵酸麻,那龙类的端头比人的更长,布满了看不见的细密鳞片,在穴内来回摩擦,让她欲生欲死。
怎么? 他低声回应着她,一只手按着她在墙上的手,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从后面吻她的后颈和嘴唇,咬着她耳朵吸吮着,身下的力气依然未加松懈,滚烫的东西甚至越来越硬。
喜欢你叫我君玄。唔不要夹。放松些。 他笑着抚摸她臀侧,轻拍了拍,声音忍得发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每次都会带出许多水。
嗯啊,不行了,先,先出去。 她忽地一个激灵,急急忙忙地往后撤,他却夹住了她的身子,加快了身下冲击的速度,还单手蒙上了她的眼睛。
有人走进来了,声音小些。 他恶作剧地笑着,将滚烫的东西从她身子里一点点抽出来,又将她转过了身抱在怀里,那东西又再次滑了进去。这次他身下涨大了一圈,进得十分艰难。
我的禁制法术练得不够好,若是动静太大,会被发现。 他伏在她耳边小声说,她憋在嗓子眼的一声呻吟又被他吞进去,只能尽量紧贴着他,好不发出太大响动。
巷口果然走进两个醉汉,东倒西歪地朝他们所在的方向走去。谢玄遇仍旧在用心将她抵在墙边上下律动,可是动作幅度却小了很多,远远望过去,不过是情到浓时的男女在拥吻,谁知道他们层层叠叠的衣裳早就被体液浸湿,她的腰肢也早就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水。
那两个人越走越近,他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加快了速度一点点地向里开凿。她感觉那粗长的物什一点点凿开了她最狭窄的穴道,却还在向里深入。狭窄甬道被肉棒的粗糙表面磨着,她颤抖着一口咬上了他肩膀。男人低哼一声,身下又一用力,就直接凿进了子宫口。
就在这时,路上的醉汉在他们身后停下了脚步,朝他们所在的地方嗅了嗅。
有酒气?
她此时只沉浸在欲海中,根本顾不得那许多,只是咬着他肩膀不放松,全身都紧绷着,感受他以极快的频率在她穴内研磨着,慢条斯理又不容抗拒。然而就在这时候,那身下的东西又涨了几分,他的眼睛也由漆黑逐渐变为了金黄。
药效要到了,别,别怕,我这就出来。 他咬着牙闭上眼,内壁收缩着正在挽留他,这一过程竟比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