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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他低低的叫你,声音很含糊,舌尖裹着第二颗小小的脚趾,湿热舒适,虔诚的握着你的脚心。
“嗯。”你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任由他像渴求水的沙漠旅人一样、病态痴迷的舔弄你的脚趾,只在他发出过于沉重痴狂的喘息声时偶尔伸腿踩一脚他的脸,其余时间都津津有味的欣赏剧里的内容。
傲慢无礼,冰冷无情。
他曾见过你对外人的样子。
羞涩,礼貌,安静,像电视剧里常见的贵族小姐,高贵谦逊,优雅大方。
他记得你对订婚对象——那个外人——微笑,唇角弧度微小而柔软,眼神温顺的垂下,深色的、颜色高贵的眼瞳落在他身上。
暗金色的桌布横在中间。
他匍匐跪在桌下,一面无声落泪,一面病态的舔舐你的小腿,眼睛渴求的向上看你,像一条忠心的、讨好主人的犬。
你在外从不理会他,向来当他不存在,脊背挺直、姿态优美,声线温和柔软,放在膝上的双手指节修长,指腹圆润白嫩。
「是的。」连时不时应和颔首的动作,都让他感激涕零,「您说得是……父亲也说过,渡边殿下是很好的结婚对象。」
……可话语却像尖刀。
他低泣着,发出不争气的抽噎声,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听不见,大小姐却精准的察觉到,轻轻抬脚踢了踢他的腰。
脚尖潮湿、贴在无衣物遮蔽的皮肉上。
动作很轻,警告意味,更多的是厌烦轻视。
然而能被你察觉到这件事本身,就让他不禁感恩此世的仁慈,他又怎会为此不甘。
他深深地、朝拜般压低上身贴在红丝绒地毯上,用舌头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清理干净触碰过他肮脏身体的、完美的、大小姐的脚尖。
圆润,滑嫩,柔软。
赤裸的身体被丝绒地毯包裹,肮脏的孽根唇齿因接触到大小姐的身体部位,不知羞耻的发着颤挺立,紧贴在跪姿的腿上,压在被轻轻踢过的腰间,滚烫而炙热。
客人喋喋不休夸耀着这家女儿的优秀,举例两家联姻的般配之处,像夏夜野外聒噪的蚊蚁,简直与完美的大小姐无一丝匹配之处。
肮脏的外人,他愤恨的想。
他看见大小姐百无聊赖的移动指节。
大小姐很容易无聊。
你无趣的把脚从他口中抽离,脚趾尖无声点了点他腰腹的方向。
你听见微小的、只有你能听见的,仆人挪动赤裸身体的声音。
你略微兴奋起来,感受到脚下惊人的硬挺,不着痕迹的挪了挪位子。
他诚惶诚恐的抬腰把性器送到你脚下。
「婚期?」你谦逊的说,「请父亲和渡边殿下定下吧,我并无自己的想法。」
赤足单方面的践踏。
性器膨胀的形状很有趣,踩下顶端时仆人异样绷紧了、痛楚却向上应和的腰部动作也非常有趣。
你残忍的,一下又一下不遗余力的对可怜肿胀的性器施暴,听见仆人竭力压抑却终究泄露出的、哭腔的沉重喘息声。
「是的,请您决定。」
大小姐这样说着,忽然站起了身。
那只脚承载着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他听见自己哭泣般的压抑悲鸣,被大小姐躬身礼貌的致谢声压过,剧烈痛苦之余却感受到莫大的快感,窒息般淹没头顶,浸没在白色的光辉。
脚下的性器一颤一颤的,哆嗦着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你觉得这很有趣。
到了该送客的时候了。
你放下脚在他身下的红丝绒地毯上蹭干净,自然而然的转身随着客人与父亲离开。
他独自一人躺在桌下,躺在柔软的、被自己精液浸湿的地毯上,看着被暗金色桌布整个遮蔽的阴影空间,又哭又笑的、捂着嘴流下眼泪。
裸露的肌肤很冷,濡湿的布料也很冷。
那被他肮脏身体弄脏的地毯或许是用他这辈子都无法赚取的钱财买来的。
而大小姐赤足踩在上面,随意而漫不经心的、将低贱的奴隶放置在价值连城的昂贵布料上。
他缓了好一阵子,终于在阴影中恢复意识,跪伏着处理掉自己弄脏的地毯。
你仍然是处女。
“可以、”不停吞咽的,贪婪的男性声音,“可以舔那里吗?”
每每舔着你的身体,他都会发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请求。
倘若你拒绝了,就会像一条发情的狗一样,匍匐着、粗重的喘息着、近乎绝望的哭泣。
一边哭,一边重复性的发出粘稠的含着东西的浑浊声音,下身因跪姿紧紧压在腰上,顶端的粘液沾湿腰腹。
有点儿恶心,又还算舒服。
你并不愿意被他舔那种位置。
没什么别的理由,你只是觉得肮脏的奴隶不配触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