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性粗糙的手指落在她的小腿。
夏日的夜晚,蝉鸣绵延不休。
温热薄茧触感上移。
裙摆拉高、卷在腰际,浅蓝色的睡裙质地轻薄,离开皮肤后,随之而来的凉意接近战栗。
有人克制地发出吞咽声。
你喜欢穿白色啊。
像是有意打破沉默,结果只发出意味不明的情色感想。
这个图案是什么?兔子吗?上面有那个,什么来着,蝴蝶结。还是粉色的。于是紧随其后试图掩饰尴尬的发言,也变成揭示色情狂本质的微妙内容。
比他小一级的同校女生站在他的面前,站在夏夜二十四楼的酒店落地窗前,手指捏住卷起的裙摆,垂下眼睛,抿住嘴唇,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她的表情似乎也没有变。
但借着对街高层建筑表面绚烂的灯光,他清晰看见,从双颊到耳垂,一直到被咬得充血的下唇,女生的整张脸都红透了。
段一睿废了好大工夫才让自己别吞口水。
他太亢奋了。
今晚之前他连这女生叫什么都不知道。
任谁也想不到吧?离家出走后居然会在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公园长椅遇见同样逃家的学校同学,然后两个人一起坐在长椅上,一同静默许久,几乎同时看向了对方。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顺畅得简直诡异。
长椅边,路灯下,在这之前只有一面之缘的女生穿着睡裙,泪痕未干,眼下泛红,眸中还含着打转儿的水波,神色却接近木然,没有半分垂泪应有的楚楚可怜。
她侧头与他对视片刻,忽然冷不丁地问:你要回家吗?
段一睿那时没比她好到哪去。头发乱得可以,眼睛气得通红,膝上双拳紧攥,从侧脸到脖颈,划破伤痕流淌的大片血痕将他整张左脸覆成血红。
他冷笑一声,胸中还残留刻骨的屈辱与愤怒,语气几乎是挑衅的:怎么,你要回去?
她即刻回答:不。
于是两个离家出走的青少年相望数秒,就这样一拍即合,一同去往了公园附近、繁华街道中央的高层酒店。
对于这个年纪的青少年而言,只开一个房间即便在前台时还没有确切的意识,可在沐浴更衣,共处一室的过程中所带来的过度接近、来自异性的性吸引力,是几乎无法抵挡的欲望。
发展成如今的形势,过程顺理成章得让人口舌发干。
她洗了澡。于是他也跟着洗了澡。
关灯后,窗帘未拉的房中映着对侧建筑表面的绚烂灯色。紫色、白色、红色,交相辉映的灯光,在暗暗的房间中闪烁。
她站在落地窗边,看夜晚明亮的建筑,街上渺小的行人,湿发滴滴答答落着水,将睡袍打湿,洇出大片湿润,紧贴腰背,勾勒弧度。
他站在她身侧。
愤怒在洗澡时不知不觉消减。冷静下来后,他率先意识到目前情形的异常。
他正和一个女生共处一室。
她只穿了睡衣,甚至没有穿内衣,现在她的睡衣也湿了。
他比她高了一个头,能轻易将她控制,能轻易
这样的场景,连不想到性都是一种奢望。
他的脑中很自然地联想到一些糟糕的词汇,并且更加糟糕的,伴随那些词汇,产生了相应的联想与欲望。
喂。
女生转过头,抬起眼睛。他发现她眼睛比刚刚更红了,不知道是洗澡时哭过,还是被热水烫的。她咬着嘴唇,望他半晌,忽然低下视线,颤抖地问,你想你想做吗?
哈?
非要说的话,那时候倒不是感到震惊。
氛围已经到那个份上了,他不是没有预料到那晚会发生一些什么他只是没想到,会由她率先提起。
卷起的裙摆下,是一双裸露的、还带着沐浴湿气与清香的少女的腿。
他半跪在地上,她的腿间,视线向上,能清晰望见腿心米白的内裤。
小小布料勾勒阴阜,隐约透出一点错觉似的湿意,将女性器箍成过分饱满的色情形状。鼻尖距离过于接近,他闻到混着沐浴露清香的异性的气息。
尽管从未闻到过,可只是稍微接近,身体便本能般明白这气味的意义,煽动情欲异样流淌,直冲下腹。
某种莫名的宣泄欲伴随这种冲动,突然涌了出来。
段一睿接近粗暴地握住了她的小腿。
青春期男生的骨节宽大,手指很长,能够整个儿裹住她的小腿肚。他于是轻而易举钳制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跪在她的腿间,二人鲜明的身高差让他鼻尖正对阴阜,这样一会儿的近距离接触,便叫他亢奋动情到无法自持。
他强行分开女生的腿,不顾她略微踉跄的动作,几乎是将她整个儿抬在手上,仰头咬住了布料包裹的女阴。
女生他记得她身份证上叫林恬双手后撑,仓促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