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
啊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那个漂亮的,明明看上去是女性、却有着男性器官的人胸口不断地起伏着,喘息着松开了我的后脑。
我呆怔在那里,望着她身体后仰,前一秒还按着我的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她仰起头,缓缓平复着呼吸。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敢看。
浅上藤乃,刚刚到底对这位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两仪同学做了些什么啊?
呜近乎哀鸣的低声无法控制地从喉咙中溢出,我双手捂住嘴巴,罪恶感和羞耻心迟来地爆发了,即使如此,我也还是能清楚地品尝出口中所残留着的甜美余味,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
式似乎已经恢复冷静,她放下裙摆,遮住那具裸露在外的性器,看向我的漆黑眼眸里似乎比之前多出了一点微妙的神色。
这样的眼神令我羞愧欲死,从脸颊到耳朵全都烧得滚烫,我无颜面对她,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站起来,一秒都没办法再和她多待地转身夺门而逃。
走廊里还有其他人,冲出来的时候能感觉到有几道讶异的目光投来,明知道她们不可能猜到我刚才在房间里对同学做了什么,却还是有种被看透的慌乱错觉,心跳得飞快,也不敢和任何人对上目光,只是闷头冲到楼梯间,以生平能达到的最快速度逃出了宿舍楼。
不仅是宿舍楼,就连这所学校也没法待下去了,我要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我要去一个没人会来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的地方!
很幸运的,这一路上都没人来拦我,我就这样顺利地逃出了学校。
-5-
管你这个魔术师是何方神圣,我都要你好看!就算哭着向我道歉,我也饶不了你!
鲜花发出气势十足的宣言,雄赳赳气昂昂地在校舍中大步前进。
让这位现下还不算是魔术师的少女突然间开始干劲大爆发的原因是十分钟前,式在通往高中部校舍的木制走廊上发现了陷入昏迷并失去整整一个小时记忆的鲜花。
事件调查还没有头绪就已经吃了一个大亏的鲜花倍感羞辱,在苏醒以后就直接带着式朝一年四班现任的班主任玄雾皋月所在的学科准备室杀过去。
式本来还打算告诉鲜花有关浅上藤乃的异常表现,结果看到她这副样子,觉得还是先解决了妖精的事件比较好。反正在做过那种事以后,式就完全感觉不到之前的杀意了这也是她感到无趣的点,所以,姑且就当藤乃是满足了吧。
现在看来,妖精的事件背后应该是有一个魔术师在操纵一切的,否则根本没理由袭击并非一年级四班学生、平时也和橘佳织没有来往,只是在事情发生以后负责调查真相的鲜花。
在见到那个叫玄雾皋月的年轻男老师以后,上一刻涨红了脸、卯足劲要一雪前耻的鲜花却忽然恢复了平时的模样甚至比平时显得还要乖巧,说话轻声细语,耐心十足地听着那位来自威尔士的文弱男老师讲述妖精的各种逸闻。
玄雾皋月的说辞是他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当他开始说起欧洲关于妖精的轶事、而鲜花也听得聚精会神之际,一位被鲜花称为黄路学姐的盛气凌人的女学生就进来打断了对话,并且以公事为由理直气壮地带走了玄雾皋月。
仍然一无所获的两人也只好离开学科准备室,式瞥一眼一旁不甘地咬着嘴唇、一看就知道正在纠结什么事的鲜花自从玄雾皋月被那位前学生会长带走以后,鲜花就是这副表情了。
看来在玄雾皋月那里是无法获得什么有效信息了。在确认这一点后,急于查出幕后黑手并给予报复的鲜花决定铤而走险。
锁上了。
理事长办公室门外,在敲门无人回应后,鲜花又试着拧了门把手,接着就对一旁的式说。
她没有明说,但式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朝她伸出手:随便什么东西都行,有狭边的那种最好。
呃,这个可以吗?鲜花从口袋里摸出宿舍的钥匙。
式接过去,盯着门锁集中视线,然后捏着钥匙轻轻一划,啪的一声清脆的响,是锁舌弹开的声音。
虽然出主意的是鲜花,在看到所谓的直死之魔眼当真这么好用以后,她还是忍不住轻轻咋舌:真方便啊。
在撬开第一把锁以后,办公室里锁上的档案柜自然也难逃一劫。最终,鲜花如愿以偿地翻出了那本写着对外保密-97年度7月10日-橘佳织-调查书的笔记。
式抱着臂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看着鲜花阅读那本笔记。
和鲜花对这件案子充满热忱的态度不一样,现在的式更多地是在考虑那个名叫浅上藤乃的少女的事情。
果然很奇怪啊。
其实之前三个人在会面时,藤乃的状态就已经很异常了,只不过那时的她虽然会用类似掠食者的眼神看式,却又矛盾地流露出对式的畏惧,显得十分不安和焦躁,却又人畜无害得甚至有一点无趣。
但当式再次在宿舍里见到藤乃时,从森林回到宿舍的一路上都在散发着杀意的藤乃却完全不是第一次见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