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贾蓉便跟着贾琏三人去往了西府内院。
入了西府内院的右边第一间院子便是贾琏与迎春之父贾赦的住处,到了这院子门前贾琏依旧带着贾蓉继续往里走去,丝毫没有要在此停留的意思。
“琏二叔,二姑姑被禁了足不应该找赦太爷或者大太太吗,我们怎地还要往里走?”贾蓉跟在贾琏身后,向贾琏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迎春是贾赦的孩子,犯了错自然也是贾赦那一房的自行管教,除非贾老太君横插一手,可贾老太君向来都对迎春视若无物,又怎会管她这个小透明,所以贾蓉对贾琏带着他走过了贾赦的院子表示不理解。
闻言,在前面领着路的贾琏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贾蓉,嘴角挂起了一丝轻微的嘲弄之意。
贾琏对贾蓉笑着解释道:“蓉哥儿,如今这赦老爷不知为何早已搬出了他原本居住的院子,又在前面不远处自行找了个小屋住了。”
“这个院子里现在只有大太太和一众姨娘住着,而大太太那人实在是不好说话的很,我是没有办法与她说些什么能让她放了迎春的,所以只好去找赦老爷了。”
虽然不知道贾赦为什么想要自己去住,可一听贾琏居然说他要去找贾赦,贾蓉顿时觉得他是疯了,对贾琏产生了严重的怀疑,贾蓉原本还以为贾琏是想去和邢夫人求情来着,毕竟这次下令禁足迎春的也是邢夫人。
如果是自己去的话那还好说,毕竟再怎么着自己现在也是宁荣二府爵位最高的人,贾赦就算再怎么对自己不满也只能憋着。
但若是贾琏去的话,就凭父子之间的关系,就可以将贾琏压的死死的,而且去年贾琏对贾赦的疯狂背刺再加上贾赦的小心眼他能说通贾赦那简直是见了鬼了。
贾蓉立刻对贾琏劝说道:“可琏二叔你与赦老爷的关系经历了上一次的事之后不是也好不到哪里去了么,难不成赦老爷他还会比大太太好说话不成,不如我们还是去找大太太吧,实在不行我自己去找赦老爷,琏二叔还是不要去讨罪受了。”
“哈哈哈!”
贾琏大笑了一声,神色充满自信的说道:“蓉哥儿,你就相信你琏二叔一次吧,虽然我与赦老爷想法不合,但今时早已不同往日,他该解的气早已解了,我如今想要劝解赦老爷将迎春给放出来那还是可以的。”
看着贾琏信誓旦旦的模样,贾蓉觉得还是相信他一次,点了点头说道:“那琏二叔我们走吧。”
.......
就在贾赦与邢夫人的院子的不远处,贾赦一个人独自居住着的小屋内,只有他一个坐在屋内独自饮酒。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贾赦神色悲怆至极,几欲流泪的念出了这一句诗。
他的心情也确实如此,因为他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以来贾敬时常会突然晕到,并且醒来之后就会感觉到全身疼痛难忍,如果就是这些也就罢了。
可贾赦作为一个男人,他居然失去了男人最宝贵的能力,现在的他哪怕看到一个人间绝世摆在面前都已经心中毫无波澜了。
可是这样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咚咚咚!”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以及贾赦最为期待的声音:“老爷,我是琏儿,快快开门。”
“琏儿稍等,为父这就为你开门。”闻言,贾赦立刻放下了酒杯,激动跑过去的去给贾琏将门打开。
开门的一瞬间,一看到贾琏贾赦就面带期盼的看着贾琏,向贾琏问道:“琏儿,好儿子,为父的药呢,你是不是给为父送药来了。”
“老爷,我们进去说。”
“好好好,琏儿快些进来。”
言罢,贾琏这就带着闫言一同进入了贾赦的屋子里面。
而贾蓉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随即将不解的目光看向了满脸笑意的纪泰美,随即向纪泰美问道:“纪先生,可否为我解惑,他们父子关系怎会如此之好。”
甚至这已经不能用好来形容了,那看上去分明就是贾赦才是地位低的那个一样,怪不得贾琏刚才那么信誓旦旦的保证着他可以放迎春出来。
这让贾蓉很是不理解这是为什么,在这个父权时代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可偏偏就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这让贾蓉内心泛起了极大的求知欲。
“咳咳,小蓉大爷若是想知道的话我自然是不会隐瞒的,不过还请小蓉大爷也不要说出去。”纪泰美嘴角微扬做出了一个坏笑的表情,向贾蓉说道。
贾蓉点了点头应道:“这是自然,我这人一向守口如瓶,还请纪先生放心大胆的说吧!”
“说起来这事还得怪小蓉大爷你,这事能算是小蓉大爷你一手造成的。”
纪泰美这才悠悠开口向贾蓉说明了一切。
通过纪泰美的描述贾蓉才知道,原来啊这贾赦会选择独自一人居住是有原因的。
他又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