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给人驱邪,结果成了带人打坐。
别说于超不能理解,就连玄青流都不太能理解这事儿。
“小阿九,你别见个什么人都拉拢到观里当弟子吧?他们是香客就得捐香火,成了弟子咱们还得管他们吃穿啊。”
这划不来啊!
玄青流为了道观的营收也算是操碎了心。
“他们不是咱们的弟子,只是在这里强健身体,咱们收钱的。没听元宝说嘛,那些游客住在村民家里还得交钱呢。”玄素九笑笑,解释。
“那是不是得多修几间屋子?总让人到山下住也不是事儿,那不是显不出咱们道观了?”玄青流却没有松口气的意思。
“嗯?”玄素九一时还没想到这些。
“傻妞啊!怎么现在又犯起呆病来了?”玄青流伸手戳她脑门。
村里人提供的住处,那就是叫游客们有个落脚,跟道观里提供的住处能一样吗?
不住在他们道观里,那些来上香的游客,怎么会把强身健体的功劳记在知问观头上呢?
他在那里解释了半天,玄素九算是听明白了,侧着头想了好久。
“三叔,咱们下山去给乡亲们的屋子开个光吧?”玄素九眼睛发亮。
他们两个就在院后大槐树下商议这事儿,一直到玄元震指点完那几个人练气走出来,看他们还在那里嘀咕着。
“你们两个在这里蹲着干啥?也不怕蚊子把你们抬了去?”玄元震觉得这两个小的,没一个聪明的。
“师爷,你来你来。”
玄素九眼睛亮亮的,笑着把他喊到身边儿。
“又干啥?你小丫头没一天消停,少支使我干活,我老了,可干不动了。”玄元震嘴上这么说,还是走过去了。
“爷,我们去给村里人家开个光行不?”玄素九跟他说。
“啥?!”
第二天一早,村里常来知问观的孩子们都知道,青流师父和小阿九被元震法师给罚了,一早顶着香炉,在祖师爷跟前跪呢。
以前玄素九还傻的时候,村里大点小点的孩子都跟她一起玩过的,对她远不像那些大人一般敬畏,看到她被罚了,都围在旁边嘻嘻哈哈笑。
玄青流撵了一回,根本就撵不走,也只能罢了。
“你们看好了,谁要是再没事想些不着边的事情,不正经练功修行,咱们观里的规矩就是罚跪。”
玄元震还领着徒子徒孙们现身说法,玄青流和玄素九两个委屈巴巴,他们也没干啥不着调的事儿啊,那不就是想给乡亲们家里开个光,再挂个知问观的开光牌子,好招揽更多客人嘛。
这是正经事!
两人心里死不悔改,但是面上还得扮可怜,生怕是被元震法师看见他们不服气,又要换个花样来罚他们。
玄青松去求情,也被元震法师给训了。
“就你把他们惯得,成天不务正业,咱是道士,你听听他们两个,成天脑子里盘算什么呢?”
玄青松被老头儿骂了,也只能干看着心疼也没办法。
还好,过了一会儿林至和方少均上山,又给求了一次情这才算是不用他们罚跪了。
“满福镇传回信儿来了,那个拐骗案可不是一个单独的案子,是一宗大案,里面还有一些挺古怪的事情。”林至告诉玄素九。
他这次跟着一起到道观里来也是想说这些事情的。
王启航打电话回来做汇报的时候,他们正好就在王启明的身边,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得很仔细。
因为被抓的周老太和隔壁梁文才也是勾结在一起的,所以他们顺便把梁文才的事情也调查了一下。
当时王启航他们冲进周老太家抓人的时候,发现梁文才已经死了,他的身份到底不太一样,毕竟后面还站着那么一个富商姐夫。
很快就通过镇上的人跟梁文才的姐夫一家联系上了。
听说这个消息,梁文才的姐夫吓了一跳,立刻就带着妻子来了。
结果跑过去一认尸,梁文才的姐姐发现不对了,虽然那具据称是梁文才的尸体,已经腐烂的很厉害,但是整个人的身材还有一些关键的特征根本就对不上。
“梁文才的姐姐说那不是他弟弟,至于到底死的是谁,现在还在调查。而且还出来一个笑话,梁文才的媳妇儿,并不是他的正经媳妇儿。梁文才的媳妇现在正跟着姐姐姐夫一起住,在伺候公婆呢。”
在满福镇上的事情玄素九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跟大伙讲的很详细,这会儿所有的人一听,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