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受苦了,这事非得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叶容泽提起这件事情就火大,他好好的妹妹,嫁到商贾之家你已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
没想到,竟然还流落到了百姓之家,他怎么能不恼火呢。
“三哥可知道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追杀你的山匪又是何人呢?”叶容汐问道。
“在找你的路上我也想过,这事八成坏在了叶敏心那个恶毒的女人身上。”
“否则的话,白家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叶容泽也不是笨蛋,分析的八九不离十。
“当初爹娘都不愿意你嫁入白家,但是为了解舅舅的危难,这才送你出嫁的。”
“所以白家来人的时候都没让你见上一面,否则的话,哪能让那个贱女人鱼目混珠?”
“谁能想到险些害了你的性命。”叶容泽恨不得捶床,幸好被叶容汐给压住了。
“她不光想要我的命,还想要三哥你的。”
“那些山匪根本就不是什么山匪,而是她的奶兄吴谨带着白家的侍卫乔装改扮的。”
“就想要害了你的性命,让母亲痛不欲生!”叶容汐提到这个就有炸毛的趋势。
她从来没有想过世间竟然有如此内心扭曲之人。
她的母亲身为长公主能够容忍她们母女的存在,而且并没有虐待。
只是不愿意搭理她们而已,在吃穿用度上也都是按照相应的规制的。
从未亏待她们半分,在京城的世家当中已经算是宽和的主母了。
她也装的温婉贤淑,做一个规规矩矩的庶长女,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反咬一口,而且咬的如此致命。
更是在她得逞之后,还想要伤害她的三哥,目的竟然是让母亲伤心欲绝,这样的叶敏心怎么能不让兄妹痛恨呢。
“她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早知如此,就不该让她靠近你,她这做戏的功夫可真是够厉害的了。”
“连父亲和母亲都被她给骗过了,京城的人也都说咱们家的庶女是个温婉娴静的。”
“没想到,竟然是披着羊皮的狼,咱们家竟然养了这样一个狼崽子,看我不杀,啊……”
叶容泽再次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动作太大而疼到表情失控。
“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咱们也不会像是以前那样被动了。”
叶容汐给三哥把了把脉,确定三哥只是有些激动,并无大碍才放心些。
“狼心狗肺的东西,她这是有恃无恐,若是我们揭穿了她的真面目的话,看她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那个白家大公子难道还会娶一个庶出做正房不成,他白家就算是商贾,估计也没有这个脸。”
“到时候一条白绫吊死都是给她最大的体面了。”
“死后也只配扔到乱葬岗子去,连尸首都没有人替她收!”可见叶容泽是真的被气坏了。
“三哥,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不过现在问题就在于,我们不能揭破她的身份,至少现在不行。”叶容汐摇了摇头。
叶容泽冷静了一下,然后也明白小妹说的话,当初为什么下嫁,那现在就为什么不能揭破。
“难道让她顶着你的身份逍遥快活一辈子?那还不如来俩馒头给我噎死算了。”
叶容泽颓废地躺在那了,看着他孩子气的样子叶容汐忍不住笑了。
自己还要叫他三哥呢,实际上骨子里还是个没长大的少娘郎呢。
可不是才十六岁嘛,就是长得人高马大而已。
“当然不能,只是这件事情要徐徐图之,不能操之过急。”
叶容汐现在也是一筹莫展,但是这事还得办,仇也要报。
“你现在重伤未愈,还是好好躺着吧,我帮你给陈伯父写封信,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至于父亲和母亲那边,暂时先瞒着吧,我怕这件事情一旦被父亲和母亲知道,就会先出人命了。”
叶容汐已经摊开纸张开始磨墨了。
“死了也活该,谁让她是那贱女人的娘,说不定这事是她们母女一起研究出来的。”
叶容泽知道小妹说的是叶敏心的母亲云姨娘。
这云姨娘原本是他们父亲的通房,有着从小伺候的情分。
叶容汐他们的父亲是东平侯,当时守过了孝期,刚刚承袭了爵位,而且还立了军功。
在京城一时间是风头无两,皇帝要为自己的妹妹选驸马,静宁长公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