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宫领军自大城一路开始掩埋牛羊尸首,虽也遇到零星匈奴人但都是老弱妇孺,陈宫并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而是收拢了他们,给他们提供吃食,然后让他们也参与掩埋牛羊尸首。
如此一来不仅掩埋牛羊尸首的速度增快,而且陈宫已相继收敛两万将士继续朝龟兹城挺近。
行至一个匈奴部落之处,陈宫眺望了一眼忙忙草原,想着张辽应该也来回信才是,恰在此时,不远处尘土飞扬,陈宫定睛一看似乎是数千匈奴骑兵,因此当即下令全军戒严,陷阵营压上,枪兵营、弓弩营居于两翼。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单于须卜,他自谷罗成败于吕布统领的玄武骑,军心大乱,各部落或战或降。须卜无奈之下只得领军朝西挺近,打算绕开朔方逃进兵西域。
陈宫发现了匈奴骑兵,同样匈奴骑兵也发现了汉军,单于须卜自知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因此拔出直刀朝麾下一路狼狈奔驰而来的五千余骑兵喊道:“打匈奴的儿郎们!汉人的骑兵装备精良,我们无法战胜,但前面是他们的步兵,是我们的活靶子,随本单于尽情杀戮吧!”
“呜~”
随着一声号角声响起,五千匈奴骑兵朝汉军阵营发起来了勐烈的进攻。
三千陷阵营统率则是按照平时演练的军阵一样快速做出指挥。
“列阵!”
顿时几百张近两米高的盾牌在陷阵营大力气的操持之下迅速呈圆形摆开。
五千匈奴骑兵以排山倒海之势涌向陷阵营,他们本以为能很容易的就冲进去,但是他们错了,任由他们胯下的战马如何冲刺,依旧是冲不开这严丝合缝的巨盾兵阵营。
前面的骑兵冲不开盾兵阵,后面的骑兵只得急忙勒住战马,但强大的惯性作用下,想要勒住是需要缓和的,因此很多匈奴骑兵自个撞得人仰马翻。
匈奴自幼边练习骑马,因此跌落马背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但还没待他们爬起,近两米高的盾牌陡然露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口。
就在匈奴骑兵不解的盯着这小小的洞口之时,但见里面陡然此处一把把长枪,刹那间战马前胸被刺入长枪吃痛一声嘶鸣之下,又将身后的匈奴人给衰落在地上。
“快放箭!”
须卜这才想起来放箭,先前不是他不想放箭,而是他们的箭支已经在攻城的时候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射出!”
数千只雨箭自匈奴骑兵当中射出,而后落在陷阵营巨大的圆形军阵中。
须卜重新组织了一下匈奴骑兵,准备重新发起进攻,就在此时,陈宫已经命左右各一万汉军压上,对须卜的几千骑兵呈合围之势。
枪兵在前,盾兵居中,弓弩在后,不管从哪一侧,须卜似乎都无法突围出去,而他们的身后陡然又出现了大队汉军骑兵。
数千只雨箭射出之后,须卜命手下重新拉开一顿距离,准备再次发起进攻,他们手中的箭支已经耗尽,这一次若在突围不出去,那真的叫插翅难逃了。
就在须卜以为面前的这支汉军步兵已经伤亡过半的时候,但见原本的巨盾陡然倒下,而后露出了陷阵营的庐山真面目,但见人皆重甲,他们的雨箭显然没有对面前这支汉军步兵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
赵平曾经进行过演练,能够破开陷阵营防御的只有玄武骑,但却必须是数倍于陷阵营的数量才成,而真正能破开陷阵营龟甲般的防御只有大型投石车,或者大炮,当然大炮这种东西再过一千年也未必能见到。
所以就正面战场而言,陷阵营三国第一兵实至名归,只是对士卒的体格要求太高了,若不然赵平定要组建几万陷阵营,横扫天下。
数千匈奴骑兵在须卜的统率下朝陷阵营发起进攻,而露出真面目的陷阵营外围勐士,人皆手持一把精钢打造的长枪,而后半蹲在地上,他们的身后是手持诸葛连弩的弓弩手。
“放!”
随着一员武将的号令之下,成千上万只弩箭朝匈奴骑兵射去,未待匈奴骑兵冲到眼前,就已经损失千余骑。即便他们能够成功的冲到眼前,那迎接他们的将是一柄柄透露着寒光的长枪。
“攻!”
骑兵失去了冲击力之后,那就是没了爪牙的老虎,陷阵重甲长枪营开始朝面前残余的匈奴骑兵发起进攻,至于须卜早在先前的进攻被弩箭射成了刺猬。
匈奴部将见单于须卜死去,纷纷下马请降,但是陷阵营统领轻蔑的看了他们一眼,而后直接下令弓弩营放箭......
之所以斩尽杀绝,那是因为张辽麾下一员校尉统率一营苍狼骑赶来了,不但断了匈奴骑兵的退路,而且带给陈宫一个消息,那就是这只西逃的匈奴骑兵正是由须卜亲自统帅的,其中大部分都是休屠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