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乱作一团,偏偏太子在旁边冷眼旁观,等到皇上快要踏进来时。
他才带头行了个礼。
“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看着这席上的景象,有些惊讶随后问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一个小太监立马回答:“回皇上,永清伯爵府的大小姐,被…………”
“被怎么了?赶紧说啊!”
上面的小太监看了一眼下面坐着的煞神,随后有些发抖的说:“被割掉了耳朵。”
皇上有些吃惊,随后震怒:“是谁在朕的宴席上做出这样的事情?”
云隐面色依旧如常,随后太子不动声色地将话头往他身上引:“回父皇,这件事情,虽然世子有错,可是这永清伯爵府大小姐,实在不该先出声诋毁世子妃,”
“竟说世子妃有可能已经身亡。”
“世子此举,不过只是讨个公道罢了。”
皇上听完缘由之后,倒是平静了不少。
本身最近因为,林落翎失踪这件事情,将军府大门紧闭,林恒特地告假赶回家中。
可边关战事吃紧,吴国那边屡次进犯,若是他不在,也抵挡不了多久。
最近她本来就因为这件事情焦头烂额,再加上不知道谁传出来的流言,竟然说林落翎可能已经死了,
他正想借机惩治一下这些莫须有的谣言,刚好现在正好是个机会。
不过当众割掉贵女的耳朵还是需要有些责罚的。
“世子妃贵为将军府嫡女,林将军为我国鞠躬尽瘁,就连朕,也是敬佩的。”
随后,他瞟了一眼席间的永清伯:“若是再有人出声诋毁的话,下次绝不轻饶。”
说完,又看向云隐,心中有些复杂。
原本只以为是个痴儿转正常,简单的给了他几千兵,没想到自从林落翎走后,他好像打了鸡血一样。
到处剿匪杀敌,一时之间英勇事迹传遍了京中,名头竟有远远超过林将军之意。
在百姓心中,名声极好。
“不过云川王世子当众割吊贵女耳朵,滥用极刑,罚杖责二十,云隐,可有意见?”
云隐面色冷淡,转头伏身行礼,头发轻扫青石板面。
“臣,领旨。”
席间众人见皇帝如此偏心,便再也不敢有什么异议。
不禁都偷偷看了一眼太子,皇上对一个侄子这么好,这难道不是在打太子的脸吗?
可云景回坦然自若,甚至还笑着对云隐举杯。
惩罚过后,宴席散开。
云隐单独被皇上叫了过去,在御书房中,只有他们二人。
随后皇上语重心长的交给了他一个任务。
“最近崇州屡次上书请求援兵,那边土匪经常进犯,导致崇州现在岌岌可危。”
“林将军最近家里……”
皇上叹了口气:“我知道世子妃的不辞而别对你们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只是他毕竟失去的是爱女,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
云隐原本是想拒绝的,阿翎说过要等她,他担心如果自己走了,再次和她错开怎么办。
上次若不是自己去护送和亲队伍,也不会和她错开。
只是上次因为自己私自回来,皇上已经原谅自己一次了。
云隐无法,只好点头:“云隐,但凭皇上吩咐。”
“那好,三日后就启程。”
云川王府。
因为林落翎的离去,云隐就封了自己的卧房,转而又搬进了书房中睡。
只是无论在哪里,都一样睡不着。
夜凉如水,他睁着眼睛,忽然从怀中掏出来了一个东西。
是林落翎之前来的那封信。
字体娟秀有力,可是细看每一个笔画,都轻微发抖。
他每每强迫自己不去看,却又忍不住去看这唯一的念想。
这张已经有些旧了,这几日她不在的日子,他每每想起来,就如同将自己的心在热油里滚了一番一样。
又烫又痛。
云隐盯着纸上的等我两字,看了许久之后,又将它仔细叠好,放入怀中。
阿翎,你既说让我等你,可千万,不要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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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一日过去了,沈鹤和夏深都已经修整好了,可是床上的两人,仍然不见醒来的样子。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