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好友们的‘严刑拷打’,吴楚之很‘愉快’的招了供。
毕竟除了孔昊、卓浪,他的好友全部都在这里了。
“我招~我招~别挠痒痒了!”
此时的吴楚之瘫在板凳上,笑得喘不过气来。
手脚都被人按住,也不知道刘鎏从哪儿找来的一根鹅毛,正搔着他的脚底板。
想了想,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我全部都要,你们满意了吧?”
秦旭等人闻言心满意足的放开了他,“早交代不就完事了吗,非得逼着兄弟们动大刑,你说你是不是贱!”
吴楚之穿上鞋子,从裤兜里面掏出一包烟来,散了一圈,“你们都不批判批判我?”
秦旭斜睨他一眼,“两个和三个有什么区别?只是渣的程度高低而已。”
吴楚之哑然失笑起来,坐回位置上,“我还以为你们会训我一顿呢。”
严恒朝着天空吐了一个烟圈,幽幽的说道,“训你管用?训你,你就能与小叶老师和今天那个什么萧玥珈断了?”
坐在椅子上的吴楚之摇了摇头,出口便是一根烟剑穿过严恒刚刚制造的烟圈。
孔子骞瞪大了眼睛,觉得这两人动作太帅气了,可又觉得烟味呛喉,不敢尝试。
“不可能的,三个我都放弃不了。”
秦旭嗤笑了一声,“那说个屁!说说吧,今天这个萧玥珈是怎么回事。”
吴楚之无奈的将他和萧玥珈的故事讲了出来。
都是手足兄弟的,以后还指着他们打掩护,隐瞒不了,也无需隐瞒。
半响,严恒顿时便瞪大了眼睛,“她就是你的那个白月光?”
吴楚之笑着点了点头,“没想到还能再碰上。”
花季雨季的少男少女,对于情感问题,是需要倾诉的。
而作为铁子,严恒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事的人。
就连孔昊都不知道,吴楚之心里面还有一个白月光的存在。
毕竟,他和秦莞、孔昊一起长大,要是被孔昊知道了,孔昊是敢和他动手的。
秦旭酸了。
他今天刻意留意了远处萧玥珈的神情。
那眼里明亮的光,如同当年秦莞看着吴楚之一般,也如同今天叶小米一样,是那种‘目中再无他人’的偏爱。
“丫的!好女孩眼睛都瞎了!”
高超等人,也气不顺了,吵着要罚吴楚之的酒。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这厮的运气也太好了点!
吴楚之哭笑不得的连干三杯,这才被他们放过。
“我看你将来怎么办!毕竟那个位置只有一个,小叶老师不知道,不过今天那萧玥珈,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严恒摸着下巴,替吴楚之发着愁。
坐在萧玥珈身边的他,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个女孩,举手投足之间自然流露出的那种天生的高傲和贵气。
这样的女孩,真的可以和秦莞等人和平共处吗?
或者说,这样的贵女,真的愿意居于秦莞之下吗?
严恒并不看好,但也不愿多说,感情的事情,终究是当事人自己的事,别人也只能看个热闹。
“楚楚,我觉得,既然你现在走出来了,空了去一趟新都吧,相比起我那事,浪浪可能更需要你。”
严恒说得是几人的好友,卓浪。
同样也是当年因为英语听力的影响,卓浪高考落榜重本,被二本蜀中理工录取。
卓浪没去理工报道,而是选择了复读。
但翻年其父卓卫国因涉及西蜀电信桉入狱,莫名其妙的洗个脸淹死了。
早年失母的卓浪在失去经济来源后,家道逐渐败落下来。
失去父亲的保护后,卓浪酒后心情不好,与人斗殴时致人伤残而判了八年,现在在新都牢城里。
吴楚之闻言一愣,放下了快子,“他……他还是不想见人?”
“除了孔昊,他谁也不见。你最近空了还是去看看他吧,他最服的就是你。”
吴楚之沉默了良久,重重的点点头,“我明后天就去牢城申请探视证。”
按规定,其实只有亲属、律师和监护人才可以探视,朋友是没有这个权利的。
不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巡捕房也不是那么完全的不近人情。
严恒拍拍他的肩膀,也没多说什么,他知道吴楚之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