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在自己的地盘凤鸣院得到朱祐樘的训斥是大为苦恼,不仅装逼失败还让臭骂了一顿,最重要的是原本只用交两成商税经过这次意外事件变成了收三成商税。可自己又能说什么?姐夫没有告诉自己的老爹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公子,宋军已经叫到了。”一个家丁站门口说道,他知道自家公子爷喜怒无常,今日一回来就在屋内摔打东西定是又在气头上,他可不敢进去传话。
“让这个狗东西赶紧滚进来!”张鹤龄对宋军这个奴才办事效率是极其不满意,前几日拍着胸脯向自己斩钉截铁的保证道,一定会送王恕见阎王。结果呢,王恕一根毛发未掉,而且还活得好好的,这件事情还让自己的姐夫知道了。当然也不排除自己确实小看了王恕,这个半截身子进了黄土的老头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不是一个废物...
宋军并不知道自己暗杀王恕的消息已经败露,他还每日兴致勃勃领着一众狗腿子在王恕去京营的必经之路埋伏着,可纳闷的是这几日压根没有看见王恕的踪影。当今早宋军看见王恕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官道上时,正要喊着一众弟兄出去时却突然发现王恕身后跟着几百名锦衣卫护送,而且里面竟然有锦衣卫掌印指挥使万通。宋军顿时知道自己的计划付之东流了,不过令他不解的是王老头子架子太大了吧,几百名锦衣卫护送就罢了,竟然连掌印指挥使都要亲自当保镖。
宋军知道张鹤龄这么晚突然叫自己肯定没有好事儿,提前写了遗书准备令自己兄弟寄回家中,今日一去张府是凶多吉少啊!”
“小人宋军见过公子。”宋军忐忑不安的跪在地上,等待着张鹤龄的审判。
“宋军你滚过来,”后者听见后浑身一颤,然后跪着慢慢挪动了过去,刚挪到张鹤龄脚旁,张鹤龄抬腿一脚便踹了上去骂道:“狗东西,你是怎么给老子保证的?”
宋军立马伏倒在地求饶道:“公子,小的错了。小的确实是按王老头子回家的必经之路等着,可是不知道为啥这几日他都没有经过。”
“哼,不知道为啥,老子给你提提醒!”张鹤龄抄起
桌子上的陶瓷所做的酒壶猛砸过去,宋军惨叫一声,捂着自己血淋淋的脸,不停求饶道:
“公子,小的错了,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吧!”
张鹤龄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说道:“算了罢,这件事姐夫已经知道了,你已经失去了机会。给老子备个轿子,随我去趟刘阁老府上。”
-------------------------
坤宁宫榻上,朱祐樘刚与张皇后巫山云雨完,二人紧紧搂在一起,张玉儿柔声道:“臣妾听说陛下昨日将一个女子领进宫,还留在了乾清宫,是打算册封为妃吗?”
朱祐樘舒缓了口气想了想苏茵那曼妙的身材,笑道:“怎么,你吃醋了?”
“哪有,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何况您还是皇帝。不过...不过臣妾还是担忧怕陛下以后有了新欢就忘了臣妾。”张皇后娇嗔道。
朱祐樘笑道:“怎么会呢,朕今日向你保证,你永远都是大明的皇后,永远是这六宫之主。”
听到自家男人的保证,张皇后满意的将头埋向朱祐樘怀中,朱祐樘正要翻身却突然听见张皇后“哎呦”一声。
“怎么了?”
张皇后捂着那肿起来的右脸说道:“臣妾最近突然牙疼。”
朱祐樘想起刚刚只顾自己快活了,竟然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枕别人已经脸肿的像个馒头了。有些不好意思问道:“那你刚刚怎么没有跟朕说呢?”
“臣妾也是为了讨陛下欢喜,怕扰了陛下兴致。”张皇后娇羞道。
朱祐樘当即翻了个身喊道:“来人呢,准备一些大蒜。”
门外守夜的宫女、太监听见后立马小跑进来:“奴婢遵旨。”
张皇后不解的问道:“陛下要大蒜干嘛,新花样?”
“哪有,把大蒜捣碎,温热后敷在你疼痛的地方,可以有效缓解。”
考虑张皇后牙疼的原因,当晚朱祐樘放过了她,起身在桌子上开始绘画。第二天一早,朱
祐樘轻轻亲了一口张皇后的额头轻声道:“起来看看朕给你准备的礼物。”
因为张皇后牙疼的缘故,晚上熬了很晚才睡着,此刻听见朱祐樘说话后,起身揉了揉眼睛犹有困意的问道:“是啥啊?”
朱祐樘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小刷子笑道:“这是朕改良过的,朕给它起名叫牙刷。”
“牙刷”最早出现于北宋人温革的中:“早起不可用刷牙子, 恐根浮兼牙疏易摇,久之患牙痛,盖刷牙子皆是马尾为之。”
“刷牙子”